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君砚再次回到醉昔楼时,却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是继续与众人谈笑着。
然而此时的江湖却是风波乍起。
故人庄。虽名为庄,实是一家客栈,然却没人知道知道它的来历,只知道它在两年前突然出现在京郊。却无几人记得,那天是血琉璃灭门惨案十五年的祭日。
也曾有人挑衅,虽是毫发无伤的走了出来,但是却从此再不开口;也有人动手,也是毫发无伤的回去了,却也再不动手……无人知道是什么原因,却也从此让故人庄越传越神,无人再敢在此放肆。
而此时的故人庄却是热闹非凡,也不知是谁最先提起的君家别院惨案,只听得在堂内众人皆不由的安静了下来仔细听。
“听说今儿个才发现,君家京郊别院竟在一夕之间被人全灭,而且铺了一地的碎琉璃,琉璃染血,映得整个别院妖异非常。”说话之人语气夸张,间或的还叹息两句,倒是旁边的客人嗤笑道:“说得这么夸张,像是你亲眼看到了似的。”
这话引得那酒客同桌几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却是将之前那人的话呛了回去。奈何他却也只是听说而来的消息,无从反驳,只得嘴硬的回了句:“你怎知我说的就一定不对。”罢了只是一扭头坐下,闷闷的灌着酒。
这时,一直坐在角落里啜着酒的一华衣公子却忽然开口:“你怎知京郊君家别院惨案?”语气中却甚是不以为意。
那人却好似突然想起什么禁忌似的,脸色一白,手中酒杯一晃,半杯的酒就这么洒了出来,却好似毫无知觉。
“无妨,你说就是。”那公子的声音有魔力一般,渐渐安抚了那人的恐惧。
慢慢地,那人也渐渐恢复了过来,只是脸色还是显得有些苍白,手却是不怎么抖了。猛地将杯中那剩下的半杯酒灌了进去算是壮胆,歇了好一会才慢慢地讲了起来。
“也就是前日昨日,我刚从洛阳至京城,本来是想去醉昔楼的……”说着,脸上浮现一抹不自然的红晕,却很快就接着说了起来。
“却因来得晚了些时候,被关在城门外,只得在京郊投宿一夜。却在半夜起夜时听到了砸东西的声音,开始也没怎么在意,只以为是店家或者什么人砸碎了什么东西,只是越到后来,这声音不仅没有停歇,反而越来越大。我耐不住烦,循声而去,却发现是君家别院传来的。当时只道是君家,便也只好返回,然而,然而……”
那人脸上浮现惊惧的表情,手又开始发抖,却在触及到那华衣公子的眼眸时渐渐安定了下来,又继续回忆着那天的晚上。
“我闻到了一丝血腥味。大家都是行走江湖,刀口上过日子的,自然能分辨出那是血腥味。”意识到自己讲了废话,那人抿抿嘴接着说道:“我感觉到不对劲,当时我在离别院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就已经闻到了血腥味,肯定是别院发生了什么。不过一会儿,那血腥味就变得很浓,便是我在蠢笨也该知道了,里面正在进行一场屠杀,因为我没有听到打斗声。可是,只是一会儿的功夫,那浓烈的血腥味却突然被桂花香取代,就像从来不曾有过一般,空气中再也寻不到半点。”说着深深的吸了口气,仿佛现在还能闻到那桂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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