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玄朔……原来起名字重名,是这么的简单……】
“就凭你?”龚无岸的眼皮都懒得抬,一手捏着小巧的茶杯,一手支着额头,眯着眼,似乎在休息。
“是啊。”墨紫律很快乐的回答道。
“……”龚无岸依旧没有睁开眼,墨紫律只能从侧面看到龚无岸抽了抽嘴角的神情。
看着抽着嘴角的龚无岸,墨紫律很欢乐的继续问道:“这几天还睡的好么?”
“啊,没睡过我怎么知道。”龚无岸放下手,喝了口茶,放下茶杯,展露出温柔的笑颜,温和的说道,这笑容,看的一向喜欢笑嘻嘻的墨紫律心都颤抖了。
有点尴尬的笑了笑,墨紫律道:“你应该没这么介意吧……”
“嗯,除了你以外,我基本都不介意。”龚无岸点了点头,脸上依旧展现着,墨烟皆一直渴望见到,却一直没能见到的明媚的笑容。
都已经讲基本,来给自己留点后路,好找他茬这样的字眼了,墨紫律吞了吞口水,有些恐惧的看着龚无岸,思考着该如何讨好龚无岸。
干咳了几声,墨紫律扭头看了看四周,确定墨烟皆确实不在偷听后,才偷偷道:“既然来了,怎么不去看墨烟皆?”
“算了。”龚无岸的手按在桌上,直接现出了一个掌印,然后冷冷的转过头,微笑着的用恶狠狠的语气道,“我现在很累很累。”
墨紫律有点僵硬的点了点头,然后就缩进椅子里,看着龚无岸支着头,休息的背影,然后偷偷的推开椅子,走出了房间,他还没有找骂的兴趣爱好。
走出房间之前,墨紫律不忘看了眼对面的阁楼,凝视了一会儿,默默的叹了口气,就关上了门。
墨烟皆走之后,他又得面对那些娈童了,突然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寂寞呢。
墨紫律关上门后,龚无岸才放下手,收起脸上诡异的笑容,恢复成冰山面瘫脸,然后从袖子里抽出一支冠世墨玉,默默的念叨道:“他不适合冠世墨玉。或者说,不适合紫色。”然后就插在了桌子上没有插花的花瓶里,等了一会儿,确定墨紫律已经走了之后,才打开了门,溜了出去。
墨紫律之前的言行反应,可以让龚无岸有半成的可能,确信墨紫律,他对墨烟皆心动了。
一想到墨紫律不良的言行,龚无岸就忍不住皱起了秀眉,但是纠结了许久,最后还是打算自己去找墨烟皆。
墨紫律的不靠谱,自然是有目共睹的。
虽然没走过这里,但是这年头的住宅,基本都一个样。按照大概的走法,龚无岸,就这样走到了墨烟皆住的阁楼。
原本想要进去,但是一看到躲在廊柱后墨紫律的背影,龚无岸便屏气靠近,这时,他的脚步一顿,一曲幽玄的箫曲传来,虽不足绕梁三日,但是足以他记住一辈子,这种大师级别的吹箫全京城也没几个,在墨紫律府里的就一个,自然是墨烟皆了。
墨紫律就这样躲在廊柱后,偷窥以及偷听着墨烟皆吹箫的背影。
那种迷恋的感觉,看着背影就能感受的出来。
龚无岸冷哼了一声,就冲这个理由绑架墨烟皆这么久折腾他连续几日不休的就是为了救墨烟皆,真是不靠谱,一脚踏出,故意惊扰墨紫律的脚步声的一下子就靠近了墨烟皆,然后直接横抱起了墨烟皆,靠着极其强大的记忆力,无视脸色不是很好的墨紫律,哦不,只是在墨烟皆的眼里无视掉了墨紫律而已,其实龚无岸路过墨紫律的时候,只是不忘了问墨紫律:“就因为这样的无聊的理由?”
墨紫律一听,脸色就青了起来,冷哼一声,看了眼龚无岸怀里的墨烟皆,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可以对着龚无岸发飙,但是他不敢再墨烟皆面前发飙,为了自己的形象,他忍了。
看了眼异常乖巧安静的墨紫律,惊异于他没有先动手的行为,龚无岸倒也没有露出微笑,只是冷冷的抱着墨烟皆,就绕着拐角,走了。
被龚无岸横抱在怀里的墨烟皆虽然想反抗,但是所有的反抗,都被对龚无岸身怎么会出现所占据了思维。
“你怎么进来的?”墨烟皆惊讶的问道,顺便抓住手里的箫,不管箫的长度,硬往袖子里塞。
“走进来的。”已经习惯墨烟皆爱箫如命的变态嗜好的龚无岸习惯性的回答道。
面对不靠谱的问题,他已经习惯了用不靠谱的回答来敷衍。
“自重。”墨烟皆狠狠的给了龚无岸一个手肘。但是龚无岸竟然面无表情的承受了下来,“话说,你能让我走么?”墨烟皆看着地板,有些难堪的问道。
一路上都是侍从诶?多丢人!
“你没穿鞋子。”瞧,多简洁的回答啊。
“你都没带鞋子?”墨烟皆惊讶的叫道。
“我不想顺手给你带裤子。”龚无岸虽然已经很小声了,但是这样的回答还是让墨烟皆尖叫了出来。
“去死!”
【这几周多灾多难,好几张水粉和素描都欠着,背书也没背,结果大概就是要抄书抄到死和赶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