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秦宇刚惊得立起身,就见一个人影向他扑去。
厚葬了海樱,除了必要,秦洛林便不再开口说话。虽然没有人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但是已经隐隐感到,母亲并不是简单的猝死。看着沉默不语的秦洛林,辰轩感到一阵心痛,如果他知道自己的母亲多年来的伪装只是为了一个利用自己的男人,他会怎么想?
辰轩心里好生佩服秦家的血统。已是四十出头的姑姑身段婀娜摇曳,俏丽的脸上根本寻不到岁月的痕迹,简直是国色天香。秦宇的姑姑是丞相家的儿媳,为了避免官商勾结的字眼出现,她很少回家,即便是回秦府,也是偷偷摸摸的。
“输了?”几个人心里同时画上一个大大的问号。
辰轩机械地点头。
海樱满脸血泪,她轻轻摩挲着辰轩的脸,叹了口气,“真是个好孩子,太好的好孩子啊……”
“哎呀呀呀~~~”不等两人跪身,姑姑就开口了,“生平能遇上比我秦妙芯更美的人儿,真是开了眼啊。”
众人皆往来处看去,只见一个身形优雅,相貌绝伦的少年走了进来。少年十五六岁的模样,脸色略显苍白。
秦宇苦笑了一下,“樱儿,如果早知道你喜欢的是他,我说什么也不会跟你成亲的。洞房那夜,我自然而然地占有了你,可是当我听到熟睡中的你泪眼涟涟地唤着那人的名字时,就明白了。知道你心里有别人,我是不会再去强求什么了。”
秦宇抿抿嘴巴,辰轩也很惊奇,还是第一次看到稳重的管家如此慌乱。
虽然下毒的事情有了交代,但那幕后究竟是谁,还有失踪的两块古越镜,辰轩将种种迹象联系在一起,除非那带来灾难的说法有假,否则如果说秦府的运气依然那么好,只能说明是自家人偷了古越镜。当即,他脑海里便也闪过两个人的名字:秦枢淮,秦墨。
“哈哈,难道宇儿都不想姑姑吗?”
秦宇见辰轩辣的小脸通红,赶忙吩咐下人上了一杯温茶。
“车夫,我那小书童呢?”秦妙芯冲屋外大喊。
辰轩仔细看清,才发现一个女人完全像树懒一样抱住了秦宇。
秦宇也好些日子未展笑容,本想逼海樱就范,套出盗镜之人,毕竟这人来的太过古怪,秦家虽是商家,但手上也不乏武林高手,自从收到预告信,秦宇便花银子雇来不少厉害角色,怕是连皇城也不过如此。
这日,父子三人同桌进餐。然而各怀心事的他们却始终食不知味,直到吞下自己最怕的辣椒后,辰轩才回过神来。
一阵沉默过后,秦宇叹了口气。海樱的离开,给每个人心里都烙下了阴影。
“喏,这
厄,想起被烫,辰轩的脸上更加火辣辣的,他偷偷瞅了秦宇一眼,发现秦宇并没什么异常。
“老爷!老爷!”管家慌慌张张从门外冲进来,“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
“林儿,轩儿,这是姑奶奶,快请安。”秦宇虽是头痛这耍宝的姑姑,却也不能忘记礼数。
“干娘!”
海樱来不及答话,喷出一口黑血,倒在地上断了气。
“姑姑……”秦宇冒出几滴汗珠。
“樱儿!”
辰轩忽然明白了什么,与自己的出现有关,与自己的无知有关,那个温柔贤惠的干娘就是被自己逼到了绝路上啊。
想到这里,辰轩鼻子一酸,“干娘,轩儿自小就把干娘当亲生母亲般看待,并无他意。至于秦家的产业,轩儿不要。轩儿迟早会离开,去做更重要的事情。请干娘快些回房去服下解药吧。”
秦妙芯各伸出一只手,端起两个孩子的下巴,眼睛在两张俏美的脸上来回扫描。
大口咽下茶水,喉咙里的火热才渐渐消退,辰轩懊恼地想,怎么自己总是这么多灾多难。上次就被烫。
女人跳下来,拍拍手。
“这就来!”一个清脆活泼的声音传入耳里。
“哟哟哟~我亲亲侄子,好久不见啦!”
”
“哇哇哇!~!~!”辰轩大叫,“水!水!”
“哼哼,”秦妙芯冷笑两声,“宇儿,我果然输了。”
“姑姑还未吃饭吧,一路上奔波辛苦了,先吃些吧。”秦宇见秦妙芯丝毫没有收回那色迷迷的目光时,硬着头皮说。
只知道那两个人是秦宇的哥哥,却从未见过,当年只是被分了些家产分别在郧阳和魏阳经营,但是被最小的弟弟掌了家,自然会不服吧。可是谁会跟海樱有关系呢?秦宇一定知道这些,可是却依然如故,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般。辰轩开始怀疑秦宇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
“轩儿好些了么?”秦洛林问。
“樱儿,告诉我,动手的人是谁?你们两个再联手,却无法盗得我祖辈极为隐蔽的古镜!”秦宇见海樱气息恹恹,连忙追问。不管是谁,从秦府悄然无声偷走古越镜的一定不是简单人,而且,还牵连了轩儿。
“您姑姑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