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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知礼吓得颤颤发抖道,“老臣不敢啊,璃美人前些日子心情郁结,体内胀气,臣故开些活血化淤药物,至于胎儿之事,许是时日过短,胎象不明显。臣万不敢谋害皇嗣啊!还请皇上明察!”
南宫玦不耐的深呼出口气,他知道再查下去也是没有结果的,他既然敢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背后之人肯定有十足的把握。
“罢了,既然你医术不Jing,也没必要再留在宫里,念在你效劳多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逐出宫去。”
没想到最后只是找了个替罪羊而已。青璃紧咬下唇,满肚子的不甘心。
“皇后,你热闹也看了,怎么?没什么想说的吗?”
“陛下,臣妾对医术不懂,陈知礼...可能因为年迈老眼昏花,竟然没有诊出璃美人的喜脉,罪大恶极,陛下这样罚乃是法外开恩了。”
南宫玦审视着皇后脸上僵硬的脸色冷笑一声,“皇后身为后宫之主,朕将后宫之主的位置交于你,希望你能尽职尽责,好好管理,不要让朕失望。”
南宫玦尽是威慑与Yin沉的声音让张蓉不觉一抖,他从未用这样的语气对自己说过话。
她此时心中疼痛不比,更是恨那床榻上的女人咬牙切齿,如果早些快刀斩乱麻除去她,就不会今天的事。
“陛下放心,臣妾定会恪尽其守,这样的事决不会,再发生。”
***
午时刚过,从外来有侍女进来禀报道,“娘娘,皇上来了。”
转眼已进入五月,天气越来越热,青璃的小腹也开始微微明显。
她急迎出殿外,就见一身玄色龙袍的男人迎面大步走来。
“不必行礼,不是早就说过了?”
青璃掩唇一笑,轻声道,“总这样,别人该说臣妾目无尊卑,恃宠而骄了。”
南宫玦轻轻揽着青璃,眼眉微挑,“那又如何?”
青璃被他邪魅又狂傲的声音弄得有些羞涩,不自然的低下头去,心里涌上一阵暖意,“陛下今日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
南宫玦揽着青璃坐在窗下软榻,一双黑潭般的英眸中尽是她的倩影,“是啊,春猎开始了,这是皇宫一年一度的盛事,这次西域的边陲之国也有意来中原与我们大辰结交,这次的春猎朕有意大肆的庆贺一番。”
青璃不太懂皇家打猎的事情,不过听皇帝这么高兴,也笑道
“这是好事啊.不知陛下打算在哪里举行春猎呢?”
“以前都是在皇家别院,去过太多次了也觉得无趣,朕打算这次在上林苑举办,一则上林苑地大物博,珍奇异兽不可胜数,二则乃是彰显我大辰人杰地灵之处。”
南宫玦说着忽皱起眉头,“野外狩猎通常是住在围帐之中,你怀孕了,怎么能住在那样简陋的地方?”
青璃不觉一惊,难道皇上还想过让她跟着去,她一个孕妇跟着去做什么?
“陛下,狩猎不都是男人的事吗?臣妾一个有孕的嫔妃还是不要掺和了。”
南宫玦好笑的拉过她紧攥的小手,“朕当然想让你跟着去,毕竟你现在可是皇室的大功臣。狩猎虽是王孙们的事,不过带着女眷参加也是有的。只是你现在身子重,经不起折腾,野外到底不比宫里。罢了,为了朕的皇儿,朕忍痛割爱,把你留在宫里,好生照料吧。”
想着肚子里的孩子,留在宫里南宫玦势必会增派人手保护她,若是到了野外,各种意外不说,人多事杂,到时防不胜防还不如留在宫里清净。
这次皇家狩猎,南宫玦带走了不少嫔妃,皇后明妃等自然在列,还有新晋的几位美人充依。后宫如今只有德妃娘娘坐镇,德妃又向来不是爱热闹之人,青璃走在紫竹园的林荫小道上,觉得无比惬意。
“紫竹宫?”青璃抬头看向一座Jing致富丽的宫殿。
“是啊,娘娘,这就是娴妃所住的紫竹宫呢。”
原来紫竹宫就在紫竹林。她只知娴妃住在紫竹宫,今日才知原来在这幽静优美的紫竹园,并不在妃嫔所住的宫群。
紫竹宫依山傍水,环林而建,就好像这整座园林都为了衬托这座宫殿,绝美的景色也不过为了取悦美人。
“陛下当初在紫竹园耗费大量大力财力建这样富丽堂皇的宫殿给娴妃,皇后和明妃不知道反对了多长时间!可是陛下一意孤行,就因为娴妃娘娘不喜喧哗,住惯了山林。”
阿梦是内务府Jing挑细选给云棠殿的宫女,在宫里也有数年,自然对这些事清楚不过。
小环撇撇嘴,哼道,“那又怎么样?陛下现在还不是好几个月没去看过娴妃了,这紫竹宫说好听点是清净,说难听点不过是人迹罕至,无人问津!”
“好了,”青璃没来由的不耐起来,“不记得我教过你们什么了吗?隔墙有耳,谨言慎行,跟我们无关的事,还是少议论为妙。”
青璃无意多留,作势向前行去。这时,只听沉重的铁门“吱呀”一声,身后紫竹宫的宫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