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的机关做的如何了?”慕容羽麓问道。
“有一半了,还远着呢,不过肯定能赶在那位大人献礼的时候。你的画呢?”
“这倒比大哥快,我已经画完了,大哥要来看看吗?”
“贤弟的大作,当然要去看看。”
“大作什么的担不起,但是肯定不会有问题的。”
两人走进屋子,在屋子的一角的纸上画着的图,让人不禁的赞叹其技艺的纯熟,这时萧樾问道:“贤弟这画,委实不错,但是从哪里看到是风调雨顺呢,这个有些隐晦了吧,恕大哥眼拙看不出来。”
“其实啊,不一定要画那些大家熟知的东西啊,这就是一种方式哦。侧面来体现啊,再说了,那大人才不会有时间来看这画,就算他看也看不懂不是?”
“贤弟,这真的,没有问题?”
“大哥,你就放心吧,那大人一看就知道是买的官,就是草包一个,至于他那么心急的找寿礼,还不是想以此方式引得皇上的注意,不是也利于自己做一些面上的事情吗?再说了,我画的呢?!没有什么忌讳的东西,就算挑刺也不能的,我对这个还是有信心的。对了,别忘了,我们今天要进城,要拜托前几天被我们气晕的人,还要找那个常大人,要让他接受我们道歉,并且要说服他献我们为他准备的给皇上的寿礼,同时也是他的‘大礼’。”
“你还别说,你要是不提醒我的话,我早就忘了,那我们赶快准备,不然,就太晚回不来了。”说罢,两人便带上相关的东西,便赶着驴车向着城里走去。
行了一段,两人决定在河边稍作休息,就在这时,林子中冲出了五六个戴黑面巾的人,而萧樾和慕容羽麓并没有注意这个,猛然被人用布蒙住了口鼻,没一下,两人便晕了过去。这几人抬着两人朝城里一个角落行去。
……
昏暗的地窖里,慕容羽麓和萧樾就被绑在地窖一侧墙边的木桩上,慕容羽麓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与大哥的处境不是很好,最起码,现在自己与大哥都绑在柱子上。这时,只听一个较为熟悉的人的声音说道:“请你们,真是费了老大的劲儿,希望两位不要介意是在这样的环境中再见到二位。”
“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常大人的师爷啊!这倒是没有什么介意的,但是,您的请人的方式有些让人无法接受罢了。还有您这样绑着我们又是作何解释?”慕容羽麓回道。
“这不还不是害怕二位和昨日那样,过于热情不是?”
“是吗?这样的待遇有点让人瞋目结舌。”
“看来二位觉得不错,那么我们来谈谈我们请你们来的原因吧。”
“是,我想也应该回归正题了,如此的话,不妨让我来猜猜,你们的‘请’一定与皇上寿礼有关。”
“不错,两位一看就是明白事情的人,那就明人不说暗话了,我家大人想让你们制作一个物件,好当作稀奇物件进贡。”
“但是我觉得,这并不是谈事情的样子,总该给我们松绑不是?不然,我想就没有什么可谈的了。”
“看来,小兄弟还是挺强硬的,如若不给你们松绑的话,一切免谈了?”
“不仅如此,我可是临走时给我们村长留了话,我们要是晚上回不去的话,让他明天派人去找报官,同时找一个我们认识的人。”
“看来两位真的是做足了准备,也是你们也有所顾及不是?来来来,给他们松绑。”
随即,两个护卫将两人的绳子解了开来,慕容羽麓和萧樾活动了活动被绑的有些酸的手脚,这时,那位师爷,走过来说道:“那么,现在两位可否谈谈关于寿礼的事情?”
“我们其实也明白,这不今天,我们本来就是准备来府上说这事的,常大人不是权势强大,我们也不好得罪不是,我们也是特来赔礼的,只是不巧,被你们劫了。我们带的车子里就有今天赔礼所做的木偶,这木偶啊,我们取了貔貅的样貌,点以金币的形式,希望这可以让大人消气。还有,这是给师爷你的,希望师爷你替我们说说好话,我们定将大人进贡的东西啊做好。你看如何?”说着慕容羽麓拿出了自己身上的一个小珠子递给师爷,师爷一看便笑着答应了。
慕容羽麓问道:“那师爷,你可否放我们出去呢?我们还赶着出买材料呢,你说耽误了也不好不是?”
“是!来人将两人带出去。”
“谢谢,师爷,我们定将物品做好。”
转身,慕容羽麓跟着护卫出去了,只留下那个师爷。
……
“贤弟,那个珠子是?”走到大街上后萧樾问道。
“嗨,那个是我一直带在身上的,看起来挺贵的,再说了不是要讨好那家伙吗?所以就给他了,事实证明,那果然是一个贵东西。”
“你就不怕,那是可以找出你是谁的东西?”
“没事,告发了那人不是就可以拿回那东西了?就算拿不回,我也不遗憾,有大哥这样的,哪怕我想不起来自己是谁,也没关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