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石头,脚步有些轻快的走出了花厅,没有再参与他们的讨论,也没有看到大哥咬牙切齿想要干掉殷子俨的愤怒。
☆、暴躁兄长
等夏毓玠走出去之后,花厅里像是被抽掉了一口气,在座的夏家人有些疲软的瘫在了座位上。
林氏看幺儿出了门,连忙问安王:“王爷,这可如何是好?”
“这——我也不知。”安王也很是苦恼,虽说刚刚还中气十足,他忽而转向下首,“老大老二,你们说的殷子俨又是什么情况?”
“一定就是这个殷子俨!是他带坏了毓玠!不然小弟这么乖的人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
夏毓璋看大哥没讲清楚,补充道:“父王,是这样的,我们看殷子俨和小弟走得很近,短短半年竟比殷家老二还亲近,很是反常,故而由此猜测。”
“这是怎么一回事,我明天去找殷家老大问问。”
夏毓瑾拦住了安王,劝道:“父王莫急,我明日和毓璋去一趟就行。您亲自去,也太给他脸了!”
“大哥说得对,让相公陪他去。”方氏在下面附和道,“若是他真的对不起小叔,我去找我爹借兵,砸了他的将军府。”
夏毓璋看着自己媳妇,头有点大,连忙上前按住了蠢蠢欲动的方氏,“你别瞎掺和。”
“可是,若是殷将军真的——”程氏没有说满,但所有人都知道她的担忧,若是两人意愿相同,可如何是好!意愿相左,又该如何?
“明天我们先去探探,回来咱们再商量着办吧。”夏毓瑾也很是头疼,怎么一向乖顺可人的小弟会有这么大的图谋。
夏家众人不欢而散,除了夏毓玠卸下重担,歇得很早,夏家其他主人院里都是烛火烧到半夜才熄。
“将军,夏侍郎与夏大人在外求见。”殷子俨在兵部办公,下午时迎来了夏家两位大人。
“快请进。”夏家老大老二齐上阵,这是怎么了?我们公务上没什么交集,该不会是毓玠出什么事了吧?殷子俨心中顿慌。
“殷将军。”两个颀长身影跨进了兵部衙门,齐齐作揖道。
“两位大人客气了。”殷子俨忙回礼道,“不知两位大人来所为何事?”
“殷将军,接下来要说的事,在这里不太方便。我们在鱼羊斋的包厢等你,咱们坐下慢慢聊。”
“哎,夏大人——”
夏家两人甩下句话就走,头也不回,步履匆匆,脸色毫不避讳地差,更加重了殷子俨心里的疑云。
殷子俨赶忙收拾了公务,追着夏家两位往鱼羊斋去了。
“茶水不用准备了。”夏毓璋一进包厢就吩咐了堂倌,又命人在外头守着。不多久,殷子俨推门而入。
“夏大人。”
“殷将军,请坐。”
三人坐定,两左一右,界限分明,谁也没有开口,只有夏毓瑾抚过茶叶时瓷器的碰撞声。
“不知,两位大人今日找我来,是有什么事?”殷子俨到底还是先开了口,这样的气氛异常的让人难受。
夏毓瑾没说话,端着的茶杯刚抿了一口,往桌上一磕,引得夏毓璋看了他一眼。夏毓璋看着殷子俨说道:“殷将军,我们兄弟二人今日前来,是有一件要事,想请教一下殷将军。”
“夏大人请讲。”
夏毓璋开口道:“前些日子,听闻圣上想为殷将军指婚,后来不了了之了?”
“是有这么回事。”虽然疑惑,但殷子俨还是如实答了。
“至于为何,这是殷将军的家事,我们不会过问。”
“但是,今后请殷将军与我们小弟保持一定的距离。我家小弟年幼,从小被我们捧着长大,如果有什么冒犯殷将军的地方,还请见谅。”
“这是为何?”殷子俨看夏毓璋这话好像不太对劲,顿时有些焦躁。
“这是我家的家事,还请殷将军不要过问。”夏毓璋这硬邦邦的说辞,直接让殷子俨眉头一皱,“请两位大人指教,不知殷某有何处让安王府难做了?”
殷子俨的一再追问,让在一旁的夏毓瑾很是恼火,“殷将军,大家都是成年人,话不要说的太难看。你殷将军的情感生活我们不感兴趣,但若对我们安王府世子有什么想法,还请妥妥当当的收回去!
“是我们先前瞎了眼,看不清,任由你殷将军接近我王府世子。如今,还请将军自重!”
看来是有事情发生了!听了这话,殷子俨倒是松了口气,既然来找自己的麻烦,限制自己接近夏毓玠,看来,小世子该是没什么事了。
“既然话赶话说到这儿了,那我也不瞒着两位了。我确实对夏世子有想法,我心悦他,想与他共白头。”
☆、夜会
“你怎么敢!”杯盏掷地,夏毓瑾拍案而起,直指殷子俨,“殷子俨你是当我安王府无人吗!”
“殷将军慎言!虽说你是圣上封的镇西将军,可这天下终究还是夏家的。”夏毓璋也不再沉静,面色变得极为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