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后,蔼壬和靳桦却遭遇到了奇怪的袭击,不过这些却是让他们很啼笑皆非的“袭击”,又或许不该说是“袭击”。怎么说呢?举个例子好了,他们好好的在吃干粮的时候,却有人过来告诉他们最近会有难故最好快点离开这个村,但是他们不理,然后就发生了喝水忽然噎到,走路忽然绊倒,更甚者暂住的地方忽然起了小火···都是些小事,但村里的人却认为他们遭到了诅咒,都害怕的要他们赶紧离开他们的村庄。说起遗产的事村民说巫女大人不要了,于是就更顺理成章的要他们走。切,钱推到他们面前都不要啊?虽然他们也不会真的给的啦···
他们又怎么好说其实这些都是他们最尊敬的巫女为了逼走他们干的呢?大概是听到了村民描述他们在这里的所作所为,就害怕了,于是就想要他们走。一开始用威胁的方法发现对他们没用,于是就制造一些“意外”让他们知道这些不是威胁,又发现没有作用之后,就利用起了村里的人了···唉,难道她不知道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这些都可以当作玩笑,大不了他们就暂时住在林子里就是了。但假如她玩大了···哼!妈的,竟然在他们的干粮里下毒!还让不让人活啊?!这些可都是要吃很久的啊~~火了!而离他们要离开的日子还有一天。
于是他们来到了“巫女大人”屋子,想跟她“聊”一下天。
“丝伢巫女,你这几天看来过的不怎么样啊?”靳桦满肚子火,说出的第一句其实是想问候她家妈妈的,但基于文明人,还是算了。可是却真的说不出好话啊!靳桦蔼壬看着眼前景象忍不住呆了下。
“你们!”丝伢慌张的差点尖叫。他们怎么可以擅闯她家?!丝伢眼神不定满脸的惊恐,因为她正在吃rou,而巫女,是不能吃rou的,更何况是生rou···天!要是这个时候他们把这件事告诉了村民···那她,···那他···柴巴怎么办?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你们怎么可以擅自进入别人的家中?!给我滚出去!”
“好啊~反正我们也差不多要走了,”靳桦不怀好意的续道,“可惜我的嘴巴不怎么牢靠,”他望了望丝伢嘴边的血丝。“说什么出去我咳保证不了。”
丝伢惨白了一张素净的脸。
蔼壬默然的看了丝伢很久,“做那么多,值得吗?”为了一个男人,做那么多,值得吗?
他觉得,眼前的一切,让他有说不出的熟悉,也让他心里有说不出的悲哀,好像似曾相识···这种情况···让他有种晕眩的感觉···他到底怎么了?
丝伢苍白着脸咬牙回道,“我只是个女人。”一个需要幸福的女人。
她接着问,“你们到底知道了多少事情?”
蔼壬沉默。
“说啊!”丝伢好像在等待审判的犯人般坐立不安,却又像得到了最终判决结果的死刑犯般透露了一丝安心。
“高人不说,我来说吧。我们去了北陵森,并且遇到了一件事,”靳桦一顿,再道,“或者应该说一个人。”靳桦瞄了瞄似乎有点不对劲的蔼壬。
丝伢脸色青白,不敢置信地张大了双眼。“你们怎么可能···”那是···
“哦,那个啊,呵呵~~对我们来说没什么不可能的。”靳桦得意的道。
“···这样吗?看来你们不单止是财仲(解决遗产的人)这么简单···”丝伢颓败的坐在地上。她看着身边已经不知道吃了几天也不知道是什么rou的生rou,禁不住一阵反胃再次上仰。但她不能吐。
因为巫女多年吃素的关系,她怕营养不足,所以她只能去找rou,却卜卦的发现,熟rou也不能入肚···而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吃了起了生rou···
一直沉默的蔼壬稳声的问道,“我们来这里这么久了,怎么都没看到过柴巴?他呢?”
丝伢避开了双眼。
“他,现在正在房子里吧?房子里一个棺木里···”
丝伢睁大了双眼,惊恐不已。“你怎么···你怎么可能会知道?!”她喘息地尖声问。
“···而且,他在十五年前就死了不是吗?而且现在还能走能动的他,也只是具行尸走rou···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明知道这么做换来的一切都不值得,牺牲了那么多的东西却还要这么做?”
丝伢狂乱的眼睛看着蔼壬,嘴里喃道,“值得的,只要是为了他,一切都值得···柴巴,···柴巴,我爱你啊···柴巴···”
“所以,当年你引诱了初来乍到的甘多乌,让他愿意为了你奉献一切,然后用了咒术把已经死去的柴巴的寿命换成了甘多乌的寿命,而甘多乌的寿命,却变成了柴巴的···但这样换来的柴巴,却只是一具木偶,因为他的灵魂早就被收到了Yin地等待轮回了。你强留在这里的,只是一魂一魄的他。”
“他是我的青梅竹马,我们约好,等我长大可以自立后,我们就离开村去寻找另一片天地了,但他却死了,死了···他怎么可以死了?怎么可以?我不甘心!”丝伢疯狂的尖吼道。“我早就受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