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郁馨香,瓣瓣殷红,扬扬洒洒飘落满地……
若炎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拢慢勾,绵绵不绝的琴音婉约不失惊悸,清丽不缺浑厚。
霜寒露重月如玉,夜夜难寐,今更难寐,婵娟千里知为谁?
今宵良辰人独醉,思也伤悲,念也伤悲,何日与君再相会?
一曲涣殇,他们可有听到?
“这般魂牵梦绕?”冷幽幽地声音从他后背响起,身旁的鸣儿识相的退去。
酒气入鼻若炎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冷漠道:“若炎闲来无事,抚琴解闷,陛下何来此说?”
男人眸子里噙着丝丝危险的笑意,睨了他一眼,不语。
若炎被他盯得有些心里发毛,这个男人的心情比幻影城里的五行境还Yin晴不定。
有时任由若炎拿什么话激他,男人都会温柔而宠溺的由着他。
但更多的时候他喜欢摧残若炎的身体,每次都是在若炎快要闭气的前一刻收手,然后又像是要被夺去至宝一样努力着将他救活。
泡血池,抽刺鞭,还会让那些恶心的半人类咬他的身子,有时还会叫人当着他的面折磨鸣儿……
来返往复折磨着若炎的身心,不曾停歇,若炎忍着,有时他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了就会发了疯似的
拿刀子见人就砍,那些半人类没有命令也不敢伤他只能看着同伴被砍得面目全非。
然后若炎又无能为力的等着那人新一轮的凌虐,死不了也逃不掉!
若炎觉得他已经快到极限了,要不是心里还有那么一点支撑他绝对已经崩溃了。
一股热气吹入耳内,依旧荡不起心湖的涟漪,他却已会意,“陛下如果不怕着凉的话,若炎乐意奉陪!”
闻言,吮-吸着他耳垂的嘴唇轻轻一牵,“喝点酒就不会冷,而且我的身体会给你足够的温暖,相信我!”
若炎无声冷笑带着鄙夷,看来他的心情不错。
从魔皇手中接过酒壶像喝白开水似的将酒灌进口里,不曾停歇。
尽管他打心底对酒无比恐惧,尽管那辛辣刺喉的感觉让他眼泪翻涌,而他甘愿!
因为醉了他就可以不用感受那嗜骨的罪恶感,醉了至少他就可以将他当作是弈或是鳌戎的影子,醉了他就可以不用时时刻刻想着要杀了这个男人!
他本来不恨的,可是他在不停地的逼他。
那所谓甘冽醇澈的酒溢满口腔,沿着唇角蜿蜒,温热的唇舌舔吮而上。
“砰!”酒壶落地,声音清脆却毫无铿锵之气!
软腻而温嫩的唇舌肆意交-缠,相互吮-吸,掠夺彼此的呼吸。
双手环上他颈项,仍由他粗暴的蹂躏。
他百依百顺,高|chao的时候配合着像个changji一样沙哑着大声惊叫!
停下的时候他像个荡|妇发-sao一般着要求想要更多。
他喜欢时间在yIn|靡的空气沙漏里飞快地穿行,流走他不干净的灵魂还有那肮-脏的rou-体!
“我要你做我的王后!”
明明是酒后的朦胧话语,为何他会听得如此清楚。
“我要个盛大的仪式!”
若炎清寂无波的眸底闪过一丝算计,他用炙热的唇封住魔皇想要说话的嘴。
云层里,绵延几千里,他快不能呼吸,不因情-欲,只为相思肆意!
眼睛里,不停地下雨,如果这场雨能够洗刷过去,他希望所有的梦境统统都粉碎。
温热柔唇慢慢吻着他眼角的shi润,像对待稀世珍宝,那么温柔那么宠溺。
身后的古琴瞬间炸裂,残屑漫空飘缭而起,最后的情丝也已远去!
他抱着他瘫软的身体朝殿内走去,“血咒在吞噬你的身体,我要拿那两颗东西为你护体,你应该感谢本王才对。”
“谢谢!”他的声音透着隐忍的颤栗,因为男人说的东西在弈的身体里。
他前几日无意听到了鬼母和魔皇的对话,自从那日他于他们分开后,弈他们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毫无踪影,但是今日魔都无缘无故起了变化,最明显的就是幻影城内。
而且魔都不停地有法力很高的高阶无故消失……
魔皇查不到他们的踪迹,证明他们是安全的,但是若炎觉得很快应该会发生点什么事了。
他的心绪很快荡回平静,不曾再有丝毫涟漪。
一夜无梦,因为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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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骨霊广场上呼声向天彻地,整齐的方队,铮亮的铠甲和武器一切都显得那么的整齐有序。
令人望而生畏的巨型怪兽舞动着那强劲有力的羽翼,使得整个场面更显威武壮观。
骄傲的望着居高临下的傲视着那些被铠甲包裹着的半人体。
魔皇眼里噙起比修罗眸底愈加Yin狠恐怖的笑意,那斜翘的嘴角明明是笑,却会让人愈加畏惧。
若炎面无表情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