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望去,那人山人海的,而我是在的地方可是占了一人很好的位置,一百八十度的场面我都看得是一清二楚,所谓的祭祀,就是从农行宫抵达到天台,中间这段路程都是用红地毯铺的,在每一米之间站着士兵,因为我们是侍卫,所以比士兵的待遇要好一点,站在快抵达到天台的位置,看着天台那里的行宫,可真是琉璃瓦片,绚丽多彩。天台并不比皇宫那样气势磅礴,但却又一番风味。
从早上的八九点开始大家早早的聚集在这里,现在已经中午快十二点了才听到祭祀的师傅,(国师)大喊开始,我并不知道大喊的师傅是谁,问了旁边的人,才知道他是这个国家的国师,说实话,我在皇宫当值的时候,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个人,一次也没有,就算是那后宫的娘娘们,我也是远远的见到过,本来还想问,这个人为什么我没有见到过,可是看样子我身边这位仁兄是不会再跟我说话了。
抬头望去,凤诺穿着红色的蟒袍,这次不同于上次成亲穿的那种红,那是一种喜气红,但是这种红让人很自然的觉的是一种威武。他走在前面,而他的父王则走在最后,中间的就是那位国师,凤诺手中拿着像是玉的东西,长长地扁扁的,就这么供着,昂首挺胸的往前走,而那位国师在经过我的时候我这才看清,他手上拿着跟凤诺的擦不多,但是他的脸上像是用血画的,像是一种符咒似的,看到这里我就想笑,但还是忍住了。等他们三个走到天台的行宫,这时还是那个国师大喊祭祀开始,我算是明白了,这根本就像是一种道士,和尚,巫师,等等大集会啊,剩下的我就没有心情看了,我眼中只剩下我那情人,他就这么跪着,要是我说这些都是骗人的,可是明知道我还是从头到尾的看完,知道结束已经是晚上的十一点多了,我就是不明白那么巫师们是怎么从中午跳到晚上,要知道我就是在早上吃过饭的,现在早就饿扁了,但是我清楚的知道凤诺从昨天开始就没有吃一点东西,我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因为我穿的是侍卫服,所以很容易就溜进宫,看到这样的保安措施,我有点为凤诺担心,但也是因为这样我很容易就溜进来,所以也很高兴,因为这证明了我以后会很容易进来。
“诺诺”我很熟路的来到承乾殿,因为里面是黑灯瞎火的,记得以往就算是没有人也是灯火通明,走到桌子前,拿起一个水果,因为天太黑了,没看清楚是什么,随手就装到胸前,虽然不知道火折在哪里,但我想应该在这个房间里,走到主房的时候,从四周来了几个人,拿着刀就直接放到了我的脖子上,吓得我直叫,我承认我是有些胆小,但是这样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刚才还高兴侍卫这样的松散,让自己这么轻松就进来了,可是现在,我恨死这些侍卫了,这些混蛋,我们家那位掏钱请你们来,这就是你们劳动成果。
看着他们把我压着往前走,这条路我记得好像是皇上的清宫,难道这是在逼宫,不会吧,我怎么会遇到这么狗血的事情啊,但是这好像是每个朝代都发生的事情。
“启禀大皇子,这侍卫是在太子殿下的行宫抓来的”看着坐在龙椅上的人,这人难道就是凤诺的大哥,可是怎么看这人都不像是会逼宫的。而且这里就我一个人,凤诺跟皇上那些人呢?一般不是逼宫的不是上演着怎样的父子、兄弟间的杀戮吗?现在这是怎样。
“抬起头来,为何会在承乾殿?”这人长的跟凤诺一点都不像,非要说那里像,可能就是那嘴。
沉默。现在最好的就是沉默,要是说错一句话,可是会杀头的,这一点我还是记得的。用余光看着周围的,就十来个人,这就是那腥风血雨,让人闻风丧胆的逼宫,这让现在跪在地上的我有些闹不明白,这个跟我想象中的差很多。很快就打断了我的想法。
“为何不说话?”大皇子在问话的时候有些生气,但还是忍住了。
“大皇子,在问你话呢?”在那位侍卫说话的同时,他的一巴掌打过来,打得王远是头昏眼花的,趴在地上,王远觉得他这辈子算是活的Jing彩啊,但为什么是这样的Jing彩啊。趴着就趴着吧,反正自己比这出丑的都有过了,现在这种还有什么害羞的。
就在这时有一个人匆匆的从外面跑进来,在大皇子的耳边说了些人,看到他的脸上我知道他肯定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情。
“混蛋”在他说话的同时。凤诺跟他父王被压了进来,看到凤诺的时候王远的心里竟然觉得是那样的踏实,即使是这样的见面。
凤诺见到王远的时候,整个心都纠结在一起。
“你这个逆子,我怎么养了你这样畜生不如的东西”他怎么也不敢相信他的那个大儿子是那样的乖乖仔怎么就做出这样的事情。
“是,你现在怎么骂我我的不觉得愧疚,造成今天这局面都是你一手造成的”说着竟然流下眼泪。
王远在他们对质的时候,悄悄的来到凤诺身边,听着他们这种奇怪的对话,这都是哪一出啊。王远最担心的还是凤诺,看着很虚弱的凤诺,王远想起了他身上还有从承乾殿拿来了的水果。
“来,我这里还有吃的,吃吧”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