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狼山主峰大殿之下跪着一个看不清表情的黑衣教众,玄衣的教主坐在高位之上一言不发。
许久之后。
“那件事打探的怎么样了?”
“请教主恕属下无能。”
“查出来是何人泄露了本座的行踪了吗?”
黑衣教众沉默了片刻后道,“恕属下无能……”
“前几日教中可有异常?”
“回教主,并无异常之处。”
虽然一问三不知,但司空皓月却并未像脚下教众所预想的那般对他施以惩戒,反而平静的有些让人不安。
“你先退下吧,继续调查。”
“是。”
那教众离开片刻过后,司空皓月缓步走到椅子边,右手拇指和食指环成了一个圈,骨节轻轻在木头上扣了三下,房间内瞬息之间多了一个人。
“老爷子,这次的事情不简单,恐怕要麻烦您重新出山了。”
苍老的背影转过身来,动作缓慢却龙行虎步,往前那么一站,一个人就是一座城墙。
“教主此番召我来,想必定是有急事。”
司空皓月垂了垂眼,低沉的嗓音开口道,“这次还要劳烦老爷子帮我盯着刚才那人,他的一举一动,我都要知道。”
……
这天姜凌正在思衬着计划的下一步该如今进行,结果就看见了让他觉得危机感十足的一幕,苍狼山上清一色的男人,他来这么久都没见过一个女子的身影,那些寂寞的汉子们发起情来也不是盖的,加上花青在外貌上偏向女子,自打前几日他来这里之后,就总有胆儿肥又猥琐的人过来招惹,轻的调戏两句,重的在屁股上摸两把,把花青弄得羞愤不以,每次被姜凌撞见了都要骂他们几句,那些人忌惮他是教主带回来的人也就不敢再放肆了,结果现在又来了一个不长眼的。
这次这个比以往的更胆大,而且看面相很陌生,长得人高马大的,也不知道在这刑天教中是个什么地位的,姜凌到的时候那人正一边猥琐的攥着花青的手腕,另一只手朝裤裆就伸了过去。
这还行!?姜凌两三步跑过去朝着那猥琐男人的裤裆就是一脚,那男人没有防备,被他一脚命中,疼的呲牙咧嘴,正要发作,转身就看见了一个新面孔恶狠狠的盯着自己,长得跟被他调戏的花青是两个风格,一个是柔柔弱弱让人看着就想摸,一个是放肆张扬的眼神勾着你,让你忍不住想压……
猥琐男人空出来的另一只手一把就攥住了姜凌暴露在外的脖颈,拇指在上面若有若无的蹭了蹭,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哪来的小野驴?上来就尥蹶子。”
花青在一片气愤的喊了一声,“别对姜公子动手动脚的!”
猥琐男人瞟了他一眼,刚要说什么就被身后急急忙忙赶过来的一个手下给拦住了,只见那手下伏在他耳边低低的说了句什么,猥琐男人耸了耸肩,松开了一左一右攥着的两个人,转身就要走,走之前还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俩一眼。
姜凌过去拍了拍花青的后背,问道,“没事吧?以后看见他躲着点,我总觉得这人看你的眼神不对。”
花青嘴里轻轻的应了句,心里想的却是:我倒是觉得他看你的眼神更不安好心……
结果,当天夜里,就出事儿了。
白日里的发生的事给姜凌提了个醒,在这苍凉的大山里,一群汉子整日做着些消磨人意志力Jing神力的事儿,相当于现代的当兵入伍啊,别的不说,就说部队里那些血气方刚的爷们,一年到头见不到几个女人,十个当兵的就有一半都强制性“被掰弯”,日后一定要让花青做好防范措施,实在不行就学个一招两式的,如果今天不是他及时到了,那说不定就……
看来自己这个教主亲自带来的厨子他们还是挺忌惮的,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结果姜凌一边等花青一边想这件事,可是越到后来脸色越不好看,越到后来越坐不住了,因为直到天边的最后一丝墨色消隐之际,花青一直都没回来……
姜凌目不转睛的盯着“大金花”一个晚上,到黎明时分终于坐不住了,一把捞起大金花塞进怀里出了门。
大金花就是前几日苏子尘帮他逮到的那只金蟾,姜凌亲自给他取了这么一个雅俗共赏的名字,对他简直就像对亲生儿子,那是视如己出啊,走到哪都要带到哪,最开始的时候大金花还很傲娇的对此等殊荣不屑一顾,可是经过一段时间的“强化训练”,到后来姜凌只要脚尖点点地,大金花就条件反射似的一跃而起,直直的扎进姜大厨前胸衣领内温热的栖息地。
姜凌伸手把大金花往怀里压了压,面容沉重的到处打听花青的下落,结果得到了一个让人不安的消息:花青昨晚被白虎堂堂主林啸请过去喝酒了,至今未离开过白虎殿一步……
白虎堂堂主林啸是何许人也,不偏不倚正是那日调戏花青的猥琐男……
要说这林啸是个什么样的人,刑天教中铜墙铁壁一般的存在,身上的骨rou就像纯铁打出来的,那是相当的勇猛啊,但是物极必反,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