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是皇上的寿诞,我很早就起床了。和小馨一起吃过早饭。就回家准备和老爹一起进宫面圣。
回到家,老爹特地命人帮我们两个梳洗打扮。我穿着一身鲜红色的云锦长衫,头发没有那么复杂,仍然是挽一发髻,叉上一个象牙色的白玉簪。小馨一身嫩绿色纱衣。梳了一个时下盛行的少女发髻,头发边叉了一个银色的步摇。上面挂着铃铛。走起路来,丁冬丁冬的响。老爹没有刻意打扮,仍然穿着一身黑色的朝服。
我们一行人来到皇宫,虽然在明月的记忆里,我对这里有点印象。可真真身在其中,才能感受到古代皇宫的华美,到处都是雕梁画栋,每一个走道和回廊都是那么的独具匠心。就连小馨也震慑在这庄严象征皇权的地方,一改往日毛毛燥燥的个性,到像个十足的大家闺秀。
可是我倒觉得,这皇宫隐隐透着寂寞和萧索的感觉,路上的行人总是来去匆匆,见到我爹,也是很恭谨的行礼问安。
这就是一个国家政治权利的中心?我记得前世在一本书上看过一句话:皇宫皇宫一向是奢侈华丽的销魂窟却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吃人地。这句话可真可谓是透过现象看本质啊!
我们来到韶华殿,这个殿基本上就是用来宴请各国使节和文武百官的地方。到那里时,已经有很多人都到了。统统都站在殿外,皇上还没到,也没人敢入席。见到我爹来了,纷纷来行礼,寒暄,我站在我爹身边,免不了要说些个场面话,还有好事之人见到我爹身后的小馨以为是献给皇上的寿礼,差一点把小馨气的跳脚,还好我拉住她。等到老爹解释完了,这些人纷纷上来道歉,赔不是。
没过一小会,就听有人说皇上来了,底下的文武大臣和一干家眷纷纷跪下行礼,后来听见一个清澈似泉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大家都起来吧。"然后一干人等就统统都站起来了。我这才看清掌握着这个国家百姓,大臣性命的人。头带金冠,身穿黑色云锦礼服,看上去年纪也只有三十多岁,并没有多么苍老,也没有续胡子,在我的感觉皇上应该都是苍老的老头,没想到他这么年轻,只是相貌却透着熟悉之感。
我跟随老爹来到属于我们的席位,本来女眷是不允许和我们坐在一起的,可我担心小馨会闯祸,就让老爹问皇上可不可以和我们坐在一起,谁知,皇上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我们的位子在最前面,和忘座很接近,坐在对面的是清寒和清涟,另外还有一个,应该就是莫清炎了吧。年纪看起来不大,而且似乎也很没势力,一直低着头。我对着清寒点个头,顺带抛一个媚眼,那家伙当场脸就黑了。又对莫清涟点了下头,不过人家没理我。小馨看到莫清涟坐在对面,也没好脸色。
接着就是冗长的送礼时间,就不一一细说了,无非是一些珍奇古玩,,我看见莫清涟递上一个盒子,不知道是什么,老爹到是很镇静,啥也没给。
最后就是宫里请来的戏班,说真的我对于这戏曲可真是一点兴趣也没有,看着就想睡觉,不过有人比我更厉害,直接神游太虚。
"柳相身边这位想必就是其子了,不知身边的女子是?"皇上突然开口问起小馨来。可人家正在梦周公,我用胳膊捅了捅她,她回头看我。我斜眼给她暗示。
"这是老臣的干女儿,叫馨儿。馨儿还不拜见皇上!"老爹对皇上说,顺便给小馨使了个眼色。
还好这丫头机灵。忙跪下说:"臣妾,参见皇上!"
"勉礼吧,你应该也不小了吧,有没有许配人家?"皇上和蔼可亲的问。
"回皇上,还没有,不过我还不想嫁人,还想多侍奉干爹他老人家几年!"我看见馨儿头上都已经冒汗了,呵呵,这丫头,当然不会想嫁人,就算想嫁也不会随随便便就嫁了。她毕竟是二十一世纪的现代女性,不像古代的女子,全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哦,这样啊!我本来还打算把你许配给朕的皇儿清涟呢?不如这样我就先把你指给清涟,等到你想成亲之时,在举行吧。不可以说不行哦!"皇上的话让我蒙了,不仅是我在场所有人都蒙了。
"皇上。。。。"
"父皇。。。。"
"谢皇上隆恩。"
一时之间三个声音一起响起,老爹小声的说:"先谢恩,如果你真不想嫁,爹帮你私下推掉,今天是寿宴不可以无理。"
没办法,小馨只好勉强答应。之后小馨下去换衣服,清寒也下去了。我坐在位子上想不明白,皇上此举的用意。就没细想,担心小馨的心情会影响表演,也悄悄溜了。
小馨已经换好衣服,是一件轻薄的鹅黄色纱衣,腰件系着蓝色长纱。清寒也换好衣服,跟我一样是一身鲜红。我临时决定也加入表演当中,反正这个旋律在我耳中回响,曲谱都已烂记于心。换好衣服,我们三人回到殿中。
三人脸上均带着丑陋狰狞的面具,场中放了一张大鼓,临时加了一架古筝。清寒走到大鼓前,我坐到古筝后,小馨站在中央。
鼓起,筝起,舞起,一时间鼓声响彻云霄,中间又夹杂着古筝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