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一应大小事情,都是由士兵做的,打探敌情,养马喂草,安营扎寨,烧火做饭,你哪个命令手下人不听,这就叫做光杆司令!蒋华雄如今还雄赳赳的,不知道自己这个光杆司令将会多丢人现眼。
这时一个碧罗天军走上来说道:“阮将军,敌情不妙。”便将所见之事慢慢告诉阮青书。
御冠一旁听着,神情肃然。
蒋华雄一看,哎?这手下士兵自己见过啊!怎么不听自己的啊?擅自上来报什么报啊?
阮青书听了便说:“这可奇怪了。不过,”阮青书沉yin到,“你可知这些人来历吗?”
蒋华雄哪里等得,生怕这个面貌俊秀的少年抢了自己的功劳,便抢着朝上拜了御冠,说道:“这些人都是彭国出来的,虽然不知道来历,但是微臣收集了那些纸人纸马,盖是些旁门左道,想也无妨。”
不过御冠一愣,这家伙怎么突然和自己说这些啊?
随即,蒋华雄瞅着那个和阮青书说话的碧罗天军,命令道:“张三!你去把那些纸人纸马拿来给陛下过目!”
那碧罗天军根本不叫张三,听见这话,不由得一笑,说道:“属下只听阮将军命令。”
蒋华雄顿时怒目圆睁。
御冠一看不好,便咳嗽一声说道:“那个,青书,你叫他拿上来,给朕看看。”
这种情况下,阮青书也知道不妙,因要少生事端,便下令说道:“张三,你拿上来给我看看吧。”那碧罗天军便领命而去。
这下子蒋华雄可怒了,第一次仔细打量这个叫做阮青书的白面书生,一身文弱,手无缚鸡之力,还敢抢他的功劳!
便说道:“陛下,微臣乃是一介武夫,不会那些官话,只是这个阮将军,手无缚鸡之力,还要带领三军,恐有不妥。”蒋华雄说得豪气万丈,御冠却暗暗叫苦,“今天,我蒋华雄在这里,要和这个阮将军一较高下!在三军阵前,分个胜负!若是微臣胜了,就请陛下将三军交与我,若是败了,臣自当以死谢罪!”这叫人前显圣,鳌里夺尊!
阮青书一看蒋华雄就愣了,和他比试?自己连长孙奉都打不过,现在骑马是会了,但是只有两次实战经验,和这人打,还打什么打……
御冠就头疼了,扶额,他笑着想,蒋华雄啊蒋华雄,我和你一样,皆不是三军统帅,我知道你心里憋屈,但是你拗不过命去,今天,你要自找死路,连我都护你不得啊!你这个有勇无谋的大傻蛋啊!自作孽不可活啊!
御冠依旧劝道:“三军都是天子臣民,何必分你我彼此?况且二位都是同殿为官,怎么还能你死我活的呢?”
蒋华雄说道:“陛下此言差矣,国不可一日无君,将不可手下无兵,如今我的五万人马不听我的调遣,叫我有何面目立足于三军?”
御冠一听,这也对,随即笑着向阮青书说道:“青书,你意下如何?”
阮青书和御冠的默契那是何等深厚?一听御冠这么说,就知道他没辙整治这个家伙了,而这个家伙,如果天兵不在,还是个人才,况且,他现在属于开了金手指,哪能见人不顺眼就杀啊?
阮青书正在犹豫,蒋华雄却等不得了,看着阮青书低头切切弱弱,一身红绿相间的锦袍战甲,显得人更加外强中干,他欺负阮青书年少力小,在御冠面前,御冠尚且敬他三分,还顾及其他?
上前一把抓住阮青书的手腕,就要往外拉,要在三十万大军面前给他个苦头吃吃!
阮青书被拉得不能不走,一边回头朝着御冠苦笑。
御冠一抬手,去吧,我就不看了。御冠是什么人,不看也知道咋回事!
蒋华雄拉着阮青书那柔弱的小身板,一下子就轮到了营地中央,大吼一声:“今日你若打下我手中双戟,我就服你!”
阮青书一看他手那俩物件,在看看自己腰里头的一尺二寸来长的片片,胜算甚微。
于是,阮青书叫到:“咳咳,张三,李四,王五,宋六!”
一时之间,即使是瞎叫,那些碧罗天军也都改了名字,不知道谁是谁,就出来四个人,阮青书咬牙说道:“怎们能赢?”
这四个碧罗天军笑道:“我们自有办法,让你打掉他手中双戟,你就闭眼睛打就得了。”
阮青书心里有谱了,便点点头:“来吧!”
蒋华雄环眼圆睁,大黑脑袋摇的吱嘎吱嘎的,吼叫就朝着阮青书冲了过来:“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御冠在帐内打着哈欠,看来正事还的稍后在讨论了。
阮青书一看人过来了,就闭着眼睛,运气一打!只听得‘呛喨喨’一声响,自己手中的全魂剑真就把那迎面而来的双戟震出四五尺高!
蒋华雄只觉得手臂发麻,再看手中,双掌有血。
蒋华雄不由得睁眼仔细看阮青书,此人面若春水,媚意横生,竟有如此之臂力!真是人才!英雄!
蒋华雄结结巴巴的说道:“阮、将、军好武艺啊!”
“哈……”阮青书干巴巴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