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小非啊~`”二哥如梦魇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引得我一身战栗。不得了了,看来白狐狸〔他经常穿白衣,和狐狸一般狡猾,我理所当然要这么叫的说〕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否则他是不会轻易卸下他温柔的糖衣外壳。
“二哥,有~~有什么事么?”我战战兢兢地回答,如同一头只能等待着死亡降临的垂死羔羊。
“呵呵,也没。”妈的,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给老子卖关子,你还不快说出你的真实目的。大不了一刀坎了老子,二十年后,又一条好汉。
“别紧张,只是突然记起一些事。”呜,能有什么事啊?小脑瓜一转,天哪,老天你要再玩我,我就毙了你〔什么毙不死你,靠,我毙我自己行了吧〕。
很不幸的是还在我没来得及阻止,二哥就以常人不可能有的飞快语速下开始讲述我以前的英勇事迹:
“你断nai断的最早没错,可是断nai的第一天就差点被饭噎死。”
这是我的错吗,拜托俺是穿越,以前可是喝了好多香甜的伊利,蒙牛,怎么可能喜欢那没有加工还带点血腥味的母ru。
至于被饭噎死,更不是我的错。我断nai那时多大呀,你们断nai的时候怕只剩下几颗牙齿了没长齐了吧。那nai娘竟然还按往年喂我两位哥哥一样习惯性地给我喂下稀饭,我那细小的呼吸道只能被迫咽下相对而言太大的米粒,可怜我最后被呛得咳到虚脱为止才沉沉睡去。
“你四岁的时候坚持一个人上厕所,结果掉进了茅坑。”
我Х,我虽然才四岁,可是是很有自尊心和羞耻心滴。为了屁股不被人看光,我可是顶着丫鬟小厮们的一片慷慨激扬如枪弹雨林的劝说下,怀着对得起自己,对得起人民,对得起党的坚定信念毅然地走向毛厕的。
原本还想着要在广大人民群众中树立自己的光辉形象,刚傻笑着还没出声,一个趔趄,前脚踏如茅坑,后脚就马上跟着进去了。结果,整整一个月大家都是捂着鼻子和俺话。咱容易吗?!
“你7岁的时候,因为调戏东街的大白,结果被当街追杀。”
你丫的,你哪知眼看你大爷我调戏那只疑似有狂犬病的大白狗了??
那天过大新年,咱看它一个人孤零零地蹲在街头多可怜呀,刚一个白馒头仍过去,晃眼就来追俺拉。要不是我跑得快,俺那两娇嫩的小屁屁至今还能用来坐凳拉屎吗?命是拣回来了,可自从那以后,俺再也不曾上过东街。
朋友,你能忍受别人误会你与一条除了蠢还是蠢的大白头曾有段震惊世俗的人兽恋吗?朋友,你能够忍受别人误会你在和一大白狗恋爱的时候还又勾搭上了西街一条除了臭依然还是臭的大黑狗,结果惨遭前情人抛弃,以致于对方怨恨追杀你?朋友,你能够在被世人如此玷污之后还可以堂堂正正,昂首挺胸的做人吗?
哇卡卡,我就可以,我就一强人,怎么会和世人一般见识呢?所以啊,大白,幸好你碰到的人是俺,要不然再被人给捉回家煮了~~你NND要是再有下次,我不在你身上动用十在酷刑,你当俺真的好呼啦了啊你〕。
“上个月初一,你一出门就脚踏七星。”
是那白老头自己心情不好!不就是早上就迟到了一下下,就罚我抄十遍贞男传。可能是因为民风的原因,男男之恋在这里绝对合法,不少的达官贵族,权贵之士都可在家养男宠,甚至是娶男妻,所以这里有贞男传也没什么好希奇的。可是象我这种人才会给别的男人做男宠吗?所以说学习贞男传这本书简直就是侮辱我的智商。
为了本人的一世英明,我要反抗到底。于是我很从容地都溜达了后院,接着再以看上比较从容的狗爬式成功地爬到墙上,再然后从容地越下。
我发誓俺要知道咱门家的大毛,二毛,三毛,四毛,五毛,六毛,七毛都被小厮牵到这里来拉屎,老子打死也不跳啊。就算要你架一把刀在我脖子上,我也会看清下面有没有狗屎再跳。本来猜到一坨就已经丢脸到家,可偏偏那一坨滑不溜蚯让俺一下子失去中心,七发子弹全部击中。可怜俺还没从地上爬起来,就被追来的小厮逮了个正着。我的形象啊!!!!
“还有前天~~~~~~~~~~”
“STOP!停,停!”嘴角无声地抽搐着,脸部尽量使之恢复正常。终于我发现我以前多么单纯,竟然会狼心狗肺地把我二哥比喻一狡猾的白狐狸。他于白狐狸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其实他应该是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白眼狼!
深呼一口气“二哥——,你,到,底,要,怎,样,啊?”再呼吸,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我怕一个冲动,就是一条人命,而且对方还是我二哥。冲动是魔鬼啊,同志们!
“呵呵,哥哥能对弟弟怎么样啊?小非多虑了。”二哥一副纯良表情对我眨眨眼。啊,我实在忍不下去!我怎么会有这种哥哥,MMD,还说是凤朝少女心目当中新一带白马王子候选人〔没办法,小曳曳年龄小了点,还没显露出完全的魅力和优势〕,我靠。骗那些女生还差不多,骗我?!小宇宙要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