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挣扎着从冰冷的江水里爬上岸,我的命的确够硬,居然还活着没有被淹死,但是肚子里灌了满满的泥水却是异常的难受,我诅咒!
两腿像灌了铅一样举步维艰,一到岸边马上四脚朝天的倒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略为闭眼调整呼吸,夜晚的冰冷气息使我混沌不堪的头脑开始一点点地回归平静。
猛然!我的心一颤——胤!
此时正是半夜时分,还好月光明亮,让漆黑一片的四周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
“胤!”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麻木已久的心脏居然剧烈的跳动着,如此的鲜活与震撼然而此时我却无法平息下这种震撼,更没有办法去思考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胤!”
空旷的四周,慌乱嘶喊的声音变得格外的突出与刺耳,我竟不知道这声音竟会如此的颤抖与尖锐,更包含着我所不能理解的某些从未感觉过的东西——恐惧,
“妈的你给我出来!拉老子跳江自己跑哪里去了?!”
拖着沉重的身体我四处摸索,一边不停的咒骂开来,我发火了!恼怒万分!胸口有一团东西堵塞着,闷得我简直快发疯了!
“混蛋!”
啐了一口,看着面前滚滚的江水,我突然有种想跳下去寻人的冲动……
事实上我的确真的昏了头居然像一向厌恶至极的江水跑去,而在我一头栽进里头的时候,一抹白刺痛了我的眼睛——这在黑夜里十分的明显。
“上帝!你个混蛋!居然趴在这里,让我找了这么久!”
快步的向那抹浮在江边的白跑过去,胸口的堵塞物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居然感到一丝安心与快慰。
为了怕被人发现,我拖着胤沉重的身体到了江河不远处的一个隐秘的树丛里,四周都是黑压压的一片,月光穿过茂密的树叶吝啬的洒下斑驳的月影。
全身都shi透了,冷气一阵阵的吹来,身体不由自主地打着颤!
我不知道为什么一天之内我最怕的东西全都向我袭来,似乎正应了那句话——祸不单行!
胤还在昏迷着,他似乎受了点伤,我们现在极度需要火的温暖来减缓痛苦驱散寒冷的侵蚀。
“噢!shit!shit!”
往自己身上摸了摸,那把枪早在从四层楼高的烟花阁跳下时就沉到了江底,而身上的其他防备物也流失了一大半。左右摸索了一阵子,总算掏出了几个药瓶,无论何时我总会带上这些为受伤而准备的药品,这是多年来的习惯。
快速的找来一堆干草铺在繁密的草丛上,头顶除了大堆的树叶外,还有几棵树围绕着,而我们就处于凹陷的地方,从外面看很难看出里面有什么东西,当然一大部分是我自己所弄得伪装。
将胤拖到干草堆上躺下,快速的把他身上shi透了的衣物扯掉,不一会儿整个人便赤裸裸的呈现在我面前。尽管此时不是忙于欣赏的时候,然而目光仍然不免被那Jing壮而充满诱惑力的躯体所吸引。
深深吸了一口,刚才的寒冷去了一大半,嘴里有些燥热。
沉默片刻,我低下头用舌尖清洁他的伤口,如果不快点清洁的话就有可能会被感染,而唾ye无疑可以消毒。灵巧的舌细细的舔着,铁锈味的鲜血充斥着我的口腔,直直冲上大脑直道一片混乱不堪没有了丝毫冷静与沉稳,奇妙的感觉刺激着神经,内心被深埋许久的嗜血狂性再次被轻易的勾起……
贪婪的舔食着血ye的味道,顺着手臂向上延伸,掠夺一寸寸的肌肤。
细长而富有力量的手臂,性感诱惑的锁骨,丝滑富有弹性的肌肤,胸前因寒冷而略为颤抖着的突起,肌理分明的腹肌……
“嗯……”
一口含住因寒冷而挺立的突起,细细的啃噬翻弄,手指轻刮极富弹性的完美腹肌,我简直快要疯了……
“该死!”
不禁咒骂了一声,再次深深的呼吸了几口,还好晚上风凉,足够让我冷静下来,不舍的起身,没想到我居然这么有君子风范,想到这里嘴角不禁上扬。
略为清理了下伤口,便默默地快速将药膏倒出均匀的帮躺在干草堆上的男子细心的涂抹上,当手掌触碰到淡蜜色的赤裸肌肤上时,一种怪异的酥麻而又像电击一样的触感迅速的从指尖直窜进我跳动的心脏。
“呼……该死的终于好了。”
这一简单的为伤者敷药的过程却让我大汗淋漓,刚开始的寒冷也早就飞得老远了。
衣服都脱了下来放在了旁边晾干,为了不至于让两个绝世男儿就这样被寒风冻死,我忍着难耐的燥热躺在干草堆上把昏迷的胤拥在了怀里。
上帝!这家伙身体怎么这么冷!
用力的围紧怀里的人,高大的男人却像小鸟儿一般安静的往我怀里寻找着热源,一向淡漠善于伪装的俊美邪魅脸庞露出了从未见过的安详与无害,如此坦露的呈现在我面前。
“呵呵!如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