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我腰上的伤也已渐渐好了,虽然我总是问碧台我这伤势怎么来的,可他就是不开口,有时也会敷衍我说:是被野兽伤的。然而我却觉得他在瞒着我什么。近一个月来,我早已对碧台的真实容貌产生了莫大的“求知欲”。我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去猜测,或许这就是八卦的本质吧。
于是也就出现了我这些天来所干的种种了:例如
此时我正做着我最热衷的事情——胡思乱想。也许碧台长得很丑,他深知自己的长相会带来大众恐慌,于是蒙上面巾,加入到了自闭儿童的行列中;也许他十分美,美到了天地不容,人神共愤外加惊天地泣鬼神的地步,儿童的行列中;于是蒙上面巾,加入到了自闭中儿童的行列中;;也许他是一个恐怖组织的头目,像什么反清复明天地会一样,不愿世人知道他的真实长相,于是蒙上面巾,加入到了自闭儿童的行列中,等等。总而言之,他还属于神秘人的范围内。
这几天,经过我对碧台的死缠烂打,从他那双口中终于撬出了如下几点信息:
一,我所在的世界类似于中国古代,但仍有些许不同;
二,这里为苍水国的边境——焚情谷,现在正值元始五年,并且碧台告诉我他见到我的时候,我的手里紧紧攥着一块浸满血的帕子,上面写有我的名字:萧音;
三,这儿的确存在一种名叫武功的东西,这也就是为什么每次碧台总会消无声息的出现在我的身后,然而我要找到他却是不可能的。
焚情谷里到处是一些不知名的小花小草,但却都十分可怕,不,是非常可怕。记得一次,我悄悄的跟踪着碧台,想要弄清楚他的真实身份。当然可想而知,跟踪肯定是被甩了,外带被扔在了树林里,接着就在树林里度过了惊心动魄,永生难忘的一夜。回来后我就病了。
只知道脑子里一片糊,闪来闪去就是那几幅可怖的画面:几根碧绿的藤蔓上布满了一排排锋利的锯齿,竟将一条五彩斑斓的大蛇活活缠死了,蛇皮被划成碎布一般,鲜红粘稠的血ye浸染着地面,锯齿不断地滑动着,地上一片血rou模糊。一大群黑压压的蚂蚁蜂拥而来,眨眼之间连蛇皮也不剩。蛇血一点点北大地吮吸,直至消失。
仿佛经历了一场噩梦一般,我一连昏睡了几天。醒来后,一睁开眼便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我的手脚紧紧的缠着对方,将他禁锢在我的怀里。对方浅浅的呼吸声,隐约
可闻。从未与他如此亲密的我不禁有些心慌,我一动也不不敢动,深怕惊醒他。我悄悄的伸出手,想要去揭开他脸上的面纱,一切都小心翼翼。谁料,一只莹白的手猛地攥住我的手腕,我的心一下子收
紧。“不要做傻事”一声警告让不敢再看他。接下来几天里,我总会时不时的对着他紧闭的房门发呆
,总觉着有什么不一样了。可我却觉在这个陌生世界里,似乎在无形中对碧台多一种依赖,一份信任。尽管碧台不爱说话,总是拿我当打杂的使唤,可是我我却觉得,他是对我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