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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我只是恨我自己无能……”徐妙锦转过身去,咬着牙强忍着泪水,不敢大声哭出来,可她一心想要保护的四哥,却这样不明不白的去了,朝堂之事她不懂,也不想懂……
“建文失踪一事,可是与你有关?”纪纲先前的煽风点火,令朱棣心中早已生疑,如今见她对自己又是这般态度,心中强忍着怒火冷冷问道。
“没有!”徐妙锦答的倒是爽快。
“你敢不敢看着朕的眼,对朕发誓,建文失踪一事与你毫无半点关系?”朱棣极力压制着心中怒火,质问道。
只见徐妙锦突然强撑着一丝力气起身,用红肿的双眼看着他的眼,反问道:“四郎怀疑我?”
朱棣看着她憔悴的样子,不禁心中一软,柔声说道:“你先躺下休息吧,此事等你病养好了之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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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逐渐转凉,徐妙锦的病情却是不见好转,这让如今已是皇后的徐仪华心中很是着急,太医来了一拨又一拨,只是说小郡主气滞郁结,需要静心调理,原本准备好的封妃大典,只能一再延后。
这日皇后来西宫看望小妹之时,徐妙锦正倚在床榻上看书,自那日他们因互相怀疑争吵之后,朱棣已许久未曾来看她了,这就是所谓的帝王之爱,到头来,一切皆是浮生若梦,虚无缥缈。
徐仪华坐到小妹榻边,劝慰道:“妹妹这病还未好,怎么不好好躺下休息?这书什么时候不能看啊。”
“大姐……”徐妙锦握住徐仪华的手臂,眼中哀求问道:“四哥死的不明不白,我心中怎能安心,如今外面,可有凶手的线索?”
正当徐仪华无奈摇头之际,只听得外面悠悠古琴声传来,那琴声好似她此刻的心情,如诉如泣。
“是谁人在弹琴啊?”徐妙锦好奇问道。
“是林淑妃。”如意此刻已端着药碗走了进来,微笑劝道:“郡主该喝药了。”
徐妙锦皱了皱眉,徐仪华见她表情,便接过药碗含笑道:“锦儿,这良药苦口……”
徐仪华话音未落,但见徐妙锦闻了那药味,便是抑制不住一阵干呕,如意忙取了痰盂过来,心疼道:“郡主这些天一闻到药味,便是一阵呕吐。”
“太医可来瞧过了?”徐仪华担心问道。
“还未呢,奴婢这就去叫太医来。”如意见徐妙锦此刻稍有缓和,便递了一杯清水与她,然后转身便去叫太医了。
徐仪华抚着小妹的背,关切问道:“妹妹是几时开始有这般反应的?”
徐妙锦皱眉,思虑片刻道:“不记得了,好像有一阵子了。”
徐仪华当下心中便是一惊,莫不是……正在她迟疑之时,太医已经匆匆赶到。
太医细细帮徐妙锦把过脉,又询问片刻后,方才起身拱手对徐仪华一辑道:“皇后娘娘,大喜,大喜啊,郡主身上,已有两个月身孕了。”
徐仪华听闻此消息,便是与她心中猜测的一样,当下心中大喜,连忙吩咐如意通知皇上来。
“大姐……”徐妙锦欲言又止,但见徐仪华看她,便摇了摇头。
徐仪华忙疾步走上前去,拉着妹妹的手安慰道:“不管妹妹与皇上有什么心结,总不能委屈了肚子里的孩子吧……”
朱棣此刻正在林淑妃院中听琴,林氏的院子就贲临西宫,小女儿常宁公主正趴在他怀中撒娇,常宁身上挂着一个Jing致的荷包,极其漂亮,看那样式,便知不是中原手艺。
常宁见父皇盯着她那Jing巧的荷包看,便把荷包从腰间取下来,递到父皇手中,含笑道:“父皇可是喜欢我这荷包?”
“这荷包可是你母妃绣的?”朱棣接过那荷包,笑盈盈地问道。
“才不是,这是外祖母从云南带回来的稀罕物,说是苗疆的刺绣样子。”常宁歪歪头,天真说道。
林氏的父母当年本就因为胡惟庸案受牵连,被发配到烟瘴之地,如今新皇登基,已是赦免了她一家的罪名,林氏的父母和兄弟姐妹,也自然从云南千里回到京城,奔自己女儿而来,毕竟自己女儿如今已经封妃,极尽荣宠。
朱棣听闻苗疆二字,心中当下便生疑,这林氏,与徐家有何仇怨?如若她是下毒之人,那她此行的动机,又是为何呢?
正当他思虑之际,如意已气喘吁吁地跑来禀报:“启……启禀陛下……郡主,郡主有喜了……”
朱棣听闻此言,当即心中大喜,他忙起身向西宫走去,刚走了两步,便回头嘱咐常宁公主道:“常宁这荷包父皇甚是喜欢,就送给父皇可好?”
常宁笑颜如花,微笑点点头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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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纲已暗地里跟了赵曦许久,这日只见赵曦鬼鬼祟祟,来到一个破庙之中,这破庙已荒废许久,无人踏至,赵曦似乎是约了什么人,要在这里相见。
不一会的功夫,但见一个妇人亦出现在破庙之中,赵曦见她而来,忙上前拉过她的手。
那妇人挣脱了一下,见他丝毫没有放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