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月在拓也怀里睡着了,拓也将倾月轻轻放下,招来玲儿要她贴身守候。刚一出院门一阵杀气传来。拓也身体一偏险险躲过一剑,一看来人立刻大怒
“司空礽,这里是布达,由不得你这个沧鸿皇帝放肆!”一群人立刻上前将拓也重重包围。
司空礽手持利剑一双鹰眸紧盯拓也“你对倾月做了什么?为何他完全不认识朕?!”
拓也收起剑朝司空礽邪气的一笑“我用真心换来他的相守,你跟倾月才相处多久?他忘了你也没什么稀奇,若是这也要我来负责,你这个皇帝也未免太过霸道!”
“放肆!”司空礽气的恨不得将面前这人劈成两半!“拓也,真没想到你们布达的人竟然恩将仇报!真是卑鄙,这合作之事,先等我们解决了倾月的事情再说,否则,一拍两散!”
“好啊!”拓也赶在司空礽离开前出声“散就散,反正这布达我也不稀罕,能够跟倾月做一对自由的鸳鸯也未尝不可。要散的话麻烦皇帝陛下跟我父亲去说,这还威胁不到我!慢走不送!”
司空礽狠狠的盯着拓也后大怒拂袖而去。倾月在阁楼之上看着一切,低垂着眼眸,看不清情绪。
话已经说明,拓也再留在这里也没用,连夜准备带着倾月离开。倾月睡的迷迷糊糊被拓也抱上马车,却在宗室大门前被重重围住。拓袁泰手持蛇头木杖站在高处,看着这孽子眼中一片痛心!
“你这个孽子!为了一个男人置你族人与父亲而不顾,今日,休想带着你身边的小贱人离开这里!”
拓也下车,看着这个被他称为父亲的人,眼里凄冷“父亲?你何时尽过父亲的职责?你可还记得我母亲姓甚名谁,长的什么模样?你关心的只有你的野心,何时关心过我这个儿子!今天要么放我离开,要么就杀了我!”倾月下车握住拓也的手,满眼担心“拓也…”
拓也朝他安抚一笑“倾月别怕,等下自然会有人带你离开。我答应过你,不会让你受到一点伤害就一定能做到!”
拓袁泰看着他们如斯模样更是火冒三丈“孽子!枉费我这么多年的苦心栽培,今日,你们休想活着离开!”
“不准伤害倾月!”司空礽急忙赶来“拓袁泰,朕不准你伤害倾月!”
司空礽深情的看着倾月,眼中的思念如洪水般泛滥“倾月,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我是礽啊!”
倾月依旧不安的牵着拓也的手,迷茫的望着司空礽。司空礽看着倾月的眼神心中一痛,对拓也更加恨之入骨!就在两边僵持的时候虎生突然从拓也身后出现,拓也一个不防,倾月被他掳去。虎生掐着倾月的脖子站在拓袁泰身边。
司空礽和拓也心急如焚“放开他!拓袁泰,别忘了我们之间的协议!若是你敢伤害他,休怪我无情!”
“父亲不要啊,倾月是无辜的,只要你不伤害他,我任凭你处置!”
拓袁泰冷笑“你的小命本来就是我给的,虎生,将人交给沧鸿皇帝!”
虎生立即将倾月交给司空礽,只是过去时倾月明显感觉虎生拿针往自己腰间一扎。
司空礽抱着失而复得的倾月,心里抑制不住的欣喜“倾月,你怎么样了?有没有伤到哪里?”
倾月推开司空礽往拓也跑去“拓也!”
司空礽急忙拉住倾月“倾月,你为何…。倾月!!”就在倾月挣扎的时候突然晕倒在司空礽怀里,司空礽急忙将人抱回内庭传来太医。
太医仔细的为倾月检查,眉头也越皱越紧。司空礽终于按耐不住“太医,倾月究竟如何?”
太医恭敬的跪下“回皇上,若是老臣没有断错,公子乃是中了蛊毒,此蛊会渐渐让人迷失心智,身体也会变得每况愈下。照公子的脉象来看,恐怕中毒已久,根除很难!”
司空礽急忙询问“那倾月不记得朕是否与此蛊毒有关?”
“怕是八九不离十”
司空礽气的将一旁的木桌一掌击碎“混账东西!拓也竟然如此心狠,这仇,朕必须得报!太医,这蛊毒要怎么解?”
太医捣弄着胡须,十分为难的样子“这蛊毒必须要牙生蛇胆做为引子,这牙生蛇胆只是传说之物,并没有被世人见过。也有别的法子,只是。。。。”
司空礽急了“只是什么你倒是说啊!”
“只是另外一种解蛊的法子需要时间慢慢解,而且解蛊的过程痛苦不堪。依公子的脉象来看,公子是撑不下去的,恐怕解不了两次就丧命了!”太医低下头,十分为难
司空礽神情慌乱不安,世上最可怕的莫过于得而复失。那种绝望足以杀死一个人的心“太医,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有事,这个法子不行咱们再想别的法子,这天下之大,总会办法的!”
太医在一旁沉默不语,倒是旁边布达的仆人细小的出声“这牙生蛇也不是传说啊!”
司空礽听闻立刻抓住那人“你说什么!??”
那仆人惊恐不安结结巴巴“那…牙生…。蛇正是守…守护龙陵的…。圣蛇,可…。可是没人进…。进过龙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