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满满的不舍。
李挽歌打小里便一直赖着林莺,每天跟前跟后,倒是没有什么公主的大架子,她与林莺一样都心系百姓,热爱和平。
“公主,我只是去几日便回来,不必太牵挂。宫中自有人可以陪着公主,应该不会孤单的。”林莺笑笑,拍了拍她的手,让她安心。
号角声已经响起,车队的旗子也立了起来,一切都准备就绪。
“才女,该出发了。”前行的马车侍卫向这边喊道。李虚沅上前,欲拉住林莺的手却退了回去,只道了句,“一切小心!”
汀瑶扶着林莺上了马车,望着车后的李虚沅,婉婉一笑,李虚沅对她也浅浅一笑,旁边的公主有些狐疑的望着。
“哥哥,你看谁笑呢!小莺已经走远了。” 李挽歌循着李虚沅的方向望去,看到汀瑶正回头望着这边。
李挽歌推了推李虚沅的胳膊玩笑道:“哥哥,你该不会追不到小莺,移情她的小丫寰了吧!”
“不许胡说,我自始至终都只爱莺儿一人。”,随后,李虚沅便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李挽歌跟在其后也离开了。
一路上的颠簸,一路上的风景,真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啊!这东霖国虽不及西霖国繁华,却更加秀丽美好,别有一番自然风味。
这里的花朵盛开的尤其繁多,香味也飘逸的到处都是。给人一种美妙的幻想,吸引人们前行。未曾料想,有生之年可以在他国感受此情此景,也是幸运之至。
刚入都城,眼前的这一幕倒是让林莺惊讶,这东霖国上上下下一片素白,每个人眼角几乎都微微发红,竟是为悼念逝去的东王?
马车行驶在道上,耳边不停的传来百姓们的碎言碎语。“咱们东王是大好人,每过几天便遣人来施粥。”,“要不是东王,我的妻子和儿子早就饿死了。”,“东王开设的救济所,拯救了大伙不少命啊!如今却……唉!好人没好报啊!”
东王在这些百姓眼里是神仙,是活菩萨的存在。如若一切如此,东王善待百姓,爱民如子,林莺是绝不会加害东霖国的,更不会让西王攻打于它。
“小姐,住处已经安排妥当,现在是否前去?”汀瑶掀开车帘子,向内问道。
林莺下了马车,吩咐道“我先去逛逛,戌时在这醉语轩等我。”
“小姐,可要万事小心。”于是,汀瑶领着车队朝西南方向驶去。
林莺四处转了转,却看见一处别样的小楼,牌匾上写着“品茶阁”三个烙金大字,甚是显眼。
走近,四处茶香味浓,倒是让林莺不知所然地走进这阁间,一个小二模样的人客客气气的上前问道“这位小姐,请问是品茶还是赏茶?”
林莺淡然地一笑,“先赏后品,自是最佳。”
“那请小姐随我来。”小二领着林莺,走过一条长廊,这四周和来时一般,都是花香四逸,景致极佳。
穿过这条长廊,便来到一座小阁楼上,这阁楼确实别出心裁,巧夺天工,东风轻轻的抚过枝桠,散出凉凉的香,格外清新。
林莺许久未感受到如此惬意的美好了,多年来,她一直帮西王打点各方势力,救济百姓,从来还没有如此清闲,来享受这份美好。
来到阁上,已经挤满了许多赏客,大多都在此讨论茶艺,热闹非凡。这众多赏客中大部分都是富家子弟,也有少许书生在其中。
忽然一股清香从内阁传来,阁中人都安静下来,用鼻子慢慢嗅着,静静享受这茶香。这不,还没一会,又吵闹起来,“这香味定是大红袍无疑。”又一位穿着绿色大袍的道“这位兄台,这应该是铁罗汉才对。”瞬间场面混乱了起来。
“岩骨花香,不过是半天夭罢了。”一股清澈的声音在阁间回响,却看不到其人。赏客们显然被这句一觉点醒,纷纷点头表示臣服。
那位穿着绿色大袍的又道:“武夷岩茶的香包括真香、兰香、清香、纯香、表里如一,曰纯香;不生不熟,曰清香;火候停均,曰兰香;雨前神具,曰真香,这四种香绝妙地融合在一起,使得茶香清纯辛悦,幽雅文气香高持久。”
“一般的岩茶都可体现“香”;等而上之才体现“清”;再上之才表现出“甘”;最佳者才表现为“活”。”又一位赏客赞赏道。
“还有一味!”林莺破口而出,闭上眼睛,微微蹙眉,嗅了嗅这茶香,嘴角轻轻上翘,露出笑意。“这杯岩茶不只是普通的半天夭,还有一味奇特的木樨花香。”
阁内小二缓缓的端出这杯半天夭,呈上前去,香味更浓了些,木樨的花香也漂逸而出,“既是这位姑娘道出了答案,就赏姑娘饮了此杯。”
林莺接过,细细品味了一番,便一饮而尽。阁中的人也渐渐散了,突然阁间又传来那清澈的声音,“姑娘,敢问芳名。”
“林莺!”,不知为何,林莺居然随口而出,便道出自己的真实身份,瞬时便感觉此刻的自己太不对劲了,便随即离开了。
阁内,有两人,一位盘踞而坐,一位直挺的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