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肖君宴和玉书回了肖家,用了午饭之后便去了东院外的桃林。林中的桃花开得正好,粉嫩嫩地一眼望去一片嫩色,好看极了。肖君宴让玉
书沏了茶,坐在林中的石凳上,悠然地饮茶赏花。
“公子,这桃花开得这么好,不如折几枝回去插上?”玉书见林中的花开得正好,欲伸手去折。
“满树和娇烂漫红,万枝丹彩灼春融。”肖君宴看着这片桃林,不由想起了这两句诗,摇了摇头,道,“美好的东西就让它留在原地好了,你
折了它回去,不过一日它便谢了,留在这枝上尚能多盛放些时日。”
玉书想了想也是,便收了手。看了一会儿,又觉得无聊了,忽然道:“要不然公子您给我讲故事吧,上回那个《笑傲江湖》的故事您还没说完
呢?!”
“想听故事了,好,上回说到哪儿了?”
“说到刘正风金盆洗手了。”
肖君宴点了点头,想了想之后的剧情,清了清嗓子说道:“话说刘正风因与日月神教长老曲洋琴箫和鸣,引为知己。。。”如今这身体才十四岁,
软软的嗓音听着很舒服,玉书因着故事的跌宕起伏狠狠攥紧了胸腔,直到肖君宴说完,才长舒口气,道:“公子,这些正派人士也太可恶了!还
有那个岳不群,简直是个十足的伪君子啊!我看那日月神教虽说被称为魔教,可比那些个正派人士光明磊落得多了!”
肖君宴看着他气愤得扭曲了脸的样子“噗”一声笑了,好整以暇道:“你要知道所谓的正派人士就喜欢自诩正义,满口仁义道德,然后背地里
却专门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玉书受教地点了点头,道:“公子说的是,不过那令狐冲却是个见义勇为,光明磊落的真英雄,只是可怜他被师父陷害,喜欢的小师妹又移情
别恋,幸好最后有个任盈盈伴他一生,不知道玉书有没有幸认识像任盈盈这样的好女子。”
肖君宴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玉书道:“玉书喜欢任盈盈这样的女子?”
“当然了。”玉书点了点头,理所当然道,“她聪慧美丽,对情郎又一心一意,难道公子不喜欢这样的女子吗?”
肖君宴听罢心底暗笑,别说他不喜欢女人,就是喜欢,也不会找像任盈盈这种心机深沉的女子。
他笑了笑,对玉书道:“任盈盈这样的女子可不适合你。不可否认她确实聪慧美丽,不过此女子颇有心机,而且有些忘恩负义,本公子可不喜
欢。”
玉书听罢有些不服气道:“她哪里忘恩负义了?公子可莫要冤枉人!”
“东方不败养育她成人,尊他为神教圣姑,可从未亏待过她,可她呢,转头就联合父亲和情郎要了他的命。”肖君宴冷哼道。
玉书瞪着眼,满脸不赞同道:“可那东方不败也不是好人啊,况且他还害了任盈盈的父亲,难道她为父报仇不对吗?”
肖君宴道:“东方不败确实不是好人,可他害任我行是情势所逼,也是任我行先生了除他之心,难不成敌人要害你了,你不反击吗?何况他不是
还念着旧情没有置任我行于死地吗?还有你说任盈盈为父报仇确实不错,可东方不败与她确实有恩,她即使要报仇,难道不应该先还了他的恩吗?
恩仇毕竟不可相抵,总要一码归以一码才是,不是吗?我倒是认为东方不败此人敢爱敢恨,论武功心智他不输任何人,论恩怨分明他不输任盈盈,
论感情专一更是不输令孤冲,甚得我心。”
玉书被自家公子说得无言以对,却怎么也不能理解为何自家公子竟对东方不败此人情有独钟,瞪圆了眼睛不死心道:“可他是个断袖啊!还是
个太监!公子,您。。。”
肖君宴冷嗤一声,慢悠悠道:“那又如何?难道就因为这个就否认他这个人吗?论武功,他东方不败天下第一,有谁能敌?!若论感情,他为
了杨莲亭甘愿放下他的尊严,难道不令人感动吗?!像他这般骄傲的人,尊严可比他的命更重。何况每个男人都有野心,可是又有谁能像他这般
狠,为了练《葵花宝典》不惜自宫,若是你,你能吗?反正你家公子我是做不到的。”
玉书怔怔地消化着肖君宴的话,忽然觉得这东方不败确实不那么可憎了,可惜他的结局也太凄惨了些。。。
“只可惜为了一个杨莲亭,最后落得如此下场。”肖君宴叹道。
“呵呵,”玉书听罢却笑了笑,道,“不过是个故事,公子何必太认真!”
肖君宴被他说得一愣,随即轻声笑了,确实,不过是故事罢了。他顿了顿,忽然想起《笑傲江湖》的那首曲子,兴致一起,道:“去把本公子
的箫拿来,今天公子让你听一听何谓《笑傲江湖》!”
玉书听罢眼睛一亮,他家公子虽说琴棋书画样样不Jing,可这吹箫却是极好的,再说这《笑傲江湖》恐怕就是故事里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