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圆地方,族地依此理所建,其地为方居为圆,余地为农田,依次陈列,阡陌交通,鸡犬相闻。族中心是山,山脚分布萧、叶、殷、王、戴、和、先、东八大名门,成八卦。山腰是族长的宅子,很大,方便同四大长老、八大家主协商族务,山顶则是神庙,一季必有祭祀,以传神谕,以达圣听。
“那里就我一个人住吗?”
“不,有几个小厮,教导你的先生,当然还有吴公子他们。”
“那你呢?”抬起头看着寒闲。
“我啊,当然是回家喽,不过我会经常过来看你的,放心。”揉了揉我的头发,温柔地笑。
“对了,今天有祭祀吗?都没看见什么人。”宝儿好奇地发问。
寒闲掐指一算,不禁笑道:“是啊,我都忘了,今天是秋月祭。走吧,去神庙。”
“轩儿、轩儿!我要去救轩儿、我要去救轩儿!不要拦着我!”猛然坐起,额上的冷汗浸shi了发,呼吸急促地喘着。浸shi面巾替他拭汗,一把捉住我的手,还在失神的眼睛渐渐有了焦距,喜悦之色溢于言表,顺势将我拥入怀中,听着他急促的心跳渐渐平复,然后开口道:“我没事,你不需担心。”据寒闲称他落地后寻不到我,恐我有难急忙要去救我,而寒闲怕他冲动打草惊蛇,一记手刀让他冷静一下,人不貌相啊!嘻~~~傻瓜,谢谢你!
扶着刚醒来的吴逸飞到达饭厅,鸾虹一脸不服气地坐在桌上,寒闲温和地冲我歉笑,宝儿则不耐烦地瞥着鸾虹。“看什么看!当心我弄瞎你的眼!”窜起来骂道。
“没看什么,只不过有个粗俗、自以为是、不知所谓的人赖在这里。”无视他的存在,淡然回答。
“你说什么!”如炸了毛的猫,伸出利爪就要爪人。
“好了,别再闹了,吃饭!”寒闲一句话扑灭了两人的怒火。
鸾虹似乎发现了我的存在,冲过来挽着我的手,冲宝儿炫耀:“谁说我是不知所谓的人啊?我可是你师兄的婚约者!”说完还丢了个眼刀。宝儿冷哼一声,转过脸去不再理睬。
“鸾虹,你不是不同意这件婚事的吗?”寒闲面无表情地说。
“谁、谁说的,我、我现在同意不行啊!”还未说完脸便红了,连耳朵也是,还要硬撑,真是个好强的小孩。
“轩儿,你怎么会成为他的婚约者?”吴逸飞脸色铁青,如乌云盖顶,所有的怒气正在收敛,似我回答不好就会喷薄而出。
惨了,小命危矣!我的心里只想到这个话,苦笑地解释:“啊~~~这件事啊!总之很复杂,应该是这样的••••••”
情景回放:
我们到达神庙,神庙的守卫只许我与寒闲进入。青纱悬挂的大殿空无一人,风吹残烛有点清冷,这时出现一身穿素服的男子,着实吓了我一跳。寒闲倒是十分镇定,可能是司空见惯了吧,心理素质真是好啊!我最近都被这些走路不出声的人吓个半死,我要上诉!我要索偿Jing神损失费!(某丙:心理素质烂就不要怪别人。)
“回来了。”问得风轻云淡,却笑得真挚。
“是,回来了。”寒闲冲他尊敬地欠身微笑。
“过来让我看看。”男子慈祥地看着我,怎么又是慈祥?他看上去也就25、6岁莫名其妙!
“去吧。”寒闲拍拍我的肩鼓励,无奈走向前。男子自然地握住我的手,因为过于自然让我都觉得我们是相识多年的好友。还在纳闷,就见他闭目沉思,我也不自觉地闭上眼。我的呼吸与他融合在一起,思绪也似乎同步:披上薄云细雨的景色,迷濛清疏;清风流水,灵活流走;笼照明月夕阳的柔光,宁静寂悟;青山碧水,清澈雅健,一切都是古淡、幽远、深邃、雅洁的。
慢慢睁开眼,男子激动地说:“你的确是神选的人,在下主祭金音参见第二十任族长。”然后手放置胸口郑重地欠了个身。
“啊?”还没反应过来。“是啊,轩儿是第二十任继任族长,我跟你说过我出去的任务就是将你带回接任族长。”寒闲冲我微笑,然后“刷~~~”一声单膝跪地,右手放胸口,望着我的眼睛坚定地发誓:“我寒闲将永远效忠第十二任族长,至死不渝!”
“诶?”又愣住了,这是告白吗?
“寒闲将他带到议事厅吧,也该给大家见见了。”
花开两朵,再表一只。
“为什么他会成为继任族长?我怎么不知道!”鸾虹怒气冲冲地嚷道。
“那是因为你在祭祀时中途离开。”茗了口清茶,四体通畅拯救了被族务压抑的烦躁和弟弟吵闹引起的不耐。
“不要!我不要!那个懦夫生的小孩也好不到哪里去!我要找他决斗,哥哥当族长肯定比他强!”
“这是神谕,我们不能违抗。还有虽然我暂管族务,那也只是临时,你应该知道你我以后还要辅佐他。如果你要挑战那就趁早,等他正式继任那便是谋逆。”
“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