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沐天找不到那个女人,他的心在呐喊,一定要找到那个臭女人。他要杀了她,他要让她生不如死……
“愚蠢的人!”白莲一现,优雅高贵的白衣女子立在他面前。轻挥手,严沐天飞到三尺外。“初见时不久已,你还计较那些个垃圾做什?”
严沐天本想杀了这个拦路的女人,不管她是人是妖,阻碍他的都必须死。可她说…
“还不速速归去。”女人捏起莲花指,指上闪耀着粉色的光亮。那光随女人的手一动就直冲他而去。
未反应只感眼前白光照的人睁不开眼。女人的话好似虚幻一样消失。
再睁眼,清幽的小阁,这是什么地方?他皱着迷惑,走过层层白纱帐。惨白的人安详的躺在那一动不动。他不敢上前去确认,他的心在纠结。
寒床上冒着的森森白雾是那么的可怕,冰冷阻隔的地方只剩他一个人。他不允许,没有他的同意她怎么能走?
都是那个该死的女人,是她把初见害成这样的。他一定要她碎尸万段。
“愚不可及!”青衣女子忽然出现,妖娆的外貌有摄人心魄的能力。她轻蔑的嗤笑。小掩着红唇,款款而来。“初丫头真是瞎了眼。”
“不许你评判我的女人。”严沐天不可置否的抽出宝剑剑指着那个女人。
可刚要动就发现自己的身体怎么也不听话。
“她不瞎怎么会为你这种自私,自利,杀了人还觉得无辜的人去死。”白衣女子挑开白纱,踏着莲步。清淡的肯定不容置疑。“她这样还不是你造成的,只知道一味的怪罪别人,何时能看破名利那些无谓的东西。”
“若不是你这般无知,她岂会这样。你所追求的东西连条命都换不回。不要也罢。人若死一切都成空。世人痴傻不自知。可悲,可笑。”青衣女子痴痴的仰天而笑。
严沐天心如针扎,他突然发现自己一项自负的口才和演技一点也反驳不了她的话。如她所说,那些东西可以要所有人的命,却连自己爱的女人都换不回。原来那些东西那些追求在她们眼里只不过是个笑柄。
她们是什么人不重要。既然她们有能力带他来这里,是不是可以指望她们救他的初见?
“清苑,事情如何?”青衣女子询问着找了个地方坐下。严沐天也不算太冥顽不灵,一点就通。
“哎!那得看他如何。”清苑小叹一口。她的孩儿真是痴心。阎王又不肯放人。得用什么方法让他点头又不害三界秩序?
严沐天不知道他们说什么。这两个人他不认识也不想知道她们是谁。
“给我好好守着初儿。”青衣女子蛇一样狠毒的眼盯的人莫名感到身置寒塘……
清苑随青衣女子一起消失,她们走了,就如来一样悄无声息。他的束缚打开。
兔子一样的眼望着床上的人,迈着艰难沉重的步子。他的初见没有呼吸了,冷的刺骨的寒抢走了她。那两个女人不是妖吗?不管她们是什么只要能救她,他什么都愿意付出。
可她们又走了,把那唯一的希望也带走了。
他抱着初见,想给她一点温度,他抱她在怀,脸靠在她耳朵边,呼出白色的雾气。手搓着她的双手。温柔的……
“你以为你死了就能离开吗?我不会让你如意的,纠缠你生生世世,我发誓下一辈子我一定要找到你”对天愤怒的吼叫后温柔的看着怀里那具已经惨白冰冷的人,那阻隔了他们的冰冷他誓要打断。狂爆的掠夺着那没有生气不会在反抗的身躯,眼角的泪凝结成漂亮的冰珠。
他呢喃着好象看到初见那淡雅的微笑。"我永远只爱你一个,不看其他的女人。所以下辈子让我找到你好吗?重新爱上我好吗?初见,我爱你。没有你的世界,那些东西原来那么渺小,那些追求真是个笑话"
凄凉的月光侵撒在冰冷的寒床上
那男子安详,得意,兴奋的举起闪着微光的匕首。
准确的刺入,利落的拔出,"铿锵"一声,滴着红色莲花的冷物在地上见证着他的死亡
喷洒的美丽在寒床上开出梦幻的花朵,
浸染的白衣上点点红墨渲染着将她与他相连
他看到那一颗颗飞起的亮丽里是初见开怀的笑,调皮的笑,凝重的笑,绝望的笑,复杂的笑……每一个微笑都是只属于他的,为他存在的。
没有了她就没有了生命的意义,原来自己想得到的一直就在这里
“哈!哈哈哈哈~~~”男子爽朗的笑着自己的觉悟
轻柔的抱起初见,在她脸山留下那最后一吻。霸道,没有希望的禁锢初见冷艳的绝美
"我爱的只是你,初见。"他看到初见如春风的莞尔一笑,死亡原来那么简单,简单到只要看着她就没有痛苦。他神情款款的对着她喃喃“初见^^^^^^^^^^^^^^^^”
明黄的淡淡月光,依旧没有温度,无情的它冷冷的照在人间,没有什么能温暖它,所以它孤独,所以它不知道什么是温暖,太阳总是默默的关怀着,可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