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个时候我是不会动司国安的,至于什么时候动,我也不知道,看心情吧。
当我再次跟司国安说我要出去的时候,司国安硬是要跟着我一起走,好在要紧关头迟忠瑞突然出现,“王,长竹岭出事了,天河部队和蒙亦部队的人打起来了,大火都烧了大半个营帐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实在是喜出望外,看过无数遍孙子兵法,没想到声东击西还能这么用,当然我脸上并没有直接表露出喜悦,反而是有些担忧,便骂道:“娘的,天河和蒙亦在搞什么?老子明天还有这么重要的事情,他们居然打起来?都愿意看着老子被武相司这个老狐狸活活逼死是不?”
看出我的焦虑,迟忠瑞说道:“王如果怕,就从正阳门走吧,领班的是我兄弟的弟弟。。。。。。”
“怕?要是怕老子早跑了,留在这破地方干什么吃,只不过不忍心看着大好河山跟武姓,瞧他那模样,肚子挺得比马桶还大,他有什么能耐统治这个国家,到时候有多少百姓要遭罪!”我说道,说得还是蛮正经的。
不料却引来司国安一阵笑意,“哈哈哈,肚子跟马桶,比得好,喻得好,妙哉!”
我自然听得出司国安的笑点,马桶和肚子都有屎嘛,但是司国安这么一笑便让迟忠瑞听出这琴心阁里除我之外还有一人,这让我不免警惕起来,如果迟忠瑞还有一点动作,我保证三步之内解决了了他。
然而我估计错误,迟忠瑞似乎早就知道这地方不止我一人,沉默良久,慢慢靠近我说道:“臣听闻图书院司国安大人见多识广足智多谋,他一定有良策。”说完,迟忠瑞,退后两步便离开了。
我见他步态平衡,也不像是心里有鬼的人,也就暂且放心让他,其实等到外头有风声时我再做了他也不迟,只不过我还是对我杀人的手法有些不放心而已。
“告诉我,笑什么呢?”我拉过在一边司国安,从身后抱住他问道。也不知道怎的,和司国安在一起,总让我觉得特别安心。
“其实王知道,何必再来问我。”司国安转身,对上我的眼眸,羞涩地闪躲开来。
“我自然知道,要不然怎么会这么轻易被你听到呢?不过我也有不知道的东西,现在想请教你一下,不知道你愿不愿帮我一下?”
“王别客气,请说便是。”
见我语气严肃起来,司国安也不敢懈慢,立刻正襟危坐。
“历代王朝建都建房,所有秘密图纸均保留两份或多份,你可知道元仙楼的图纸有几份?”我问道。
“元仙楼是历代麟虎王即位时必经之地,是擒劫手安住的地方,建造布局很复杂,臣只知道在内殿保密格有一份,不过由机关控制,除了麟虎王本人,别人都取不到;其他的样本应该也有,一时间想不起来。”司国安抓了抓脑袋,一脸踌躇。
“是啊,除了麟虎王本人,谁都取不到;可是现在是这个‘谁都取不到’的图纸,被人偷走了。”我遗憾地说道。
“怎么可能?那机关依照麟虎神谕的口诀才能开启,除了麟虎王,其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口诀!除非。。。。。。”司国安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除非什么?”我问道。
“除非擒劫手已经被别的法器夺走灵魂,以灵魂之路作为麟虎神谕的回路,迫使机关误认为是麟虎神的口诀。。。。。。”司国安站了起来,一脸惊魂失措,手中茶盏不慎掉落。
“娘的!还真被说中了?诶你说,这催魂铃难道真能摄人心魄不成?老子信了你的邪!”我咒骂道,插着腰看着紧闭的大门,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奔过。
正当我一筹莫展时一阵奇怪的铃声从耳边想过,断断续续,咿咿呀呀,初听屎像孩童在哭,再听说时像怨灵在笑,乍然听时像戏子入戏一脸荒唐相,听得我好不烦心。可是看司国安的表情,他似乎是没听到一般。
“好奇怪的铃声,那不成是催魂铃?”我说道。
“没有铃声啊?王上你怎么了?”司国安认真的说道,怕我不信,又补充说道:“真没有啊,王。”
“不可能,这铃声夸张得很,像一口浓痰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一样。”我比喻道。
“王,你能不恶心我吗?”司国安一脸嫌弃的表情,不过现在也不是我管他表情的时候,现在的情况是如果只有我一人听得到,那么天河和蒙亦就是徒劳一场,他们就可能因为盲目寻找而暴露自己的行踪,我唯一的筹码就可能就此输掉。
“王,臣迟忠瑞有要是禀奏。”外头有人说到。
“进来进来。”我说道。
司国安一脸疑惑,又忙着闪躲,我最后只好把他往我怀里拽,一句“再动老子现在就吃了你”才止住了他。
“武丞相派人来传话,说长竹岭的叛兵已经逃走,正在派人追拿,请王不必担心;另外请王沐浴更衣,于今夜子时移驾元仙楼。”迟忠瑞说完连头也没抬便出去了,关门的时候在内屋门把守处插了个纸条,我见了便急着取来,只见上面写着:元仙楼禁闭,非王不可入,武急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