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开这道门?”宫竹皱了皱眉头问道,显然这不是正门,这不废话,这东西充其量算得上一个坑,余肆倾突然有种盗墓笔记的感觉,不知道下去会不会有粽子出现。不过粽子是没有出场,但是里面绕的比迷宫还要厉害,好几处都是由暗门进去的,就像现在余肆倾已经找不到出去的路。
“……”余肆倾一直跟在宫主后面不敢说话,因为就他这路痴的样子万一说的太过激情被宫主甩了那他可是第一个饿死在地洞里的现代人啊!不过还好,虽然是地道但是空气很流畅,也往里面越走就越宽敞,宫主说里面是个天然石洞,地方很大,余肆倾能想到的也只有喀斯特地貌了,不过这一路明显是人工修葺的,连钟ru石都没有看到一根,突然之间余肆倾闻到一股暗香,心里不由大惊,停了下来。
“怎么了?”宫主没听到余肆倾的脚步声很奇怪的转过头,余肆倾连忙收起惊恐的表情,而是用力的嗅了几下空气。
“好香啊!这里也放香薰吗?”其实那并不是香薰,而是一种叫‘香药’的草药,方嶂曾经给他用过,味道很香,但是吸入太多会产生幻觉,最后就昏昏沉沉的睡过去再也起不来了。
“……”宫竹这时候才注意到这股味道,也愣了一下然后跑了起来。
“怎么了?宫主”余肆倾大叫到,但是宫主没有理会他,而是跑的很快要不是地道很窄而且高度不高,宫主不能用内力,不然余肆倾早就被甩掉了,大约跑了一千米左右就到了一件屋前,余肆倾闷头跑,没来得及停下撞到了宫主的背上,他刚想说对不起,但却看到眼前这幅景象吓得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这是……怎么了!”一件房子的门前倒着七八具尸体,而刚才那种味道更加浓烈了,他咽了口唾沫看着虚掩的门,躲在宫主后面却没想到宫主停了一会就大步的走了过去,完全无视后面的余肆倾。
“宫主,慢一点,说不定……里面是……”
“吱嘎”还没说完宫主就已经把门推开了,一股‘香药’的味道迎面而来,余肆倾慌忙捂住口鼻,好在宫主现在专注着里面,没有发现余肆倾这个下意识防毒的举动。
“爹,您来了”宫主和以前一样的语气听不出一丝激动,但是把余肆倾吓了一跳,宫主的爹不就是离锘吗?离锘怎么回来这儿,于是他探起头,往里面看,果然一件白色长袍,笑的比武林大会的陈臻还要妩媚和傲娇的陈臻的正牌师傅——离锘。
“爹,您总算来了”宫主冷哼一声,质问道,离锘笑着回道。
“竹儿,这么多年没见,你的脾气还是没变呢!”宫主眯着眼睛,一道寒光闪过,余肆倾都感到四周开始降温了,但离锘就好像没有感觉一般继续添加氟利昂。
“那时候我突然失踪,倒没想到魔教比我开办的时候大了几倍”宫主冷笑着说道。
“那是你不知道你儿子比你徒弟有用,今天你又过来干嘛”离锘摆摆手,拿起杯子,可惜没有水,只能放了回去。
“只是好久不见有点想你了”余肆倾都觉得气氛快冻结成冰了,看到宫主抓着墙的手都快把墙扣下来一块了,正不知道该怎么劝解的时候。
“看完就走,我这而养不起闲人,要是要找个地方容纳你的,到我干爹那去!”宫主说完就抓着余肆倾的手离开,五年前就突然失踪,害的他惊慌失措,一夜就背上这个该死的包袱,从干爹那里匆匆赶回魔教,这里已经人心惶恐了,花了一年的时间建立自己的地位,又花了两年排除异己,把蛀虫都给铲干净,但是看到人了,想狠却又真的狠不起来,毕竟当初没有离锘……自己早就死了,这世界上就不会有一个叫做尉迟宫主的魔教教主,只不过是默默地死了一个形如乞丐的男孩。
“那个……”余肆倾不知道宫主在想些什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宫主瞥了一眼余肆倾有带他走了好久后才放开他的手,从怀里拿出一粒丹药放在他手里。
“把这个吃了”宫主冷冷的命令道,余肆倾不明所以,不过入口的时候就知道这是什么了,方嶂曾经也给自己吃过,是用来解‘香药’毒的药,不过……还真是TM的难吃!
“那个房间以后别去,那里的香是有毒的”宫主说道,余肆倾假装惊恐的样子,然后被宫主安慰了几句,他早就知道这是解药了,不过还是做了个安心的样子,宫主带他走到了一处类似那个房间的地方,让他住下,而宫主当然是被一大堆堆下来的事物给缠住了。余肆倾无聊的躺在床上看天花板,嘴里含着一把糖,因为刚才的药太苦了,他在宫主走的时候吵着要他带颗糖回来,宫主没办法就到厨房带给他一罐砂糖,不过有的总比没得强,于是就看到一个傻帽躺在床上,左手不时的拿过一把糖往自己嘴里塞。直到闻到一股香味才停手,门被打开了,不过余肆倾并不惊讶,只见离锘带着玩味的笑容探出一个头,余肆倾冷冷的看着他,不知道离锘打算玩什么花样。
“你小子还真是,见到宫竹嬉皮笑脸,看到我就只剩下一张冷脸了,好歹我是你未来的丈母娘”离锘故意摆出一脸无奈的样子,不过余肆倾不吃这套,他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