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罗衣将他放在自己的马上,又回头打量了下李敏,眸光中依旧十分警惕的样子,终是向李敏拱拱手:“后会有期。”然后打马朝着慕容山庄狂奔。
慕容锦瑟勉强回头,见那个欺辱他的畜生依旧依依不舍的目送他远去,差点气得吐血。
“罗衣,听我说,刚才那三个不是好人,他们对我下了药……”慕容锦瑟断断续续的说道。
“什么?”罗衣听了眸子一眯,抱着锦瑟的手又紧了紧,“别怕,我帮你们杀了他!”
“好兄弟,”慕容锦瑟笑笑,“哎哟!”
“锦瑟,他对你用刑了吗?”罗衣不由得放慢马速,对一旁的小钱袋说,“你速速回庄禀告庄主,说有人差点劫持了小爷,多带些人马去抓刚才那三人回来。”想了想又道:“不必留活口,如果不能活捉,就地杀了。”
见小钱袋去得远了,罗衣要揭开锦被看他的伤势,慕容锦瑟大窘:“罗衣,不要看。”
此时罗衣已经拉开一条小缝,正好看见他赤裸的身体上点点红斑,立刻狠声道:“该死的贼子,若是叫我捉住了,要他后悔生下来。”
慕容锦瑟不再说话,他将头无力的靠在罗衣怀里,听他躁动的心跳,罗衣在担心他呢,心里升起一丝甜蜜,忽然身上的伤痕就没那么疼了。
“哎哟,我的小罗衣,你轻点儿啊!”有段路有些颠簸不平,慕容锦瑟觉得底下像着了火,碰一下就疼得他呲牙裂嘴。
罗衣吃惊的看看他,忽然如有所悟的往下望去,慕容锦瑟的脸早红成了猪肝,罗衣的牙齿咬碎,动作更轻柔,他轻轻让慕容锦瑟横躺在怀中,自己垫在他身下,轻声问:“这样可好些了。”
“唔唔——”慕容锦瑟随意咕哝了几声,心里却是翻江倒海,刚才就被那色老头弄得怪怪的,现在罗衣垫在他底下,这姿势……
慕容锦瑟不安的扭动了下身子,罗衣愣了下,依旧策马疾驰,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怀里的家伙身子轻颤了几下,足尖忽然猛的勾住。
慕容锦瑟稍微好了些,就像只八爪鱼似的紧紧扒住罗衣,罗衣叹了口气,任凭他为所欲为,只是心跳却比平日快了几分。
就这样终于是将他送回四合院的房里,一路上,罗衣不要人帮忙,到了屋里,立刻又关起了房门,一帮丫头小子的都跟看戏似的,看着他们的眼里都冒着有jian情的火花,又不敢去听窗户根儿,简直是闷坏了那一干人。
罗衣取了干净衣服来,迟疑了下还是说道:“我帮你换上干衣服,不然会着凉。”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慕容锦瑟从被子里伸手去拿衣服,伸到一半,就跟泄了气的皮球踏了下来。忽然觉罗衣冰凉的手指按在他冰冷的皮肤上,糟糕,身体变得敏感了,这都要怪那个该死的色老头。
慕容锦瑟深吸了口气:“罗衣,出去!我要自己来。”
罗衣迟疑了下,伸出冰凉的手指轻轻揉进慕容锦瑟的头发,慕容锦瑟觉得那种感觉,他恐怕一辈子也忘不了了。
“我帮你去杀了那个人!”罗衣清脆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然后门吱呀一声打开,屋内有了片刻的光亮,慕容锦瑟抬起头,看到罗衣瘦削俊美的身形一闪,门又关了,屋内复又黑暗。
他终于虚脱似的倒在床上,叹气道:“哎,该死的,就该让罗衣帮我换啊,然后按住他那个那个,再这个这个,再……”
慕容锦瑟怒了,第一,几乎派出了慕容山庄所有最Jing壮的家丁,将整个扬州城翻了个遍,却连色老头的一个衣角也没捞到。
第二,当天昏昏沉沉的换下衣服,早把色老头塞给他的合一香忘到了九霄云外,这么巧被小钱袋捡到了,小钱袋的最大特点就是见不得别人浪费。所以他就点了,而且点在慕容老爷的睡房里,据说那晚嗯嗯啊啊的声音特别大,第二天一起来,他爹就顶着黑眼圈把他痛打了一顿,他娘本来最护着他,偏生那天羞得没法出门,该死的罗衣站在一边也不劝劝,足足挨了四十大板啊。
慕容锦瑟几天不出房屋,窝在被窝里生闷气。这就算了吧,过不了几天,外面的人把这些事七七八八一合计,立刻非常聪明的抹黑了整个事件——慕容小爷出门看到一个李姓客商长得甚是貌美,于是就对人家使了迷香,将人家咔嚓咔嚓后,因为体力不支晕倒,客商趁机忍辱逃走。
不想,慕容锦瑟这个禽兽,醒了后竟然对那李姓客商念念不忘,派了一批如狼似虎的家丁去抓人家,幸好客商逃得快啊,才没入他的魔爪。
慕容锦瑟从客商那儿尝到了甜头,居然又想拿才八岁的小钱袋下手,令人发指啊,幸好老天有眼,小钱袋被慕容老爷发现,于是痛打逆子,终于,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慕容锦瑟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大家都在叹息:“哎,平日里这小子就尽干些丧尽天良的事情,竟然还是个断袖,慕容老爷这是造孽哟。”
……叽里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