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水墨然等人的故事和银两,千凤楼老鸨很乐意地收下了这个据说是才貌双绝的奇女子。其实,凤姑也很疑惑,看着几位公子都是非富即贵之人,这女子为何不跟他们呢?
凤姑眼中的疑惑虽掩饰得极好,仅是一闪而没,但仍就给水潇谨察觉到了。
“凤妈妈,其实我们也没什么好瞒你的。你也看见的,瑶月姑娘虽是大家闺秀出身但是此时也只是个家道中落的孤女。虽然嫌贫爱富不是什么好品质,但是不得不说的是在我们的家族,讲究的偏偏就是这门当户对。所以,我们几兄弟虽都怜惜瑶月姑娘却也是无法给她正真的幸福,至于让她混迹风尘之事,也实属无奈之举,毕竟我们虽是互相欣赏的知己,却也不能守她一辈子不是嘛?还有,千凤楼虽是烟花之地但是在下想,千凤楼既有那么大的门面就一定有实力支撑不是?那么将瑶月姑娘托付与你,应该不会有什么有损姑娘名声的事发生吧?瑶月姑娘在千凤楼献艺必是要受到凤妈妈你的保护,对嘛?”水潇谨对着凤姑就是一顿忽悠,而且还说的声情并茂,已然就像这是事实一样。
“这个凤姑我自然是知道的。大家公子小姐也有大家人物的无奈,凤姑我能理解。各位公子放心吧,瑶月姑娘以后就是我们千凤楼地姑娘,我凤姑的人了。凭瑶月姑娘的这份出尘之气,凤姑我一定会让瑶月姑娘当上花魁的。”凤姑当然不可能这么好地对待上官君寻,但是这其中的利益她可看的一清二楚,稍微对她好一点,她不亏。
“凤妈妈,瑶月姑娘不需要当时没花魁,你只要让他有个遮风避雨的地方不受人欺凌就好了。凤妈妈,虽说我们能帮瑶月姑娘的只有这么多了,但是我们也不是弃她于不顾的,等有时间,我们还会回来看看她的。希望你好生待她。”水墨然的一番威胁惊得凤姑是连声称是。原本凤姑还以为这几位公子是做做好人的样子,把这瑶月姑娘托给她留得个慈心仁义地名声,(我想没人会觉得把人送进ji院是好人会做的事。)现在看来可不是这么简单。至少,就这个叫瑶月的女子就有几分手段,能使这几个非富即贵地贵公子对她恋恋不忘,此时虽然不能登堂入室,但恐怖也不远了。
水墨然几人“千叮咛万嘱咐”之后,便将上官君寻交给了凤姑带去了千凤楼。踏入千凤楼的大门,看着楼内大厅中这些打扮妖艳的女子,上官君寻那是浑身难受啊。这些人谈笑风生好一派和乐融融的景象,可就是让上官君寻不寒而栗。
青楼。上官君寻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他会进来这样的地方,而且还不是来当客人的,是来“招呼”客人的。其实上官君寻想用一个字来概括他是来干嘛的,但是那个字实在是……,而且用在他身上还得加个被字,真的很不好。可就算再不好,此时他的眼前也是正上演着活色生香的春宫戏吗。现在没有扫黄组,ji院是合法存在的,而要是让上官家的人知道他上官君寻进了ji院,那事情可就大条了。若再让人知道他是来做被那啥的哪一位,那更绝,他还是自己直接挖洞的好,根本没脸见人了。
被这些脂粉气刺激的喷嚏连连的上官君寻只好加快脚步跟上凤姑的步伐,他要先离开这个诡异的地方再说。
而当上官君寻踏进大厅正式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之内的时候,立即吸引了绝大多数来那啥的客人的眼光。在风尘中打滚了这么多年的这群狼当然看得出上官君寻是怎样的一个极品,那口水可是瞬间就像发大水一样,哗哗的就下来了。连眼珠子恨不得瞪下来黏在上官君寻的身上。
翌日,凤姑便来询问上官君寻可否出场演出。此时的上官君寻只是身着中衣,随意地散着发,在昨日被派来伺候他的小丫头菊蕊的服侍下吃着膳食。上官君寻知道凤姑明面上是询问,事实上那可就是逼迫了。可是要知道,上官君寻今天早上才从菊蕊口中知道一件惊人的事,他到现在都没完全消化掉这个消息,你叫他哪有心思想别的啊。
其实,千凤楼不仅仅是一家ji院。它是集ji院和小倌官与一身的“大型综合娱乐场所”。上官君寻听到这件事的时候地震惊程度绝对不亚于他听见小日本请全世界见证他们对中国的歉意,向中国道歉正视历史问题一样。
“凤妈妈,不是瑶月不想表演要白吃饭,实在是瑶月还没准备好啊。不过瑶月希望凤妈妈您能帮瑶月做张琴,有了它瑶月才好表演。三日之后,瑶月定当登台。再者,相信凤妈妈您昨个儿也都看见了,昨天当瑶月进楼时,那些客官对瑶月的兴趣。所以,瑶月给凤妈妈您提个赚钱的好办法。在瑶月不登台的这三四之内您派人散布一些关于瑶月的信息,不要多,显得越神秘越好。这样一来可以给瑶月积攒更多的人气,多了人来看瑶月的表演,您不就能赚更多的钱了?”上官君寻尽量微笑着跟凤姑商量着。上官君寻纠结了好久对于凤姑的称呼问题,对凤姑他是断然不能叫出“妈妈”这个词的,那样他会觉得亵渎了这个词。最后只能委曲求全,叫她一声凤妈妈。这样不失礼仪却也不显亲切,与他现在所扮演的身份也算合理。
思量了一会儿上官君寻的话,凤姑便拿着上官君寻给她的那张画着奇快的琴样的图纸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