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离开易弥的视线范围,杨熙就火烧屁股的跑回家,冲进房间也不怕打乱别人的气息,一把将正在练功的凌顺从地上给抽到跟前:“快想办法给我解毒。”
凌顺稳了稳心神,喘了口气后给他的话吓了一跳,很认真的看了看他的脸色,很好,很红润,再帮他探了下脉搏,气息是有点急促,应该是跑出来的,看他脸色就知道了,其它一切正常,怎么就说中毒呢?于是为了安全起见,凌顺为他找来专业的大夫,大夫说,他啊,没病没痛,身体好得很,无需补身,无需吃药,再活个几十年也不成问题。
杨熙极其郁闷的用眼睛把大夫瞪走,你个庸医!我诅咒你!
之后几天又找来数十个‘庸医’,基本说的话都差不多,除了有个很尽责的给他开了个下火汤。说李老板应该是火气太重,才会出现妄想症状,结果那尽责的大夫是被人抬着出去的。
“怎么办?”凌顺怛心的问。
“不知道。”杨熙很安慰,只有小顺相信他没有妄想症,唉~!自己的老婆就是不一样啊。
其实凌顺是抱着怀疑心态度的,不然这么多的大夫怎么可能都查不出,而且杨熙这几天真的很燥。
之后的一个月里凌顺相信了杨熙没有得妄想症,因为易弥找他找得特别频繁,而杨熙也特别听话的一叫就去。
杨熙是不得不听话,无论易弥要他搬也好,抬也好,跑腿也好,他都一概照办,因为一到晚上他的胸口就会作闷作痛,短的时候几分钟,长的时候会持续半小时,不过每次到司徒府做得最多的,就是陪白少去开心,易弥给的任务就是把白少哄好就行,白少也乐得天天围着杨熙转,而易弥也绝少会让杨熙帮忙处理其它的事,更不许他过问。
“是不是平时指使人做事做得多,现在报应来了,杨熙啊杨熙,你没想过自己也会今天吧。”杨熙在不断的叹息着。鬼才知道有没有解药这回事,不过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态,给了自己那么一线希望在痛苦中挣扎求药。
杨熙最近一直想要不要在他的脖子上架把刀子,逼他交出解药,至少逼他说出到底有没有解药,要是没有,他也不用浪费时间了。
半个月后,单国先皇的忌日即将到来,所有事都准备好了,只要等着太后林月蓉走出那密不透风的禅宗寺,于是杨熙跟易弥请了十天假,易弥准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私隐,易弥这个所谓的主人这方面做得还不错,至少他从来都没有过问杨熙的事。
林月蓉当天真如消息般准确的出了禅宗寺,豪华的大轿一直被抬进里面接人,禅宗寺的原守卫至少跟随了大半,把轿子围的严严实实。直至进入内城才稍微减去一部份,但是想接近还是不可能的。一路的四周都有杨熙他们的人在暗中紧盯着,而杨熙则是早早被凌顺带着潜入皇宫,离开的退路也准备妥当。
杨熙在原太后的寝宫内室的横梁上躲一天,接近掌灯时分林月蓉才步入内室,身边还跟着六个人,两名宫女四名侍卫,待卫在内室外止步,宫女跟随进入,加上原来里面还有四个。一屋子的女人好解决,如果不怕惊动外面的男人的话。
杨熙一直弯着的腰都快直不起来了,人也难受得要死不活,不过当他见到林月蓉的时候身体的感觉一时间全都忘了,美,真的很美,林月蓉是他见过最美的女人,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看着最多就只有二十五,他的实际年龄只会让人觉得那是一种天然的成熟韵味。每一个小小的动作都是赏心悦目。怪不得单国先皇能为他舍弃多姿多彩的后宫。
凌顺也看呆了,却不是因为她的美,而是因为她长得跟杨熙最少有六分相似之处,由其是那双眸子的线条,简直就是复印上去的,直到宫女为林月蓉宽衣他才醒过来。转头看看杨熙一脸被迷死的色相,一手捂上他的眼睛,在他耳边咬牙切齿的说:“她是你娘。”
杨熙拉下他的手,拿在手心里把玩,笑着低声道:“我娘我不能看,你就能看啦?”凌顺刚想发飙,杨熙柔声道:“好了,有你们几个就够了,我这辈子也没打算找女人了,断子绝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享受够了,无聊了,就去收养几个娃。”
“……”
在他们轻声细语,浓情蜜意的时候,六个宫女出去四个,剩下两个看样子是不会出去了,林月蓉也上了床准备睡觉,两人对看一眼,等了一会,四周都安静下来后同时从横梁上跃下,凌顺负责把两名宫女弄晕。而杨熙则直冲到床上,蹲下身,林月蓉吓了一大跳撑起了身子,惊恐的瞪大了眼,刚想喊人就被杨熙捂住了嘴,同时听到:“太后,我们并没有恶意,只是想跟您说些话。”
半晌,林月蓉点了点头,杨熙看着她慢慢的放开了手。
林月蓉没喊也没说话,只是戒备的看着来人,杨熙对她的好感又多了几分,被两名来历不明的男子闯入,身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能这么快的冷静下来真是不可多得,对她微微一笑,开口道:“你是不是有个儿子?”
林月蓉一愣皱起了眉头,小心的拉了拉衣领离杨熙远一些后坐起身点了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