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天真,”他看向洛山达,“也有的人极为胆小,”又看向蹲在卡萝琳脚边的卡尔,“所以,你们肯定不喜欢看到、听到我和导师接下来的‘交流’细节。”
猎人们大概明白他的意思了。他们很难想象阿什尔具体要做些什么……他的执着和深情太过明显,让人很难相信他能够下手折磨导师。
猎人们退出去,锁死隔离室的厚门。卡尔畏畏缩缩地问:“这么做真的好吗,放任一个深渊种去……刑讯人类?”
“不然怎么办,我们要自己动手吗?”洛山达说。
隔离室内,阿什尔坐在床沿,两手撑在丹瑟利尔头侧,仿佛是将导师困在自己的影子里。
“你知道我想问的是什么吗?”
“知道,”丹瑟利尔说,“你想隔断连通深渊与人间的道路,但试了很久都不行,你想知道该怎么施法才能成功。”
“那么请你现在就教导我该怎么做,导师。”
恶魔抓紧丹瑟利尔的肩,将他调整成仰面的姿势。丹瑟利尔双手叠在背后,镣铐摩擦着他的手腕和后腰,再加上被阿什尔故意碰触身上的瘀伤隐隐作痛,他皱起眉,露出明显不适的表情,而阿什尔与他对视,对此心知肚明。
“如果我愿意,”丹瑟说,“那么在几百年前,我早就会把这些这些教给你了。”
“我明白。其实那并不是多难的东西,只是你一直对我有所保留。没有关键的咒语,我的施法能力再熟练也很难成功。”恶魔想了想,补充说:“这就像……就像你的古卷轴缺了残页,而残页恰恰含有必不可少的内容,所以你迫切需要它,对吗?”
丹瑟利尔沉默了一会,回答:“如果你想用残页和我做交易,可以。你现在就出去,帮我拿到它,然后带我离开这。之后我会都听你的。”
“不,我不相信你,”阿什尔说,“导师,你自己不知道吗?你擅长用法术愚弄别人,但一点都不擅长用语言骗人。你的谎言漏洞百出。你想找到残页,完善魔像,引来灰烬之主并且把他作为魔像的灵魂核心……而我希望你失败,我希望关闭灰烬之主通往人间的道路。我们的目的根本就不同。如果我为你把残页抢回来,你还可能教我正确的‘关门’方法吗?”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丹瑟把头微微昂起,闭上眼,被揉乱的衬衫领子下,苍白的锁骨和脖颈线条伸展开来。他故意做出犹如等待受刑般的姿态,说:“是我自作自受,我把你变得愚不可及。明明你可以协助我再次击败敌人,我会完成利维坦之书的魔像,而你也会成为超越镰翼的、最强大的恶魔。”
“不,”阿什尔用拇指腹磨蹭丹瑟的下巴,顺着脖子的线条慢慢向下,“你的愿望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确实想要彻底杀死敌人,这和你也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希望你失败。然后我可以回到深渊去与灰烬之主较量……现在我也是亵渎术士了,我懂得如何强化身为恶魔的自己。也许需要一些时间,付出一些代价,但我会胜利。”
他慢慢俯下`身,嘴唇贴在丹瑟耳廓旁:“我的胜利中,没有你的功劳,一丝都没有。之后我会把你也带回深渊。你根本就不适合过什么平静的人类生活,将来我会好好招待你的。”
丹瑟利尔睁开眼,嘴唇弯起暧昧的弧度,而眼中写满寒意。“你希望我听了这话就发抖吗?”他嘲笑道,“在灰烬之主面前,我像家畜一样活了那么久,什么样的折磨手段我没见过、没承受过?现在,我会怕你?”
“无所谓,我只是提前说出来而已,”阿什尔脱下外套,挽起衬衫袖子,起身在旁边的手提包里找东西,“现在我们应该专注于寻找关门的方法。我知道你承受过无数酷刑,你不会轻易开口,所以我也并不是打算让你用嘴说出来。”
“你要对我施法?”丹瑟挣扎了一下,差点从床上跌落时,阿什尔转回身扶住了他,“有该死的镣铐,我确实很难用巫术攻击你,但这并不代表我被剥夺了一切施法能力!如果只是自我保护,我还是能做到的,每个亵渎术士都非常擅长抵抗同类法术。”
阿什尔把他重新压回床上,他还在继续说:“别白费力气了!现在我并非毫无防备,在你用药剂让我昏过去的一瞬间,我就可以关闭自己的意识,你什么也读不到!”
恶魔把手指按在导师双唇上:“嘘。如果你那么有自信,为什么连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
看到丹瑟利尔安静下来,阿什尔露出微笑,眼神温柔得不可思议,仿佛再次变成当初那名忠诚的猎户。
“还有,我知道你刚才提到的法术。关闭自己的意识?那必须在即将失神的几秒内才能启动。而我压根没有打算弄昏你,我要直接从你的脑海里找。”
“你……!”
“是的,这样做,受术者会很痛,你的意识会抵抗,你的肢体也会挣扎……但我会压制住你的,”阿什尔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个能压住舌头的球形口枷,他扳住丹瑟的下颚,把口枷戴牢,“这是防止你弄伤自己。导师,别担心,”他故意用像在调`情的语调说,“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