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风拂面,如百花绽放,绚丽的风光在梦境中绽放,轻缠思绪。
情长依依,锥心蚀骨的痛,温暖铭心的爱,有什么是可以舍弃,却无法舍弃的?
脑海中闪过很多片段,美好的,痛苦的……相互交织。
耳畔熟悉的呼唤声,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听过。仿佛发自灵魂深处的呐喊,如雨后春笋般不断的生长。泪水轻轻地滑落,为什么要哭呢?
“辰辰……”
他睁开眼睛,熟悉的陌生的……
金碧辉煌的装饰,来来往往的奴仆,他发觉自己躺在熟悉的龙床上,心头热流涌动,头脑忽然一阵晕眩,让他忍不住闭了闭眼。
“颜义?”低哑的呼唤,无力的呻yin。
倾辰看着恸哭失声的爱人,心无法遏制的疼痛。好想为他拭去眼角的泪水,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记忆回笼,心底的苦涩几乎堙没他的理智。别开头,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说道:“对不起,我……我马上离开。”
“不!不要离开我。”南宫颜义害怕的抱紧倾辰,苍白的脸上泪光闪闪。
“我……”倾辰接下来的话被堵在口中。
粘腻的吻,带着浓烈的相思,狂暴的席卷,摧毁柔弱的心房。爱啊!便是这爱,痛苦而甜蜜的爱。化作一腔温柔,默默地流淌。
“你……”倾辰话未出口,便再次被阻断。
缠绵悱恻的爱情,能够让人理智全无。
直到两人气息不接,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南宫颜义将自己心中的话说出,他痛恨自己,如果不是他的自以为是,他的辰辰也就不会受到伤害。明明想要捧在手心里来爱着的,却发现伤他最深的却是那个口口声声说要爱他保护他的自己。
“对不起。”南宫颜义见倾辰脸色Yin沉,害怕的缩了缩脖子。
“你是说你那样做是因为嫉妒吃醋?”倾辰冷冷的问道。他可不认为南宫颜义会是那种妒海生波就毫无顾忌之人。
“应该不止这样吧?”一股冷风刮过,南宫颜义只觉脖子凉飕飕,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谁让你去ji院的,难道我还没有满足你吗?”南宫颜义小声反驳,见倾辰瞪大了眼恶狠狠的看着他,他憋屈的哭丧着脸。
“哦,那你就可以找其他男人?”倾辰越说心里越气,恨不得一脚将他踹出门去。
“人家只是气不过嘛……”越说越没有底气,南宫颜义害怕的噤口。
“哼!”倾辰偏过头,闭上眼睛。心底的疑惑解开,浑身说不出的轻松。原来,他们都是傻子,被名为爱情的东西玩的团团转的傻子。
南宫颜义将倾辰抱到床的里侧,他爬上床紧紧的抱住倾辰,找了个舒适的位置,闭上眼睛,扯出一抹Yin谋得逞的jian笑。
有些事情讲的明白了反而会带来更多的麻烦。
而有些事情无法逃避,必须要去面对。
多行不义必自毙,恶人自有恶报。南宫峰德意图谋反,虽非他本意,错已铸成,为时已晚。
南宫颜义提审南宫峰德那天,他将手中的圣旨拿了出来,所谓师出有名,想要保南宫峰德一条命,还得靠这道圣旨。也幸亏当时太上皇没有写明免死的是谁,只是说这道圣旨可以救人一命。再加上几位王爷求情,谋反一事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南宫峰德虽然没有以谋反罪判处死刑,但也削去了他的爵位,贬为庶民。
凤凰宫,此时花园里,他正举着锄头,卖力的挖着。挖好了坑,他笑了笑说道:“颜义,快点将桃树种下。”
南宫颜义挽起袖子,拿起小树苗,嘀咕道:“种树让奴才们来就行了,非得把时间耗在这里。”他可是很久没有了宝贝亲热了,这么美丽的时刻,本应是两人你侬我侬的时候,他却被逼在这里种树。
“你在嘀嘀咕咕说些什么呢?”倾辰拍了拍手上的泥土,疑惑的问道。
南宫颜义抬起脸头,嘟着嘴说道:“辰辰,给一个奖励吧。”
“快一点,奖励?树种完了还差不多。”他瞪了南宫颜义一眼,气恼万分。这个该死的色胚,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啊?
“父皇,你要奖励么?这个行不?”小黑举起手中的蚯蚓,冷冷的笑了笑。
南宫颜义看着那长条条的蚯蚓,背脊一阵发麻,他躲过小黑伸来的手,急忙冲到倾辰面前。丢掉手中的树苗,抱起爱人飞身跃上房顶。几个纵跃,消失在青砖碧瓦之间。
小白嘿嘿一笑,拉起小黑的手说道:“小黑,父皇和我们玩捉迷藏么?好耶!我们去找他们。”
“喂,你……”倾辰瞪大眼,忍不住揪紧南宫颜义的耳朵。
“哎呀……疼。”
南宫颜义呲牙咧嘴,讨饶道:“我错了,错了!饶命。”
“知道就好,我们快点回去。”倾辰叹息道。
“才不!”
南宫颜义踢开房门,进了寝殿。他一脚踹上门,将一干奴才关在了门外。
从倾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