秦致醒来的时候,阮虞正躺在他身边看文件,见秦致一脸茫然地环顾这间客房,就好心地给他解释,“今天早上某个小奴隶弄脏了主卧的那张床的床单和床垫,后来又很没有骨气地被折腾的睡了过去,我后来只好抱着他来客房睡了。”
床单.....清醒一点后想起来床单是怎么弄脏的,秦致恨不得立刻闭上眼睛假装自己仍在昏睡里。
“床、床单....是怎、怎么洗的?”秦致红着脸问的磕磕巴巴,紧张地盯着阮虞看。
“还能是怎么洗的?我像是自己手洗床单的人吗?而且掀了床单以后,还有床垫呢,总不能我自己找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夜把它拿大卡车运出去丢了吧,做贼呢?”
不是阮虞洗的,那就是......秦致在心里哀嚎了一句,决定接下来的一个月都早出晚归,绕着家里的佣人走。
阮虞看他一副羞愤至死的贞洁烈女模样,觉得好笑地捏了捏他鼻子,“想什么呢,床单没洗,我直接给丢了。至于床垫,我说我打翻了橙汁在上面,叫人一并丢掉了。”
阮家的小少爷阮珩就有洁癖的臭毛病,觉得脏了的东西就叫人丢,久而久之阮家的佣人对主人家这种随意丢东西的资本主义臭习惯都习以为常,阮虞后来与秦致胡闹时弄脏的东西也叫人丢出去,佣人也只当是他俩也被阮珩带坏了。
秦致小声地舒了一口气,才发现自己窝在阮虞旁边的姿势不舒服,觉得硌得慌,就轻车熟路地钻进了阮虞的肘弯里,凑头去看他手上的文件。
“怎么还在看文件,公司最近不是不忙吗?”
“不忙也总有一些事要处理,谁让我的小奴隶这么大了还会尿床,还让主人给你擦屁股?”阮虞拿文件轻轻敲了一下秦致的头,其中亲昵的意味不言而喻。
到底是被谁害的才会...才会那什么阿喂!秦致冲他做了一个鬼脸。
阮虞好心情地不和他计较这个没规矩的行为,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凌晨一点半,你倒是会挑时间,啧,这个点醒过来,等会可不好睡了。”
或许是夜晚让人放松,秦致没有像平时那样心心念念去上班工作,而是蹭了蹭阮虞的手臂,乖顺地同他开玩笑,“睡不着就不睡了,反正阮氏是你们阮家的,不去上班,倒闭了也不是我吃亏。”
“我们阮家?”阮虞警觉地眯起眼睛,手也危险地滑到了秦致的双腿中间,搔刮着他大腿内侧的皮肤,逼问他,“你不是’我们’阮家人,你是哪家的?”
“别闹....我错了我错了。”秦致见他认真了,立刻乖觉地俯首认错,“我是你的人,也是阮家的人,好了吧?”
阮虞还不肯罢休,叼着他的后颈,来来回回地用牙齿折磨了一会后颈处的腺体,等到秦致被他的信息素弄得发出好听的呻yin,手软脚软地窝在他怀里了才移开嘴。
“阮家为大少爷养了十几年的小童养媳秦致,你还想跑到哪家去?”阮虞说的是他们小时候的玩笑话,秦致刚刚进阮家的时候有过不少流言,都说这是阮家买来的童养媳,还是半大孩子的阮虞开除了流言源头的那几个人,明令阮家的所有人不许再以讹传讹,否则就立刻赶出去。
没想到,过了十几年,秦致还是成了阮虞的人。
“秦致秦致,果然别有一番情致。”阮虞想起自己第一次标记完秦致后在他耳边说的荤话,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一盏孤灯,两个爱人,倒的确有一番厮守意味,秦致忍不住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被阮虞扑哧一声嘲笑了,“你管这个时候叫厮守,那咱们以前在一起的六年算什么,约炮还是通jian?”
阮虞低头认真地和他细语,“阿致,从我和你在一起的第一天开始,我们俩就已经在两情缱绻,长相厮守了。”?
两个抱着温情了一会,当秦致以为自己嘲笑阮虞老的事情已经默认过去了的时候,阮虞摸着他的脸,突然开口。
“说起童养媳.....阿致,还记得你今天尿了两次床的原因吗?”
秦致的身体一僵,心里暗暗叫苦,这事怎么还没完呢?
“胆子越来越大.....现在敢嫌你的主人老了?”阮虞抚摸着秦致手感极佳的tunrou,摸到会Yin处轻拧了一把,怀里的人立刻就颤了一下身体,往怀抱深处钻。
“调教室的东西用旧了,不如阿致自己再挑一些新的换上去,免得我这个做主人的老了挥不动鞭子,不能让你爽了。”阮虞嘴上这样说着,手里的动作却透着一股“你敢应和半句话我就立刻cao死你”的威胁感。
秦致自然没有蠢到这种时候还挑衅处于绝对优势地位的他的兼主人,讨好地亲亲阮虞的下颚角,“我开玩笑的,哪老了,一点也不老,我就觉得刚刚好。”
“噢?”阮虞两根手指捏着秦致的后颈把人从怀里拎出来坐正,熟练地打开手边里的某个情趣用品购买链接,不容拒绝地摆在了秦致面前。
“还、还是主人选吧.....”自己选道具,未免过于yIn荡羞耻了。
人总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