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回荡着那两个不速之客刺耳的嘲弄,稳步离开的绝美人脚步微微的停顿,随即若无其事继续自己步伐,只是身上荡起一股凌厉的气劲直直将无端端的挑衅者毫不留情轰出去。
叫嚣的紫衣公子愈发显得不忿,狭长的丹凤眼展现出不满的气息“你等着,别以为现在得宠就可以为所欲为,早晚有一天我让你滚出这里。”
一直冷眼旁观的蓝衣公子一把捂住他口无遮拦的嘴巴警告的声音在耳边轻语“李振,你是没脑子,还是故意找麻烦,那种话是随意可以说的吗,我们走吧,现在还不是跟他打交道的时候。”
“我就是不服,凭什么----算了,听你的。”紫衣公子还想要说什么看到蓝衣公子满眼的警告顿时吞下所有的不满,安安静静跟着他离开。
蓝衣公子拽着紫衣公子离开,他微微的心疼不知哪里爆发出来的一种照顾人的情绪,就是不想这个人受到伤害,他心知自己喜欢这个毛毛躁躁做事不经大脑小子,他本来就是一个不受待见的庶子受尽嘲弄虐待最好还被当成礼物送人随意糟蹋,早就对那个家毫无感情可言,送来的信息交代根本就当没看到懒得理会,这也是他在这里住的安稳的根本。
而即使在这个对于他来说有些意外自由的地方还是显得孤寂,紫衣公子确实大大咧咧闯进他的世界,心思单纯直进直出的他跟他的经历大同小异,本是孤独的人意外的极为融洽,在这五六年里最为安分守己除了各自严守这里的规矩,只是彼此加深感情一来二去产生了别样的情怀;这也就是柳乘风为什么没有将这两个人在最短的时间里处理的原因,两个闲人而已他还养得起。
白狐漠然的盯着那两个气息还算干净的两个人类离开,并不是他大发善心不予理会,而是因为林悦的身体再不处理会很麻烦,这就是他任由这两个上门挑衅的人类离开的因由,况且这两个人类他还算不讨厌,至少没有人类一贯的算计的狡诈好似逛门子打招呼随意让他生不起警惕。
白狐皱皱眉峰从林悦的身体里分离出来,他是一个不亚于林悦淡漠不近人情谪仙的人物,本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疏离气息,独自成一个世界更加出落的镊人心魄;转身抱住疲软滑落的躯体眼光落在似乎丧失气血的身上,来回的踱步身上流淌着同样的血ye可是小狐狸本身就很是虚弱,死过一次即使是十年的调理还是留下不少的隐患;随着林悦成人这种隐患愈发的突出明显。
殷红的血随着刀芒闪过缓缓的溢出,一滴滴落在地上慢慢的散开,伸出皓腕,对坐在林悦的对面,银光一闪,莹白柔嫩的玉腕出现两道血痕。
两个人双手一手心朝上一手心朝下伤口对合,混合的血ye在伤口混合通过连接的通道不住的循环。
白狐头上的月华宝石放射出两道光束直直射进上官星的额头蓝宝石;林悦在这种‘感召’之下全身直哆嗦(只是被下了定身术动不了),月华石似乎用尽了所有的力量停止了光束的传送,而林悦也在光束结束之后很不给面子的瘫倒在地上。
白狐的双手轻轻抚过二人的手腕,伤口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恢复的完美如初。
轻手轻脚将昏迷的林悦抱上床,盖好被子,仔仔细细的呵护的林悦不像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个陶瓷娃娃似的;很难得享受到了一次魔狐细心的照顾沉睡在睡神的国度,而他的额头闪着异样的光芒。
光,紫金色的光,整个世界充满了紫金色的光芒,沐浴在光芒之中仿佛置身在仙境,行动间所有的灵气全部涌向自己。
林悦似乎忘记了所有的一切在光芒之中尽情的翱翔,欢愉的笑身在之间回荡传出好远好远。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光芒渐渐消弱,逐渐的消逝,光芒似乎是这个世界的支点,随着光芒的消失,世界也陷入一片漆黑;就像是那个‘寂静空间’除了自己什么也没有。
世界的另一端一个紫金光团慢慢的漂移到来,仿佛同太阳从地平线升起,一个极其熟悉的声音一声声呼唤着自己”林悦、林悦、林悦——”是那团光,是那团光在呼唤自己,好象是——白狐,是白狐的声音,上官星不顾一切的向熟悉的声音冲过去。冲?不,是飞,对吧?他觉得自己好象拍打着双翅,向那团自己熟悉的身影飞过去。
“林悦----”白狐小巧的身躯好似充满了创造的力量正在等待着那飞跃而来的人“谢谢你,人类,谢谢你让我体会到了生存的快乐,一会你就要是真正人狐一体,不要悲伤,不要愧疚,这本来就是我的命运,林悦好好活下去,再见了。”
林悦惊恐的发现自己居然在吸取对自己极为重要的人的力量,而且是越吸越快。“不,白狐——不要啊——不要——白狐——”他想挣脱开两人之间的连系,可是双手似乎粘在了一起,怎么也挣不脱。心胆具裂,声嘶力竭的大吼“不要,白狐。”白狐就在他话音刚刚落的时候整个人与他融合为一体。
林悦呆怔在漆黑的空间,血泪无声无息顺着脸颊滑落;心在失去白狐时彻底崩溃整个人呆呆的毫无生气的木在那里,活象一个木偶似的;这就好像是他刚刚从垃圾堆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