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连的身体虽然瘦弱娇小,但毕竟是个男子,在我展开攻势的那一瞬间,我便感觉到身体中那份积攒了几年的一直被连煜忽视所的力量。
我轻巧的转动变换着身体,跳起一场比前几天前的晚上要更加惑人的舞蹈,但也许也那场舞的观众只需赞叹几声,而当前这次欣赏者的代价却是他们的性命。
本来就一直压抑在心底的烦燥就让我无处发泄,现在终于可以一展身手,更是让我长时间没握过利器的手兴奋的颤动不已。跃、跳、转、划,我都尽量让观看者“不虚此行”。
被一时惊呆的众人皆不知所措,尤其当那第一个叫嚣者被我放倒了之后,更是个个大惊失色。我用衣摆拭去刀上的血渍,唇边勾出一抹微笑,道:“还要继续吗?”
虽忌惮那闪着寒光的利刃,但众人更知道如果这次任务失败了,他们只会死的更残,因此也不顾一切的向眼前的目标袭去。
看着眼前扑来的众人,我虽觉得有把握轻松降之,但不知为何,一股不祥之感却突然袭来,不过箭在弦上,也容不得我细想,从腰后摸出几根银针,便向来者奋力射去。也许一开始公冶语影就觉得我看起来文文弱弱不是习武之人,所以也根本没有想到我会带利器于身,当然也就没有搜我的身,现在到真是大大便宜了我。随着先冲上来的几个人吃痛而使向前的动作略有停滞,我便纵身向前,利刃一闪,便熄灭那生命之火。
说实话,我讨厌这种时刻散发出来的腥甜味道,我皱起眉头,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细毫的减慢,因为我相信,对敌人的仁慈,便是对自己的残忍。
当最后一个人倒下之时,我深深的舒了一口气,心里轻笑自己刚才太过疑神疑鬼,什么不祥之感,现在万事平安就好。
但就在我正要收起刀刃,转身想查看一下四周的环境之时,突感一鼓强烈的杀气,暗叫一声不好。与此同时一支利箭,便向我飞来,一瞬间,我只觉好笑,没想到我半个月不到,竟然连续中奖两回,不禁感叹在现代我怎么没这种好运。
虽然神经清楚的感觉到危险的来临,但我却避无可避,虽然身体的微闪避开了全身的要害,但右臂一时仿佛针刺,手中的刀刃应声而落。
由于刚才的打斗,我原本左肩的旧伤就开始裂开,现在没想又伤了右边,我也只有苦笑的份。好汉不吃眼前亏,当今之计惟有是逃为上策,拖着两条半残的胳膊,我撒欢的跑哟。
虽说天无绝人之路,但也要人先陷入绝境,才能柳暗花明又一村,所以望着眼前的断崖,我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转回身,看着又一批刺客在面前布置好阵式,我还真想和他们打个商量:“那个,这里太过危险,换个地方行不行,要不掉下去,对谁都不好。”
随着眼前人一步步逼进,我只好一步步的后退着,至到感觉到脚下的石子在唏哩哗啦的掉入崖下,终于退无可退,老天啊~~~你不会真的让我跳下去吧,虽然下面你可能戏剧性的安排了水流或者绝代神医之类的在等我,但我也不想下去看啊。相信我,这种时候我一向好奇心不重。
就在我想在高歌一曲来安慰一下我幼小的心灵,一声熟悉的声音打破了此时的平静,“王上!!”
接着就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路人马,顿时与先前的刺客战成一团。
看着眼前两群都不认识的打斗者,是的,我虽知道杀我的人是公冶语影派来的,但是相对与个人,我不是很熟,而刚出来的那一些人,也不是我原先带来的众侍卫。虽然没有熟人,但安心的感觉却逐渐占满心头,刚才那阵自我调笑阿QJing神法再无发挥不出效用,放松的感觉也再不见踪影,所以当空气中弥漫的血味越来越重时,我只觉头一阵阵的沉重,几乎难以抬起来。温热的ye体仍不断从身体里流出,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是不是该到睡觉时间了?
“王上!!”耳边似乎听到了连煜的声音,没想到失血还有促进睡眠的功效,要不为什么现在这种时刻会产生这种温暖的幻听呢?
“哥?”黑暗的视线内,似乎出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少主,回去吧。”站在一旁的男子向哥说道。
场景变大,似乎是一个墓地,哥蹲在一墓前,半天无声。
“少主,回去吧,公司还有许多事情待您决断呢~少主。”
“叶,我是不是做错了。”哥叹了一口气,伸手抚摸着眼前的墓碑。“我虽然知道霜儿她希望涉身商场,但她毕竟是个女孩子,不是吗?我当初怎么会想到将一切都压给她呢,如果她一直都只是做她的大小姐,又怎会遇到这种事,终究是我害死了她。”
“少主。”叫叶的男子也蹲下身子,“你也是希望大小姐能过上自己想过的生活,大小姐知道你的用心,不会怪你的。”
“呵~~~霜儿从小就像男孩子一样,争强好胜,常常跑去偷听父亲开的董事会议,每次被发现虽然被骂个狗血喷头,但还是乐此不疲,我一直好奇怎么会有这么强势的女人,难怪她一直嫁不出去。”哥说完,低头轻笑了两声。“我看她这倔性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