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一直认为他所做的一切没有人看到,其实不然,就在这片湖面的三两只小船中的某一只小船上的一双眼睛就看到了事件的全过程。
司鸿飞是两天天前来到京城的,正逢访春湖附近的桃花盛开,于是就在访春湖附近的访春酒楼住了下来,昨天办了一些事情,今天闲着没事,就带着一起进京的冯进来游湖了。转了好久也有些累了,看到西北角处比较安静,于是就让冯进把船划到那边,歇息一会儿。刚把船划到这边,就看到远处有一条小船也向这边划了过来,船上站着一个穿着浅青色的袍子的男子,男子虽然有些清瘦,但很耐看,于是就不由自主的盯着那条船发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然后就看到了有趣的一幕,不知怎么回事,划船的奴才竟然把自己的主子给推下了水,然后自己也跟着跳了进去。看着那青衣男子在水里噗通,并且因为被那奴才拖着的缘故,已经开始往下沉了。不知怎么想的竟然让冯进把船往那边划去,由于冯进划得太慢,司鸿飞果断的使用轻功向那里飞去,然后自己跳下了湖,抱起已经沉入了湖底的青衣男子往水面上游,但因为那奴才阿德拽的太紧,不能一下子游出水面,所以司鸿飞只能用力踢开了阿德,然后才抱着胡宇恒游出来。
这时冯进也把船划了过来,司鸿飞把已经昏迷了的胡宇恒平放到船上,立即开始清除胡宇恒口和鼻腔内的水、泥及污物,用衣袖裹着手指将胡宇恒的舌头拉出口外,稍作疑迟后解开了胡宇恒的衣扣、领口,以保持呼吸通畅,然后半跪在船上,将胡宇恒的腹部放在自己腿上,使其头部下垂,并用手平压背部进行倒水。看胡宇恒吐出了两口水,这才放心下来。然后就让冯进赶快把船往岸边划去。
上了岸后,司鸿飞抱起胡宇恒飞快的向访春酒楼走去,来到房间后和冯进一起帮昏迷着的胡宇恒换了衣服,然后放到了床上。之后自己也换下了身上那shi淋淋的衣服。
换着衣服时冯进还在旁边抱怨道:“公子你也真是的,明知道我们这次进京有重要的事情,不易在这里久留,不易和这些公子哥交往,这人明显是哪家的公子,明明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还去救他,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醒,这不是耽误咱们的事吗”。
司鸿飞呵呵一笑,在想,是啊,自己平时也没有这个好心乐于助人啊,今天怎么就冲动的救了这个完全不知底细的人了呢。
然后冯进又说道:“公子这人一直不醒,咱们今晚的行动还进行吗,还去那个地方不?”
司鸿飞想了想,的确也不知道床上的人什么时候会醒,现在离去也不放心,所以就对冯进说:“那算了,今晚就不行动了,本来也就来两天,还没有弄清那里的形势,不能鲁莽行事,就后天晚上再去吧,明天再去那里查看一下地形”。
大约过了两炷香的时间,床上的人悠悠醒来,咳咳,听到床上的人的咳声,司鸿飞看到他睁开了眼,然后问道:“你醒了”。宋迎(胡宇恒)惯性的用一声”嗯”回应道。然后慢慢的睁开了眼,看到周围古色古韵的环境,惊讶了,完全搞不清楚自己现在这是在哪里了,只是记得自己走路不小心被绊倒然后掉进了井里。醒来不应该是在医院吗,怎么是这样的环境啊,这里是医院吗,哪家的医院这么有品位啊。(宋迎你傻X啊,哪家的医院这样啊,并且你看到周围有医疗器材了吗)。
看到旁边的人,宋迎更觉得自己是在医院了,因为站在他旁边的分明就是穿着古装的刘洐(只是宋迎自己觉得)。于是宋迎张嘴说道:“刘洐这里是哪家医院啊,这么高大上,这年头医院也搞起了仿古了啊,病服都搞成了古装啊”。
司鸿飞疑惑道:“刘洐?谁是刘洐啊,还有什么是医院啊?”。
宋迎听到司鸿飞的话,以为司鸿飞在逗他玩,于是就骂到:“你说你不知道刘洐,我艹,刘洐不就是你这个傻X吗”?
司鸿飞听着宋迎的话,觉得床上这人不会是因为溺水变傻了吧,怎么胡言乱语的,但还是回答道:“我不叫刘洐,我叫司鸿飞,我也不认识叫刘洐的”。
听到司鸿飞的回答,宋迎怒骂到:“艹,你不会是知道了我要向你表白,故意把房间搞成了这样,耍我吧”。
司鸿飞又回了宋迎一句:“我真的不叫刘洐”,然后就不再理床上那人了。
宋迎听了司鸿飞还不承认自己是刘洐,就向司鸿飞瞪去,这一瞪不要紧,发现身边的人还真有些不象刘洐,身边的人看起来没有刘洐成熟,没有刘洐高,也没有刘洐壮,只是脸和刘洐有些像,声音也和刘洐有些像。(宋迎你那啥眼神啊,这都多久了,我们都发现了,你才发现啊)
宋迎想到刘洐是家中的独生子,也没有什么兄弟姐妹啊,那身边的人是谁啊,于是就不确信的问道:“你真的叫司鸿飞,不认识刘洐?”
“是,不认识”司鸿飞再次答复床上那神志不清的人。
“那这里是哪里啊?”宋迎问道。
“大恒的都城——昌州”。
大恒?昌州?听到司鸿飞的回答,宋迎从床上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