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忍,喉中也泄出低低的申今,听在耳中竟比大声叫喊更为银靡,那人的手指总要沿著小小的缝隙钻入他体内,早被唇舌濡shi的部位也不再感到疼痛。
也许是身前的兴奋之感太强,那探入体内的手指居然也带起了一阵酥麻,身子变得不像自己的,不由自主去吸附体内的异物,宫弦大吃一惊,忍不住向後退缩,那奇异的酥麻感反而更为明晰。他身子再一动,嘴里竟发出一声极为古怪的低yin,陡然睁开的双眼中却已露出些微惊恐之意。
秦非情自然察觉到他的无措,柔声安抚道:"不要紧的,阿弦......这样一点都不痛,是不是?"
宫弦红著脸不肯开口,秦非情便也不再多话,一指在他体内深进浅出,唇舌也不放过他胯下火热的器物,另一手更是爱抚不停。他终於扭动起自己的腰,也不知到底是想躲避还是迎合,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那方寸之地,某个地方越来越硬,另一处却越来越软、越来越热。
直至他无法忍受的伸出手臂,秦非情才抬起头往上挪动,微俯下身子任他环住脖颈,嘴唇重重印在他颤动不已的唇上。喉间所有的声音都被堵在鼻间,他胡乱哼了几声,便在秦非情手中一泻如注。
秦非情还不放手,握著他轻轻揉抚片刻,一片润滑粘腻之感令他浑身打起冷战,只想快些推开身上的人。秦非情低声一笑,手指已滑至他身後的小洞,只稍一用力,整根指头都被吸紧不放。宫弦不禁大为羞恼,身体却还沈浸在喷发过後的余韵中,被对方碰触到任何一处,都生出微微的颤栗与虚脱之感。
秦非情爱不释手的抱了他一会,胯下犹自硬挺的阳物不住在他身上摩擦,两人赤裸的躯体纠缠交叠,床上的被褥早被弄得一片狼藉。宫弦也无力推拒,只得全身瘫软的任由对方揉捏,过不多时,秦非情也在他腹上泻了元阳,整个人压著他不住喘息。
他极为快速的伸手去抹身上的秽物,秦非情微笑看著,竟握住他的手在腹上缓缓滑动,他挣扎不得,脸上的厌恶却毫不掩饰,秦非情低声调笑:"此乃大补之物,阿弦......我本想叫你吞下去,又怕你不解风情、寻死觅活。"
宫弦听得身子发冷,扭过头面向墙壁,秦非情紧贴他的身体轻轻吻他耳朵,"这有什麽?你若叫我吃你的......我定然欢欢喜喜的吃下去。"
宫弦皱眉低骂:"......疯子。"
秦非情哈哈一笑:"阿弦......你总不肯为我做这等事,是深以为耻呢,还是深以为污秽?"
宫弦咬牙不理,秦非情带著笑意继续低语,"床第之间,如何得乐便如何行事,鸳鸯交颈,鸾凤和鸣,全属天经地义,何来半点污秽?"
宫弦咬牙再忍,秦非情又道:"莫说吞下此物,便是喝下你的尿,我也不觉污秽,更不觉羞耻。"
宫弦忍无可忍,回过身恨恨骂道:"我只想杀了你!你何不安心受之!鸳鸯......那是一公一母,自然天经地义!似你这般颠倒lun常......你怎不去找个与你一样的疯子,偏偏要缠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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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情看著他怒意勃发又略带桃色的脸孔,只觉得此人之美不可方物,好一阵神魂颠倒,他向来最爱宫弦被他气得发狂的样子。
"阿弦,谁叫你生得这麽好看?又这麽毒辣......我便只爱你满身的刺,呵呵。还记得当年你第一次求我吗?那时你毫无半点犹豫,求我帮你杀了你的兄长,因为他害过宫引,又一直不放过你......"
宫弦冷冷回道,"何必再提当年?我才是天下第一的傻子。身边人人都要害我,我本也心灰意冷,奈何小引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牵挂。我若死了,小引便要一个人留在世上受人欺凌,这才求你帮我......我以你为知己,除了小引,我只信你一人,你却......"
"不错,是我强迫你委身。那时你孤苦无依,除了我愿意为你办事,你竟找不到第二个可以相信的人。但是阿弦,你真的以我为知己?你是以我为杀人之刀。我还记得你那时说的话。你说,与其受制於人,不若我来制人,与其一生逃亡,不若君临天下......你那时已经想著要做皇帝!世上任何一个男子,若有了这等野心,再不会视他人为知己良朋,只分可用还是不可用......你只拿我做一颗好棋。你可知我那时有多伤心?"
秦非情静静望著眼前秀丽又带著狠毒之色的眉眼,胸口柔情涌动,恨意也渐渐升上,"阿弦,你总说我负你良多,你可曾想过你当初待我如何?我自从遇见你,就明明白白告诉了你,我对你是一心一意,爱慕之情。你不但拒绝了我,後来还拉著我与你结拜兄弟,本想著你并非此道中人,做兄弟就做兄弟罢......却未曾料到,未过几日你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