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冷风侵袭,天空都被乌云覆盖,没有点点星辰点缀,显得很是压抑。
“我”站在天台上,观察着周围的景物,是那个梦境的天台,我怎么会来这里?
向前走了几步,踉踉仓仓的步伐像极了喝醉的人,走到了护栏前,一只脚不受控制的迈了上去,“我”低头去看,这下让我吃了一惊。这不是我的身体,这谁?我怎么会梦到他呢?
刚刚在上面站稳,天台的门就被打开了,那声音很像被人炸掉一样。“我”回头看去,天台的灯火照明了来人的模样,很普通的女子,普通的相貌,但衣着却是那么的奢华。她看到我这样没有惊慌失措,有的只是不屑与轻蔑“已经分手了!你还想干什么?还没明白吗?咱们在一起就是错误,我不爱你,你也不爱我,你,永远只爱你自己!”女子虽然没有倾国倾城的容貌,但她有一副如同黄莺般的声音,一曲霸王别姬也是绰绰有余。
她的话让“我”有些不舒服“你怎么知道我不爱你?十年的时间只让你看清了这些吗?你什么时候才能清醒啊!”她的表情很冷静,语气亦是如此“呵!你给过我什么?你能给我什么?什么都没有就说爱我?你的爱是西北风吗?那么我受不起!也不敢受!”她的话毫不留情,我感觉得到这具身体在为她的话而悲伤,我觉得这个女子太过残忍,看她就好像看着一个小丑在台上表演,那演技真是Jing湛。
她深深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就转身离去。
眼神包含的东西是不舍吗?说是不舍好像不太合适,总之那是我看不透,也看不懂的。
我总觉得她还有话未说出口,总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我想先下去找她问清楚,没想到一只脚绊在栏杆上,身子失重的向外倾倒,掉到护栏的另一边,我开始惊慌,伸手去抓栏杆,哪怕一个也好,结果身子急速下坠……
我惊得睁开了眼,抬手去摸额头,感觉很黏糊,很不舒服。第二次梦见这个梦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跟我有关系?看来得快些找到神医了。
掀开被子,才发现天已大亮,披上了外袍,穿上鞋子向外室走去。屏风另一边被暖暖的阳光占满,我这又睡到了几时?
“二少爷?”明峰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这明峰是当日我初醒见到的那位惊慌的“女子”,后来听明轩说,我这院里,有四明,明轩、明峰、明真、明宇,皆是不同之人,我再问下去,明轩的回答都是,以后你就知道啦!
“现在是几时?”我将披上的外袍交给明峰,挽起袖袍洗漱。
“回二少爷,已是辰时了。”明峰虽是女子的外貌与声音,但一点也不扭捏,做事也利落。
“恩!”擦干脸上的水渍,放下袖袍。有些郁闷,最近虽说是病着,但这也太能睡了。
“二少爷,慕容公子来了。”明轩走进来通报道。
“慕容公子?”在其他人口中得知,这个慕容公子是慕容家的二公子,而慕容家是个世家,与南朝的林氏世家并列着。
“他这个时候来?不是来打扰我用膳吗?”我感觉很不满,刚起来就要会客,不过,他来见我到底是何用意?
“二少爷,老爷说了你可以跟他一起用膳。”明轩站在一旁说道。
“恩!我知道了!他现在在何处?”听见跟父亲用膳,就脑仁疼,不知为何,这些天虽然他们对我还算不错,但我总是不想离他们太近。
“慕容公子现在正在与老爷在前厅说话呢!”明轩低着头,想着刚才见慕容公子种种奇怪的动作。
“走吧!”明峰给我更完衣,我便拿起矮桌上折扇,展开折扇,本以为会见到一副山水图,发现上面只有简单的两句话。
桃花浅深处,
似匀深浅妆。
春风助肠断,
吹落白衣裳。
“真是悲伤。”这话的深意竟让我心疼,将折扇折好,又放回了桌上,便带着一丝笑容出了房门。
“慕容公子,这么早就过来找浣儿,可是有何急事?”坐在主位的上官元修一脸的笑意,那是讨好。
“我听说令郎几月前受了大伤,现在来瞧瞧是否痊愈?”来人正是慕容痕,慕容家的二公子。
“真是劳你费心了!现在浣儿已是痊愈,慕容公子为何不在月前来瞧他呢?”上官元修那双眸子闪过Jing光。
“那不是在帮家父Cao劳家业,所以就给耽搁了。”慕容痕嘴角的笑容令人目眩。
“慕容公子真是孝顺呐!”上官元修端起手边茶杯,轻轻吹掉些许热气,小小的抿了一口。
“伯父缪赞了,其实我不过是帮家父打走了几个山贼而已!”慕容痕瞄了一眼喝茶的上官元修,挑了挑眉,腹诽:这老狐狸知道我来找他儿子有何事,还在这给本公子打太极!真是气人。
“我想起来了,半月前皇上说,慕容公子能将那赵家寨的人打的落花流水,可是你的功劳?”上官元修提及他带领十几个人就能将整个山寨打的落花流水,那双眼都是在放光的。
“正是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