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了霍太尉父子一命,也算是给他们报恩了,他薛家世代忠良,他怎么能败坏家风,他双膝一弯,给薛老夫人磕头认错道
“阿娘,是儿子错了!”
薛海扬将薛老夫人安抚好了,还腾出自己住的主屋给老夫人住,也下定决心要和霍家父子撇清关系,他只要将霍家父子交出去,在皇上面前戴罪立功,说不定还能保住现在的位置。
霍太尉和霍蔺都知道薛老夫人来了总兵府,还听说薛海扬要改变主意,霍太尉勃然大怒,霍蔺倒是冷静的很,到了下午,薛海扬就派人过来,将两人住的地方给团团包围住了,美其名曰是要保护三人,实则是将三人软禁在院子内。
入夜,薛海扬便修书一封,让人送到城外谢君淮的手中,表明自己并无谋反之心,也会将霍家父子叫出来,不过这封信还没有被送出去,就被人半路劫走了。
这劫信之人,便是悄悄的从重兵把守的总兵府溜出去的霍蔺,依霍蔺的身手,想要从总兵府出来简直易如反掌,他劫完之后,将送信之人灭口,把信带回来,交给霍太尉。
这个时候,闲王已经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两人说话,可半点顾忌也没有。
霍太尉看完信笺之后,眯了眯眼睛道“既然他不仁,就休怪老夫不义”
当天夜里,总兵府老夫人住的院子便有刺客闯入,然后里面传出一声惨叫,等外面的人闯进去的时候,便发现老夫人和院子里的人,都躺倒在血泊中,地上还放着一柄血迹未干的长剑,上面刻着一个“赵”字。
这个“赵”字,自然指的是赵长丰的赵,这让薛海扬误会成,赵长丰派人过来刺杀他,闯进来之后,发现里头的人并不是他,又怕老夫人泄露出去,只好杀人灭口。
薛海扬堂堂总兵,在八十岁的阿娘死后,跪在地上悲恸的哭起来。
谢君淮到军营足足有两天了,城内却半点消息也没有,他倒是还沉得住气,赵长丰却有些着急了,在军营内走来走去,见谢君淮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他停下脚步说道
“谢太傅,这薛老夫人都进城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消息,莫非这老夫人已经改变主意了,站到薛海扬那一边了,现在故意替她儿子拖延时间,这北归的大军离宁州城已经不远了,咱们再这么等下去,肯不是办法,你得拿个主意啊!”
谢君淮看了他一眼,神色淡定的说道
“薛老夫人是个深明大义之人,她是绝不会让儿子叛乱的,她也不会偏袒儿子,且再等一等,若是明日再无消息,咱们便攻城!”
若非万不得已,谢君淮也不想走这一步,宁州城内都是宋国的百姓,这一场仗打起来,遭殃的依然是那些无辜的百姓,他不愿意看到生灵涂炭,所以才将薛老夫人给请出来。
正在这时,有一个士兵忽然掀帐入内,手中拿着一封信笺,躬身抱拳道
“太傅,将军,城中有探子来报!”
“快快呈上来!”赵长丰亟不可待的说道
士兵将手中的书信呈上去,赵长丰也不等谢君淮,率先便将书信打开,看完之后,顿时就呆愣了片刻,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他转头看向谢君淮,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谢君淮眉头微动“发生什么事情了?”
“薛老夫人被人杀了!”
赵长丰脸上透着一丝可惜之色,谢君淮起身从他手里将书信拿过去,端起来看了一眼,神色顿时冷下来,眸中透着慑人的光,薛海扬自然是不会杀害自己的阿娘,可薛老夫人这么做,却让另外两个人有了危机,霍太尉父子为了逼薛海扬走上绝路,便狠心将一个老人给杀掉了,若是他没猜错,霍家父子一定将这杀人的罪栽赃在他和赵长丰的头上了。
如今也别无他法,纵然知道,他们都已经中计了,可也不得不这么做,谢君淮道
“既然如此,赵将军,下令攻城!”
那宁州城中,原本想要归顺的薛海扬再次改变的主意,打算和他们决一死战,要拿谢君淮和赵长丰的人头,来祭奠他阿娘的亡魂。
次日,战鼓声响彻四野,两军对峙。
宁州城内驻守的大军,足足有五万,赵长丰带来的人马只有三万,不过对于薛海扬的这支军队,赵长丰依然还有必胜的把握,可若是北归的将士到了宁州,形成内外包围之势,赵长丰这三万大军,必败无疑,所以,他们一定要在南军回来之前,攻破宁州城,然后抓住霍家父子,拿回兵符,阻止南军的动作。
自从霍家父子从京都出逃之后,谢君淮终于再次见到二人,他一身朱红官袍坐在马背上,面对千军万马,依然神色自若,目光看向对面身穿铠甲的霍太尉和霍蔺,他嘴唇冷冷上扬道
“两位真是别来无恙!”
情敌见面了,可是分外的眼红,霍蔺看到谢君淮,简直就想将他给生吞活剥了,他脸上戾气顿现
“谢君淮,既然你敢来送死,今日本将就成全了你!”
谢君淮应付霍家父子,那边薛海扬身披铠甲,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