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迟到,不扣工资,偶尔不遵守一下秩序,违背一下中国传统美德,也是可以睁只眼闭只眼的,没什么的,真的没什么,中国千千万万的上班族哪几个没为了全勤奖转点小脑筋,耍点小手段啊?好吧,我错了我不该为了那么一点点的小M把交通规则丢一边,我不该不把交警叔叔的教导记在心里。如果有人问连想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的老妈会告诉你练想是个懒人,他的同事会告诉你连想是个随遇而安的人,他的老板会告诉你连想是个不求上进的人。。。。。。总之能让连想拼命的事太少了,很遗憾,拿全勤奖就是其中之一。现在我们苦命的悲剧性人物连想正为了很少的全勤奖金与不怎么高但也确实不矮的栏杆做殊死搏斗。
“先出左脚还是右脚呢?左脚吧,我好像左脚比较有力。”是的,我们的主人公连想长这么大第一次爬栏杆,这不能怪他,谁叫他家老妈特殊呢?连妈是什么人,那可是彪悍的代言人,我们生在红旗下长在老妈威武的拳头下的连想那可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懂礼貌,爱护公物,不爬树,不乱扔垃圾,不。。。。。。所以不得不承认爬栏杆这种事对于连想而言还是有一点难度的,毕竟这也是很有技巧性的“技术活”。
镜头转向另一边,连想的正对面,一辆等绿灯的公交车上,一个小女孩正指着连想的方向和她爸爸说着连想绝对不愿意听到的话。
“爸爸,那个奇怪的叔叔真笨,这都爬不过去,羞死人了。”小女孩朝我们可怜的连想吐着她那可爱的小舌头,扮起了鬼脸。
“宝贝,不可以随便嘲笑别人,叔叔是笨了点,但嘲笑别人不是乖孩子会做的事,还有爬栏杆的是坏孩子,宝贝不能学,会被警察叔叔抓。。。。。。”前面的车终于动了,公交车载着乘客焦急的心上路了,速度越来越快。
我们的连想终于笨手笨脚的翻过了栏杆,摆出百米冲刺的动作,很遗憾,他还没来得及付诸行动就要和这个可爱的世界saybyebye了。公交车后面第二辆车的车主和连想一样是个为全勤奖而心急如焚的上班族,“咯吱”的一声车停了,“砰”的一声我们的主人公做起抛物线运动,再“砰”的一声他着陆了。如果连想可以选择他决定不愿意以这种姿势展现在众人面前,我们的主人公还有点小小的臭美,可惜他现在心有余而力不足,不是不能动,他现在正上下前后左右的飘着,是的,“飘着”,他现在正和传说中的“飘飘”一样可以毫无阻碍的穿过别人的身体,这一刻,他确信了,这个世界上是存在着“飘飘”这种不明物种,咱们英明的祖先留下的传统是有事实依据的,但这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吗?不是的,绝对不是,因为这也证明了他也成了和“飘飘”一样的不明物种,连想欲哭无泪,不是不想流是根本流不出来,原来“飘飘”是没有泪腺的,想到这,连想更想哭了。回到之前说的姿势,连想的躯体(他是绝对不会允许用尸体或遗体这些词的)正以扭曲的姿势趴在地上,身上脸上都是血,眼睛在不断的上翻,不得不说这种翻着白眼慢慢死去一点也不美观,嘴角还在冒着血,是的“冒着”,他想不到一般不是用在搞笑小说就是用在恐怖小说里的词有一天会在自己身上。现在,连想又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人死的时候身体没死透时灵魂就可以先离开了,这样也好,至少可以不用感受那种身体上的痛苦,但不得不说,看着自己的身体慢慢死亡也不是件那么好受的事。
先不管地上那些忙忙碌碌清理现场的人,不管救护车嚣张的叫声,先看看我们的连想在干嘛,哦,不,应该说连想的灵魂在干嘛。他正一脸茫然的望着自己的躯体被救护车运走,轻飘飘的挂在树上,是的,挂在树上,当然不是他自己要往树上挂的,没几个正常的灵魂会干这事,虽然刚经历一场死亡,死者还是自己,但我保证我们的连想还是和不正常这个词不搭边的。你要想啊灵魂的重量是多少,轻微的可以不用列在考虑范围类,所以啰,一阵稍微大点的风就把我们完全不在状态还没来得及向别的“飘飘”学习如何控制身体的连想挂在树上了。
连想茫然的抬头望望天再看看脚下的地,他觉得自己还没疯真是太不容易了,这都要归功于彪悍的连妈平日里的教诲。这样多久了,连想也不记得了,他只知道自己经历了一场大雪,连想死的那会儿大家还穿短袖呢。连想有点绝望了,不管他怎么努力都摆脱不了这树树枝,连想绝对不会知道,在好几个月前一位路过的道士随手抛了一样东西,正挂在他身后不远处的树枝上呢。死就死吧,人生自古谁无死不是,但好歹也让他见见传说中的阎罗殿,走走奈河桥啊,他还不知道孟婆汤是甜是苦呢。每天唱着别人听不到的歌,看着树下的车流发发呆自言自语,日复一日。连想想起家里彪悍的老妈和书生气的老爸,叹了口气。
“唉,老妈现在没办法欺负我了,老爸的日子估计会很难过,我可怜的老爸,你怎么就找了个这样的老婆呢,忍着吧”说的轻松,心里的难受还是可以通过越来越忧郁的眼神传达出来的。
“我现在也想通了,死都死了,还没拿到手的工资,小李借了我一年零三个月的2000块钱什么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