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张禺累极了。
他是在一阵摇晃中醒来的。朦胧中入耳就是皮rou相击声和没有压抑的喘息,熟悉的嗓音让张禺不自主地挣扎了一下想要逃离,却被一把搂住:“叔叔终于醒了。”随着后xue和内壁的痛麻,一股熟悉的黏稠浊ye再次灌进张禺体内深处。
张禺迟钝又本能地有点反胃感,他推开趴在他身上的周跃霜,又被自己浑身赤裸和对方衣冠整齐的对比而感到羞耻,他张了张嘴,又道:“跃、跃霜我的衣服”
周跃霜不高兴被推开,又靠过去,丝毫不在意对方身上的腥膻和汗水的味道,撒娇似的说道:“叔叔有了衣服就会跑出去,外面坏人那么多,我可一点都没办法放心。”他蹭蹭满是痕迹的饱满胸膛,肌rou的柔韧度让他心情又好起来,“况且在家里,叔叔根本不需要衣服那种东西啊,”周跃霜暗示性地挺挺胯,“叔叔哪里我没有看过?”
张禺本来就不善言辞,被一番抢白觉得该反驳却又不知道如何反驳,张了张嘴只能说:“可是,跃霜在家里,有衣服”
周跃霜闻言,伸手就要脱裤子:“原来叔叔说的是这个,那我也不穿了。”
张禺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去阻止,但是一动浑身酸痛不已,一停顿,周跃霜本来就敞着裆的裤子就扒了下来,那根粗长的Yinjing半硬在光裸修长的腿间,张禺只看一眼就移开了目光,赶紧去帮对方捡起裤子来:“穿、穿上!”
周跃霜握住男人的手腕,露出苦恼的神色:“可是”他低头看了看自己不知疲倦的性器,好看的脸委屈地皱成一团,“这样没办法穿啊。”
他跨前一步,扶住张禺的后脑往下压:“叔叔帮我弄出来吧。”
“唔啊!”刚从xue里拔出来的性器还shi着,张禺浑身酸软一下不防,被周跃霜摁到那根折磨了他好几天的rou棍前,圆润坚硬的gui头几乎要顶到他的鼻尖,不知到底是什么体ye的腥膻气息扑面而来,又yIn靡又恶心,张禺下意识顶着按住后脑的手,拼命想要远离,“跃、跃霜不要!”
张禺紧张之下的突然爆发居然得了逞,一下从周跃霜掌心滑了出去,而抬眼看见周跃霜面无表情的脸又有些畏缩地停在一半,慢慢地说:“跃霜那里,不行嘴巴,不可以”
周跃霜见男人端正的脸露出有些畏惧的神色,强壮的身躯不由自主地微微蜷缩起来,只觉得身下的东西更加勃起,他笑了笑,牵起张禺的手:“那叔叔用手帮我,总可以了吧?”
男人和躯体不符的脆弱单纯神智一旦暴露出来,总是能够激发旁人恶劣的施虐欲,如果不是逐渐长大的周跃霜狼一般地守在张禺身边,以前那些人只会在外表强壮的弱者身上更加放大自己的恶意。
——反正看起来也是不会弄坏的样子。
周跃霜把男人的手强行拉到自己胯下,那只宽厚粗糙的手掌一触到蓄势勃发的Yinjing时很明显地僵硬起来。
但是那是张禺的掌心,就算毫无章法,也足够让周跃霜更加兴奋,那里有张禺这么多年来度过的一点一滴,有清晰的掌纹,有劳苦的厚茧,有张禺的气息和温度。周跃霜纤细修长的手覆在那只麦色的手背上,急促地撸动着滑腻滚烫的性器,硬茧划过表皮,些微的疼痛是清醒的情欲加持,这是张禺,张禺在帮他摸鸡巴——
“叔叔”周跃霜的声音甜腻地可怕,浓稠的Jingye射了张禺一手,甚至溅到了他自己的手上。
张禺挂着一手的Jingye无所适从,他想甩开,可又怕弄脏沙发——他没发现沙发早就脏了。
周跃霜射完就听话地穿上裤子,他站起来,俯视着坐在沙发里窘迫的男人笑道:“叔叔想要穿点什么也不是没有。”
张禺满怀期待的眼睛简直就像一条小狗。
可是当张禺急忙穿上周跃霜递过来的围裙时还是觉得有些不对,下身和后背依旧的空落让他忍不住有些扭捏地再开口:“跃霜裤子”
周跃霜才想起来自己买的那堆东西——
而等张禺彻底穿上周跃霜给的内裤才觉出不对来。那是一条半透明的女士内裤,细细的边勒在男人的胯骨上,前面的布料又少又紧,裹得张禺的性器紧绷绷地难受,而在会Yin的地方就空了,一点遮掩都不剩下,仿佛是被什么粗暴的人撕扯开,把饱受蹂躏的tun缝和屁眼都露在外面。
如果要是个思绪正常的成年男人大概就会直接脱掉了,而张禺却还在犹豫一点遮掩和完全赤裸的取舍之中,手指勾在那条色情的内裤边上,听见相机声音的一瞬间反射性地捂住外露的屁股,内裤被扯下来一点,挂在胯骨下面,露出前面一点毛发,在空落落的围裙底下若隐若现。
“别别拍了!”
周跃霜欣赏相片里裸体围裙穿着情趣内裤的男人惊惶的春色,舔了舔嘴唇,放下相机作乖巧状:“好,我不拍了,叔叔也要乖哦。”
张禺松了口气,用力扯着围裙的尾巴,试图遮住的地方能多一点:“好”却不知道自己落入了怎样的陷阱里。
周跃霜站起来推着僵硬的男人进了厨房:“叔叔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