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ace酒吧是一家很有特色的酒吧,说它特色,是因为它是一家纯酒吧,是一家很安静的酒吧,至少没有人会在这里猜拳聚闹。
而此时从酒吧里出来一个年轻的男子,一身的工作服,一眼望去便知他是一个有为的白领。但是这时他拿着一瓶酒从酒吧出来,拖着醉步绕到一条小巷中。
这是一条很黑的巷子,他灌了一口酒,愈往里去。就在这时,十几个人围了过来,黑暗中倒看不清这十几个人的模样。那些人将他围在了一角,一句话不说就对他拳打脚踢。而在巷口站了一个人,那人吸着烟冷冷地看着。
一顿拳打脚踢一直打了尽半个小时,那些人又一句话不说地退散。巷口吸着烟的人缓缓走了进来,将烟往地上一扔,用脚狠狠踩了下去,一把纠起他的头发让他的脸对着自己:“你除了能力比我强,你还有什么。”
一阵车光打了进来,黑暗中依稀可见他被打的满脸满身的鲜血,但是他还是笑着,笑的特别的冷:“这就是你对我的爱。”
“呸。”那人一把甩开他,狠狠踩了上去:“同志会有什么爱,只是玩玩。如果你的能力没我强,升职不用升的那么快,或许我还可以陪你久一点。”
被甩在地上的人不说话,卷缩成一团。那人恨恨踩上几脚,转身离去。
他们都是GAY,一个有违道德不被认同的GAY,只能有着躲在黑暗的角落里而不能见光的爱情。但是这段爱情就因为他的能力比他强一点就夭折了,换来的就是一顿的拳打脚踢。印宿白望着那人远去的身影,只觉身上到处疼痛,可以清晰感觉伤口鲜血直流,而眼前一片黑暗袭来,他呻yin一声便倒了下去。
待他醒来之时,只见眼前一处清明,凉风徐徐。眼前一片树叶划下一滴露水,滴在了他的鼻尖上。
印宿白‘嚯’的一声站了起来,望着周围的一切。
这是一间院子,还是一间很荒落的没人收拾的院子。他突然想起了昨晚被打的事,但是全身周围毫无一丝的疼痛。印宿白头往下一低,便看见自己穿着一身白色布衣,虽然Jing工裁剪,但是可以看的出这是一身粗布衣。
印宿白揉揉额角,他并没有觉得这地方有什么不对,只是自己到了陌生的一个地方。印宿白在院子里逛了一圈才知道这地方全是复古建筑,自己身在的只是一个很小的院子,而且这个院子一看便是无人管理,很靠院后的院子。
印宿白想了想,看了自己的一身布衣,走到一间房内。这房内只有一张桌,一张椅,还有一个床铺,简便的可怜。印宿白转眼便望到了桌上,那桌上堆了一些胭脂与一面铜镜。
他环视了一圈,目光突然定住在了铜镜前。里面的一张脸虽然歪歪扭扭,但是还是可以看的出这不是自己的脸。虽然自己长的很平凡,但绝对没有一丝的柔和。里面的脸虽然同样的平凡,但是这张脸却有一丝的柔和。印宿白蹙眉,他或许知道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他被人打死,然后灵魂穿到了别的地方,借尸还魂了。
想到了这一点,印宿白甩袖出去,从这院落穿到对面的院落,打开后门出去。他虽然是个GAY,但是从来都有着既来之则安之,人不动我,我不动人的心理。既然他被打死又复活来到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地方,禀着在前世的生活,一定要先熟悉这里的环境,然后找到一个工作。
从后院出来就是一条胡同。从胡同出来就是一条街,周围都是古典建筑,穿着汉服的人。印宿白望着这个陌生的地方,他至少知道自己穿到了一个古代的地方,禀着在前世学到与电视上看到,他至少还知道这建筑风格与着装像是宋朝那个年代,而在这种阶级年代,说话与习性,千万是不能得罪人。
他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便是要熟悉环境与认路,然后找到一份工作。印宿白先认着自己出来的路,然后在这条街上逛。因为刚出来,他也不敢走远。
这地方似乎在闹集之地,周围酒楼甚多,街上也多的是小摊小贩,卖着在前世从未见过的古典之物,不过这些东西若是在前世,也是女孩子喜欢的东西。
印宿白走了一上午才知道自己身上身无分无,无奈只能边走边找工作,免的自己被饿死在这个地方,只是走了几家,都是不收管账房的。
在前世他本是会计,既然也便会会计这活。但是到了这地方却是毫无用地,只能找账房的,只是问了多家,却都是被轰出去。
印宿白蹙眉望着把自己赶出来的人,转身望着茫茫人海,当真不知这是该如何。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不知年代,语言与习性全是不同,又该是如何生活下去。
印宿白松了眉头,又往街边一家一家去问。待到了不知第几家之时……
“账房,我这没收管帐的,倒是有收店小二,你要不要做?”说话的是一个捻着黑须的老者,一双眼甚是Jing厉。印宿白找了十几家,想这地方不熟,还是先当小二再想办法,便道:“也可,那一月是多少钱?”
“一两。”老者道。印宿白不知这地方银两是如何换算,还是道:“那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