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陈六将脸扭到沈三娘那边,“迷迷糊糊”的问。
这时候睁开眼睛,会不会见到传说中鬼魂的恐怖面貌呢?他这么想着,语气浑浊的添了一句:“我刚刚好像听到了什么……”
“闭嘴!”
一向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的沈三娘突然沉沉的怒喝了一声,吓得陈六当时就是一颤!
雾草我做错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么╭(°A°`)╮!
“没事……你只需要……”沈三娘脸上如临大敌的恐怖表情渐渐缓和了一点,她恢复了往日轻轻亮亮的声音:“没事你只是小声一点就行了……尤其是一会儿,看到什么都不能出声知道么!”
嗯嗯晓得的晓得的QAQ!
陈六猛地用被子蒙住脸,拼命的点头。
沈三娘瞅了一眼缩成一个团的陈六,微微皱了邹眉——她觉得自己这样做有点不太道德。
因为她今晚不仅引来了勾魂使者,还引来了“组织”!
一般情况下,话本小说里那些神龙不见首尾的高级杀手,背后总有那么些势力或是组织,当然,从某种程度上说,它们罕见的真相了那么一回。
沈三娘的师父就是那个组织的某个分支首领,即使是这样,他也对这个神秘而庞大的组织知之甚少——甚至连名字都含糊不清。沈三娘就更加一无所知了,她除了为组织杀过很多人,其他一概不晓得。然而有一点她还是清楚的——
一旦被扯进了那个巨大的漩涡,就别再想出来了。
只是没想到竟然追到了这里!
尽管门窗紧闭,甚至还上了锁,沈三娘还是能闻到那股特别的香料味——简直熟悉的让人害怕!
沈三娘披好衣服下了地,觉得那组织简直神经——
她不过是一个小喽啰,为什么即使死也不愿意放过她!
把自己埋在被子里的陈六听到了“吱呀”一声开门声,随之而来的便是死寂,陈六觉得那一段时间简直是自己有生以来最难熬的一段了,他就那么像蜗牛一样的缩着,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
“不能睡着啊,你已经怂到这种程度了还能泰然若之的睡觉,那真是不用活了……”
“可那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呢?她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或者是类似的怎样,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你自己一厢情愿,就像一个站在舞台上的小丑,以为自己风度翩翩像个绅士,其实就是个逗人笑的玩物。”
“可是我喜欢她呀!这种不作为怎么能用在她身上呢?”
“可你就算有所作为……”
“又有什么用呢?”
他这么想着,慢慢沉入了睡梦中。
“原来那沈三娘并非人类……”谢长安自言自语到,随机抬头看向老人:“那后一波的人呢?你知道他们是从哪里来的么?”
“并不知道……”陈六长叹了一口气:“第二天我出去的时候,屋外什么痕迹都没有,除了一块令牌。”
说着,他从袖子里掏出一块小木牌子,上面干干净净的,除了一面有看起来很奇异的花边,其他什么都没有。
“魏藏妖,你见过这块令牌么?”
“虽然很罕见,但也是知道一点的,”魏藏妖似笑非笑的回答:“小狐狸你与其问我,不如去问那一直被你捂住嘴的‘疯子’啊!”
(⊙o⊙)啥?
谢长安下意识的松开手,往前走了两步,然后慢慢转身……
天惹你干嘛用那种眼神盯着我这是要杀人的节奏啊QAQ!
“终于想起我来了……”赵衡璋幽幽道:“我还以为小长安真的要闷死我呢。”
“不过死在小长安手里我也是……”面具下传来“滋滋”的声音,好像是在品味着什么:“我也是开心的很啊……”
别这样!你这样让我觉得性命堪忧啊!
“啊哈哈怎么可能呢……再说我也没捂你鼻子……不是……么?”
谢长安的声音越来越小——他忘记了赵衡璋脸上还有一个一体的面具,他那样捂住一半跟全捂住并没有什么区别_(:з」∠)_
明明让那货带上面具是为了不被脑残的花痴们纠缠,现在倒好,拆了东墙补西墙,花痴是没看见,到看见一只黑化的大怪兽!
“好啦好啦,我们今天是来查案的对吧!你看魏藏妖也说了你对这方面了解多一点,你快来看看嘛!”
拿着木牌刚凑近赵衡璋,谢长安就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只要你现在乖乖听话,我就能带给你更多!”
“哦,”赵衡璋语气古怪的重复了一遍:“乖乖听话啊……”
“没错!”
“那好!”即使隔着一张面具,谢长安也感觉到了那股“计划通”的气息:“据我所知额,这块牌子是老早之前的宫中之物,是术士们‘斩妖除魔’时必备的,只要在那牌子上写上鬼魂的生辰八字,死亡原因和最基本的名字,再将木牌摆在鬼魂面前,瞎说一些所谓的咒语,鬼魂就能收归术士所有,基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