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长期看守日月组禁地的侍卫隔远看见仇谨之率领旗下三位姑娘过来时便立刻单脚紧贴地面拜跪,动作没有半分差异。
“嗯。”仇谨之慵懒地穿过两旁的人队,侍卫后脑朝上眼睛朝下,不敢有一丝触动。
薄荷、罗兰、连翘三人走到禁地边缘便一致停下步伐,仇谨之轻皱眉头疑惑地转身看着她们,邪魅的嗓音溢出;“怎么不走了?”
薄荷脸带温和的微笑轻轻摇头,柔和的音调让聆听者舒心地飘出,“谨之,我们就不进去了,你自己进去吧。”
仇谨之上前两步,修长好看的手指飘然地掠过薄荷的刘海,性感的唇瓣在她的额头盖了个印,低沉的声音诱惑地道:“等我回来!嗯?”
“嗯。”薄荷宛如仙子般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犹如四月盛开的梨花般渗入人心。
茂盛的大树遮盖着太阳的光线,周围显得Yin深幽静,仇谨之转身穿过两旁上百年的大树,大约走了几分钟他停在一个雄伟的瀑布下,浅浅昂头仰望,瀑布从百米高空刺激地流淌下来,清脆的声音让人心旷神怡。
仇谨之提起轻功停在瀑布小溪的几米之上,然后运转体内的功力集中在手心向瀑布一打。然而就是这一掌让瀑布顿时分散两边形成一道拱形的门,仇谨之不快不慢地用轻功飘进水帘洞里,瀑布像门一样渐渐关上恢复原状。
水帘洞的入口不大,宽只有两米。仇谨之迈着轻盈的步伐向目测不到距离的洞里走去,直到无路可走的时候,仇谨之的手准确地摸着右边墙壁的一块石头扭动。原本的死路顿时躺开一条崭新的大路。
深处的仇穆启四肢被铁链稳固地锁着,每当他触动一下铁链就发出讽刺的清脆声,似乎在暗讽此刻他狼狈的处境。
“你来了。”仇穆启发丝披散在脸蛋两边,衣服破烂不堪,丝毫没有当年的意志风帆。他艰难地抬起脖子看着自己如今唯一在生的儿子,嘴里勾出一抹自嘲的笑意,声音嘶哑地吐出。
仇谨之随意地把衣袖里被手帕包着的馒头扔在铁牢里,如果细心的人就会发现他扔的位置只好是仇穆启触手可拿的地方。
“啊!本座来告诉你个好消息。”仇谨之懒洋洋地坐在铁牢外正中央的椅子里,单手放在椅柄托着下巴,舒适地靠着椅背翘起双脚,居高临下地看着已经成为他阶下囚的父亲。
仇穆启双唇发黑,目光狠辣地盯着他冷笑一声,依然是嘶哑难听的嗓音发出声音,“你会有这么好心?”
仇谨之耸耸臂,摊了摊闲下来的手,莫不在意地说:“你知道冷烈的弟弟是谁吗?呵呵,你一定不知道吧?毕竟他曾经在日月组待过十多年呢!如果你知道他是谁,他现在就不会活的好好的了。”
仇穆启动了动嘴唇,唇间飘出两个极小的音符,“是谁?”只可惜这样的音符不堪入耳。
仇谨之动作依旧,可是相比于刚刚闲下来的右手,此时他的手已经成为敲击手柄的乐器,食指和中指优雅地交叉替换,嘴角勾起迷人的弧度说:“南宫炎,你旗下的第一杀手。”
“居然是他。”仇穆启眼底露出深沉的杀气,语音含着狠毒,后悔着当年没有发现是他。
仇谨之含笑欣赏这他这股恨意,仿佛置身于血红的花海般,妖艳、刺人。
“父亲,本座有没有告诉你,如今散发出杀气的你真有当年的几分风范?”仇谨之危险地眯起眼睛,嘴带笑意,笑意却渗透不了周围的氛围。
仇穆启冷哼一声,怨恨地瞪着仇谨之出色Yin柔的五官,他突然想到那个同样有能力的女人却因为他的厌倦而被抛弃在荒凉的后院缓缓死去,那时候仇谨之还小,他以为他不记得那女人的事,同时他也不在意仇谨之记得与否,在他印象中仇谨之只是他众多儿子的一个,毫无特色、没有特长,不值得他多留一分关注。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败在那孩子的手上,成王败寇,但他不服,他要改变世界,他要站在世界的顶峰,因此他才会跟那人合作。杀赫氏一族,抢夺灵魂咒符,铲除赫氏遗骨,寻找青莲印记的宿主,找不到后便研制灵魂咒符的复制品。就在他以为自己又爬上一步的时候,就是眼前这个孩子把他拖下地域的深渊。试问,他能不恨不怨吗?
“你这是在讽刺我吗?”
仇谨之停下手中的敲击抬起手腕伸出修长的食指幅度不大地摇摆两下,“不,本座只是称赞父亲你坚毅不拔的Jing神。”
“哼,我没有你这般弑父弑弟的儿子,如果没事就滚吧。”仇穆启怒气攻心地握着拳头,连着手腕的铁链发出清脆的声音回荡在水帘洞里。
“呵,怎么会?本座是来告诉你南宫炎不但活得好好的,而且他收养的孩子当上暗影楼少主。名叫冷晨曦,是当年沧溟国第一美女冷凝雪和祈王的孩子,同时也是你们一直寻不到的青莲印记新宿主。”仇谨之欣赏地看着仇穆启为之而疯狂的表情,心里顿时一阵爽快。
他就是见不得这男人好,这男人先是宠信他母亲,后是厌倦他母亲把他母亲丢在院子里过着忧愁的生活,这样还不够,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