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在一旁干等着,不是因为主子的命令,而是完全石化了。此刻他脑海里只有一句话:那男人他摸了北境国王爷的鸟,那男人他摸了北境国王爷的鸟,那男人他摸了北境国王爷的鸟…如此无限循环。更可怕的是,以前只要有人的碰到了沈煜的衣服,不管有意无意,总之他那个部位就没了。而如今呢,那男人不仅全身都碰了沈煜,而且还摸了他的鸟啊!还捏了一下啊!可沈煜不仅没杀他,就连骂都没舍得骂一声,这男人是要上天哪!竹嘴巴张得极大,哈喇子流下来都没注意,心里已经开始脑补承府的各种身份…可他不知道还有谁能大过当今皇上的。
沈煜平复后颇为遗憾的摇了摇头,搞了半天他叫什么都不知道呢。为了追寻幸福,沈煜立即运功跟上,紧随其后,细致的观察着承府的一举一动,完全忽略掉僵硬在那里的竹了。
承府这边却是因为刚才的报复小乐了一番,一想到沈煜最后那个懵逼的表情,他心里就想笑到不行,但为了给路人们留下一个自己是正常人的好印象,不得不憋住了想要大笑的冲动。
不一会儿,承府就来到了醉春楼门口。只见这里被各大势力的公子少爷堵的水泄不通,姑娘们站在门口,穿着暴露的衣裳,就差没全裸了。她们头顶五颜六色的发饰,“这位大爷”“那位小哥”的浪叫,还卖力的挥舞着丝绢,热情的接着客。那模样既庸俗笨重,又轻浮风sao。承府不知怎么还会有这么多人来这里看这一面面白墙搔首弄姿,反正这玩意儿倒贴给自己都不要,更别提花钱这赔本买卖了。
承府失望的摇了摇头,却还是毅然决然的走进了楼里。隐在暗处的沈煜见承府进了此等烟花之地,心里顿时陇上了一层Yin霾。于是他不顾太上皇从小灌输给自己的道德lun理观,身型一跃,闪进了二楼老鸨的房里。
正当沈煜要打晕老鸨时,承府刚好推门进来,幸好他反应快,及时藏到了屏风的后面。
承府环顾了一下四周,总感觉有点不对劲,这房间里咋有股火药味呢,不管了,先干正事。
承府缓步走向里间,房屋配件奢华俗气,到处都是金银首饰,牡丹花的壁画也真是醉了,暖色作为主色调却突兀的配上一张冷色调的灰色碳酸钙长桌,真是没谁了。承府果断加快脚步,这房间真他妈不想多待一秒。
出乎意料的是,老鸨倒是很年轻漂亮,估计只有二十五岁左右的样子,但有一种混迹乱流的虚弱yIn气。承府没有看见脑海里预料中的那张白墙,心情还是有些好转的。
沈煜此刻是拒绝的,哪有一来青楼就直奔老鸨房里的。他眼神一扫,啥都明白了。来这里不仅有买,还有可以卖的。想到这一层,沈煜倒是莫名静了下来,如果真是来卖的,他就包了承府,有什么不好的。
承府迫不及待的印证了沈煜的猜想“小姐,我想在这工作。”
专心致志摆弄着金银首饰的老鸨并没有注意到承府的到来,突然听到有人叫她小姐,屁股一滑,从椅子上跌了下来,一半是吓到的,一半是喜到的。承府淡淡的看着美艳女人跌在地上,没遮拦的露出半截酥胸和白花花的大腿,却没有任何想要帮忙的意思。这点倒是很合沈煜的心意,不用担心以后他随随便便跟人跑了。
老鸨狼狈的站起身,奔到屋里摆弄好了不蔽体的衣裳,才慢悠悠的出来,那眼神要有多不屑就有多不屑,完全没有被人看到丑态的尴尬“倒让我看看你有什么资本,想要在这京城第一楼工……"作字还没说完,老鸨就愣住了。她没礼貌的盯着承府,一时间竟说不出话。
那是怎样一张妖孽的脸啊!说他是男人,他英气十足,说他是女人,她娇媚欲滴,特别是他那种淡淡的疏离的眼神,从来都停留在别处,不会正视别人,但就是这种无礼,让人忍不住想要引起他的注意。
“怎么了?”承府依旧淡淡的,双手松松的背在身后,也不顾老鸨热烈的眼神,自顾自的迈步到窗前,眺望着天空。
沈煜这会儿别提多后悔,自己干嘛犯贱跑这儿来,瞧瞧人家那清冷的小模样,太他妈欲火焚身了。
一向以冷艳美女著称的醉春楼老鸨,此刻却眼巴巴的凑上来,眉开眼笑的打着哈哈,却不敢轻易触碰承府,好似怕亵渎了他“公子,来我们这儿,卖身还是卖艺啊。”接着又一愣,立正站好,极其严肃的说“公子你不能卖身!”
承府微微一怔,看着老鸨宛如少女般略显可爱的样子,无奈的笑了笑“好”
躲在暗处的沈煜瞄了一眼此刻的承府,就连滚带爬的蹦出窗外,从房顶上逃走了。他怕他一个激动,做出点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还是回府泡冷水澡吧。
竹站在对面的房顶上,默默的看完了全程,心里真不是个滋味,还以为王爷开窍了,结果去个青楼不仅蹲在屏风后面什么都没做,还打破以往的冷漠残忍,霸道邪魅,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形象,以如此狼狈的姿态逃了出来,难道…他不行?不过竹狠狠的拍了一下脑袋,主子的事,自己还是不要妄加揣测。
承府的笑迷得老鸨神魂颠倒,一颗少女心泛起阵阵涟漪“那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