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南辕北辙。
这之后的日子过的不急不徐。如同谎言一般的从容不迫。犹如一滩死水。杨瑾瑜从不见我,或者是碰我。但,如此甚好。
那时我二十岁。大约是每个男子开始成家立业的时候。
但我却觉得人生已过大半,再了无生趣。
只会在梦里见到寒,那个记忆里的少年,依然白衣胜雪,面容远胜于夏荷。
我从一个梦境跨越到另一个梦境,由此,天便渐渐明了。
长久的思念流淌成大河,日日夜夜在我的心间流淌。我翻来覆去地想念他。
我想我无可救赎。
所以当有天那个青杉书生站在我面前,说带我见寒的时候,我答应地不假思索,义无返顾。无论那是何种阴谋,都于我无关。
我只是想见寒。
寒,寒。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念你。我在心里说着,如果你还记得我……如果,你的眼里还能有我……
但,我其实只是说,如果。
如果,如果。如果这个世界里只有如果。但其实世界上只能有其实。
其实——
寒的目光如炬。面上终不再有一丝动容。
一别八年。奈何奈何,流年暗中偷渡,无论曾经如何沧海桑田,现在却只有面目全非。
我的眼泪一滴一滴掉落。很快,掉进地里,不见得踪迹。
如同你我的曾经。一点一点被洗涤,洗净,成空。
我渐渐抚上左胸的位置。那里,不知为何,有着不可名状的疼痛。
心字终成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