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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自然行向另一条路,他从车窗外收回身子看向宫弦一丝不挂的裸体,"如此就又能拖上半日了......阿弦,从此以後,你再也不能回到京城了,可想最後看上一眼?"
15
此时的宫弦哪里还有心情看什麽风景,他只想尽力将身体缩成一团,但即使用了所有的力气,他连自己的两条长腿都合不上,整个身子都在秦非情眼光的注视下泛起微红。
秦非情忍不住赞叹,"阿弦,你真美。怡红院最红的婊子都不如你的身子好看。虽然你身上有几道疤,但这些疤都漂亮得很,若你扮成女人,可真要迷死天下的男人了......"
说著这些辱人至极的下流言语,秦非情竟然真的从榻下拿出了一个包袱,随著他缓缓打开包袱的动作,宫弦看到了里面色彩缤纷的东西,竟也真的是些女子衣物。
他欺近宫弦身前,先用挑了一件女子所穿的贴身肚兜在手,"我早就想亲手为你穿衣梳头,你却一次也不让,如今终於夙愿可偿,阿弦,我很开心。"
宫弦只能摇头,眼泪一滴滴的渗了出来,秦非情伸指为他拭去泪水,以舌轻舔,"在我心中,你的泪都是甜的。我真是喜欢你......喜欢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一边在宫弦耳边低声软语,一边动作缓慢的给宫弦穿上那件颜色豔红的肚兜。其上Jing美的绣工正是一对交颈的鸳鸯,他轻轻抚摸斑斓的绣线,隔著极薄的布料摸到一个小小的凸起,揉捏几下便感觉到那处变得硬挺,躺在他身下的宫弦脸色变做绯红一片。
"你这是害羞呢?还是快活?"
宫弦恨恨的瞪他一眼,随後死死的闭紧了双眼。他轻笑一声,继续拿出包袱里的第二件衣物,这次是一条浅粉色的女子亵裤。
宫弦反正只当自己死了,任由他如何摆弄也不睁眼,被那双手指所碰触之处却一直在战栗发抖。秦非情也不觉无趣,自得其乐的调笑不绝,一件一件给身下那人穿足全套女子服饰,过程中少不得连摸带揉,动作时而温柔时而粗鲁,总能整得宫弦喘息掉泪,再如何紧闭双眼也忍不住满心的羞耻愤怒。
待到一套衣物穿得整整齐齐,秦非情抬起身子大加欣赏,"美得很!阿弦,你果然天生丽质......不过,为夫还是要给你亲手画眉涂粉,把你打扮得丑一些才好见人。否则旁人来跟我抢你怎麽办?"
马车仍在急速前行,秦非情在车内也手势极稳。他又从包袱内拿出了胭脂水粉,真的给宫弦细细描画起来。
画完了宫弦的那张脸,他笑嘻嘻的拿出了一小柄铜镜,"阿弦,你看,好一个绝色的美妇人。"
宫弦不肯睁眼,秦非情已一把摸在他下体,"你若不好好看著,我便即刻与你欢好。"
宫弦听他言中之意,这次竟是放过了自己,赶紧乖乖的睁眼看向那面铜镜。镜里好一个俗豔妇人,直教他看得遍体生寒--眉似细柳、面若白纸、眼圈奇黑、唇色猩红......若说这也算得上什麽美人,他宫中的宫女个个都是世间绝色了!
但看到这张他自己都认不出的脸之後,他已知秦非情所为何事,不禁怒气冲冲的瞪向这人......果然,秦非情也看著他眨了眨眼,"娘子,接下来该为夫的打扮打扮了。"&&
16
秦非情把自己扮作一个美须中年富商,把宫弦扮作他体弱的发妻,粗略一看倒也般配。
到了下一个路口,左奇峰便分道而去,宫弦听得他在车外与秦非情低声告别,言语中仍是恳求恩人日後还请善待主上。宫弦默默的听著,心中倒不知是何滋味。
与左奇峰分道之後,秦非情亲自驾车,日光渐出时,马车行至京城附近的一个繁华小镇。城门的守卫竟没起半点疑心,秦非情只私下塞出一锭黄金就令得那守卫喜笑颜开,恭恭敬敬的目送他们入城。
看城中守备不严,定是京城中尚未传来惊天消息,宫弦甚为惊异秦非情竟不亡命赶路,而是在此大摇大摆的入城,再等得几个时辰,新君失踪之事便会举国皆知。
秦非情似是知他所想,摇著头在他耳畔低语,"此时朝上宫中定是乱了套,消息却走不出宫门一步。你且等著......看我说的对不对。"
秦非情胆大至极,竟带他住在了城镇中的一个客栈,光天化日之下抱著他从客栈门口走上了楼。虽有几个獐头鼠目的男子侧目而视,却也只是扫过一眼便消去好奇之心,伏在男子怀中的妇人实在面貌平常、妆容低劣,像足自家姿色平庸还要整日里涂脂抹粉的黄脸婆。
秦非情正儿八经、目不斜视的一步步前行,入了楼上房间,才将他扔在床铺之上,倒在他身上开怀大笑,"你这样我可放心了,连那等街头地痞也不会对你起意。&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