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的几天,南瓜找种种借口对皇帝避而不见。而皇帝每天都会叫黑虎过来,传达他的心声。
皇帝的“寸长柔情”让南瓜的左脑跟右脑发生了激烈的争吵,南瓜头昏昏的开始逃避了。灌醉自己,麻痹自己,睡他个昏天黑地,谁来叫都不起床。不起床!
如果不是直接醉死,那么酒醉后还是会醒来的。
南瓜一睁开眼,如鬼魅的黑虎就出现了。
“黑,黑虎,怎么又是你?求求你,求求你了,你能不能别来了。”南瓜用痛恨的眼神哀求着黑虎。
“醒了?醒了那就走吧。”黑虎用淡如水的语气说。他对南瓜的恳求无动于衷、心如止水。
“去哪儿?”南瓜慌神了。因为这是几天来黑虎第一次没传达皇帝的‘情话口信’。
“见陛下啊。”
“陛下今天要直接见我,没什么话要你带来?”南瓜见黑虎虎着脸,忙怯怯地拉高被子装弱:“……呃,哦,我有点累,我还想再多睡一会儿。”
“好啊,你继续睡吧,我等着。”黑虎紧紧地看着南瓜,慢慢地朝床边走,却不紧不慢地回着南瓜的话。
黑虎的脸色犹如暴风雨前的宁静,南瓜赶紧闭眼假睡,但没过几分钟又睁开眼睛。
南瓜气呼呼地瞪着黑虎,黑虎挑眉说道:“眼睛睁这么大,这次一定是醒了。”
南瓜怒道:“有人虎视眈眈地盯着,我怕睡过去就醒不来了。”
“惹上他们两个,你醒不来是迟早的事。”
“他们两个?哪两个?你说的是谁跟谁啊?”
“哼,当然是陛下和恭王爷。”黑虎鼻子喷气,不屑南瓜的无知。
“恭王爷?谁?我认识他吗?我又不认识,你干嘛扯上他。”
“这么糊涂,所以,你离睡过去的那天,的确不远了。”黑虎瞟一眼懵懂的南瓜,好心地多说了一句:“恭王爷是皇上的二皇叔,你认识他很久了。”
南瓜恍然道:“哦我记起来了,皇上曾提起过他有个疯流倜傥的二皇叔。皇上的皇叔与我有何关系?”
“你住他的山庄,又天天游大哥长、游大哥短的,你说你跟恭王爷是何关系啊?”
“啊?你说的,那,那个……”南瓜这次真的恍然大悟了。南瓜忽然背脊发凉,感觉不是要“睡过去了”,而是感觉自己已“直达黄泉”了。“我,我和他们两个……关系匪浅。”南瓜心里直呼,那还得了,这不是乱~搞了吗!有姐妹同嫁一个男人的,哪有叔侄和一个男人同欢的。
南瓜早就猜到戴假面的游大哥另有身份,一个行走江湖的男人怎么可能没有“难言之隐”呢,南瓜没想到“隐身”在背后的真实身份会这么尊贵,而且还这么尴尬,不凑巧竟会是皇帝的皇叔。
南瓜从床上一跃而起,飞快地穿衣穿鞋,慌慌张张地说:“快,快带我去见皇上,这事一定得说清楚,不能这样下去。”
“做都做了。想说是说不清了。”
“少废话!快走!”
“这次你肯见陛下了?”黑虎终于让缩头乌gui伸出了脑袋。
“还不走啊你?”对黑虎的调侃,南瓜很窝火地吼了一句。
黑虎带南瓜到太子府,南瓜不开心:“为什么又是这里?我要在别处约见皇上。”太子府有许多证据都证明皇帝对他南瓜的爱有多深,而这些证据又证明他南瓜确实是亏欠了皇帝,所以南瓜不想在不利的环境中谈伤感的事。
“你说去皇宫不方便,陛下说云霄楼太嘈杂,太子府是你和陛下都熟悉的,要谈事这里最好了。”
“那……,”南瓜想说什么,停顿数秒后又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手一挥:“随便吧,皇上他人呢?”
“你稍等,陛下马上就到。”
皇上他人呢?因为南瓜这两天的避而不见,皇帝感到问题不妙,所以皇上他又去了恭王府。
当皇帝感到问题棘手时,而恭王爷却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真让他“气不打一处来”,皇帝又一次被恭王爷给“薰臭”了。
皇帝在他二皇叔处“气饱吃瘪”,但面对南瓜依旧春风满面,都说女人像万花筒千变万化,其实男人也一样。皇帝千变万化的是表情,南瓜千变万化的是感情。南瓜怕自己尚存的一点理智被游移的感情取代,所以南瓜避开一进来的皇帝的拥抱,开口就干脆地说:“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为什么不见?”皇帝问着,还是上前搂住了南瓜。
“皇上应该知道我们是不会有结果的,……我们还是不要来往了吧?”南瓜有点恳求的味道。
“只要你不离开我,你想要什么结果都可以。”
“皇上,这样下去不可以的,我们不能这样。”南瓜推开皇帝。
“我们这样相处在一起,并没影响到任何人啊,为什么不可以?”
“就是不可以,我们都是有家室的人,人怎么可以没有道德呢。”
“有家室又怎样?男人妻妾成群很正常,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