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顿时一慌,不可避免的狂跳起来。他看起来瘦瘦的,竟还比我高半头。他低着头,打量着我,秀气的眉拧了又拧。我稍一抬头就能触到他的脸颊。真是面如美玉,目似明星。难怪人家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也只有这儿才能有成这般风神俊秀的人物。我僵硬着一动不动,鼻息间皆是他的雅香。
他轻轻地吐出一口气,,再吸口气,只手拉着我的衣服,清清冷冷道:“你,不会穿衣服?”似疑问又似肯定的句子。我一窘,顿时感到脸上一阵热。这人,真直白。他无奈似地叹了口气,伸出纤长的手指,一件一件的理着我身上的一堆乱布。不过一会儿,碧台灵巧地打上最后一个结,我的第一件古装算是穿完了。
我抓抓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结结巴巴地:“我……我……谢谢你。”天哪,你送我个洞让我钻进去吧。
我急急地奔回屋,一路上不知被绊了多少回。我烦躁地扯扯长发,今儿该不会是诸事不宜吧。殊不知,身后的碧台,雪白的纱巾下浅色的唇微微弯了弯,眼角一抹笑意。
这些天我一直很郁闷,碧台那家伙该不会是与人交流有障碍,还是理解能力有问题。比如:我今早起得早早的,希望做一顿好的来孝敬孝敬我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认识的第一个人。当我兴冲冲地端着忙了一早上的馒头冲向他的房间,门儿还未打开,幽幽地泛着冰渣子
的声音响起:“你做什么,粥在厨房里。”得,你吃了,我忙活这么久算是发泄剩余Jing力。“不过,既然做了就端进来吧。”我愤愤地走进去,哼,我毒死你,我毒死你。
在我叹了第九十九口气的时候,我扔下手中的斧头,望着散落一地的木块,边揉胳膊边想:我啥时候才是个头啊,不会一辈子呆这儿砍柴烧水。虽然这儿特美,不仅有免费的自然风光还有美人让我饱眼福,但是我想回家。随着日子的一天天过去,我愈发的想家,想家中的亲人,同学。
老天爷,你闲着没事儿捉弄我好玩吗,我还有半年就高考,然后上大学,在大学里找个漂亮女朋友,来一段甜甜蜜蜜的爱情,可这一切怎么就让你给毁了呢。我状似西子般又叹气了,好嘛,终于成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