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世者大呼:“大胆蛇妖!死到临头还敢施展妖法迷惑我们!”转首他对着姬寒天又道:“陛下,本隐怕事情生变,最好尽快将此妖斩杀才是!”
姬寒天有些犹豫,抬头看了看天,午时还没有到……
隐世者踏入高台,朝风皙一步步走了过去,于此同时,姬寒情也在黑启他们舍命开路中与夜绝一步步赶来此地!
另一边炎吉他们也陷入绝境!
“本皇子才知道你们雪堡的人怎么这般像跟屁虫?怎地,二皇兄给了你们什么好处?让你们对我等穷追不舍!?”
雪霆:“四皇子若识趣留下炎吉我等可饶你们一命!”
青鸾半扶着铁逸,哭着摇晃他问:“逸,坚持住,你会没事的对吗?不要吓我好不好?”
铁逸抬起虚软的手擦掉嘴角的血迹,虚弱的安抚着青鸾,可一说话血又溢了出来:“宝…宝贝,别…哭,呃!”
“爷没哭…你别说话,别说话…”青鸾胡乱的擦拭他溢出的血,哽咽之声隐忍至极:“求你,别说话…我没哭,我怎么可能会哭…”
炎吉半卧在马车旁边,瞧着眼前重伤的铁逸,哭泣的青鸾,死撑的炎誉,从怀中取出了那个指头大小的瓷瓶,扒开了那个盖子,一道耀眼的紫色光芒从中溢出,直射天际,所有人都被震慑在原地。
风皙望着渐渐走近的道士,嘲讽的笑容越来越盛,看着他抬手掐着驱动降妖剑的法决,嘴里念叨着咒语,他身后那柄剑飞在了空中,闪耀着金光全部撒向自己,他眼角看到了正朝这里拼命奔来的夜绝,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竟然还看到了他…
那个看见自己尾巴就松开自己的那个人,他会来救自己吗?看来自己还是不死心啊,这个时候还想着他,可怜我没出世的孩子,是父亲对不起你,让你无法出世,女娲石早被自己用光了力量已经渡去孩子体内,这次真是必死无疑!
看着越来越盛的金光,风皙想,若在给自己一次选择机会,他发誓一定会听从母亲的话,不沾染情爱,或许那样真的不会心痛了吧?顶多只是孤单而已,果然不该奢望呢…
姬寒情远远的就看到了那把闪着金光的剑朝风皙头顶刺下去,于此同时天空中一道紫光也与那柄剑一起刺了下去!
“不!!!!!!!”
“风儿!!!!!!”
风皙最后一刻闭上了双眼,感到灵力忽然释放,瞬间挣断了枷锁,使用越界赶往炎吉的位置。
那柄剑落下时只插在了空白的高台上,大家都被金光闪耀着双眼,瞧着光芒消失后没有了那个妖孽,都以为成功斩妖了,只有道士震慑在原地,一动不动,耳边是风皙留下的话语。
“道士,我乃大地之母,女娲后人,如今你修道之人神妖不分,天罚很快便会降临,望你好自为之…”
隐世者恍然醒悟,癫狂的大笑着御剑离开,没有人察觉他的不对劲,只以为隐世者除妖成功离开了。
姬寒情怒视着自己的皇兄:“皇兄,从此以后你我兄弟情尽!丹禹此后在无八贤王!”话完走到高台将捆绑风皙的那几根绳索如珍宝般捧在手中,喃喃道:“小风,情知道错了,这就带你离开好不好?他们谁拦着就杀了他们可好?”
夜绝上前,抬手给了姬寒情一巴掌,姬寒情竟被打出了泪来,只听夜绝面无表情的脸,带着毁天的怒意:“我曾说过,若他日你有负与他,你我师兄弟情谊亦尽,这次我饶了你,下次相见,不再手下留情!”
夜绝带着滔天恨意转身,看着百姓们因为突来的变故,有的跑了,有的在原地畏畏缩缩,夜绝用眼扫视了一篇一一记下他们的容颜,忽然笑了,笑得很诡异。
大家看着夜绝一步一顿拖着长剑离开,血亦留了一地,让大家不自觉的纷纷让路。
姬寒情挨了夜绝一巴掌,眼角的泪痕清晰可见,姬寒天看着他的模样,从他一番话中醒来跌坐在椅子上,他到底做了什么?并没有看着那个蛇妖害人不是吗?
忽然从人群下方冲来一群士兵,他们全部冲上高台,为首的汪峰瞧着呆坐在椅子上与一旁大笑的八贤王,有些迷茫,他是不是来晚了,随即跪地:“皇上!”
姬寒天抬头循声看去:“汪将军,你来作甚?”
汪峰犹豫半晌抬头眼神坚定坦然:“劫法场!”
姬寒天笑了,大笑不止似自语:“连你也来劫法场,为什么朕的弟弟,朕的暗保,甚至朕的爱卿也要来救他?他不是蛇妖吗?为何?你们都疯了吗?还是朕疯了!?”
姬寒情慢慢起身没有理会姬寒天的笑声,抱着那一条黄色的绳索朝前走去。百姓走的走,躲的躲,偌大的高台除却许多的侍卫,就只剩他们几个。
姬寒情看了看那些欲拦阻他的侍卫,不再犹豫拔剑开出一条血路,侍卫们不敢在拦由着他一步步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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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皙终于知道为何自己会被那般低级的符药束缚,原来是因为他曾今拔鳞送给炎吉那片鳞片,那是从心脏位置拔下的逆鳞,蕴藏了自己强大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