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那声音如此清脆,打破了殿内的宁静。
&&&&月蒙一怔,脸上多了一个红色的指印,脸火辣辣的疼,当下泪水盈眶。
&&&&皇后面露愠色,责怪道:“林妃,要教训侍女就带回宫去慢慢教训,在本宫面前如此苛责侍女,是做给谁看?”
&&&&林妃哪里想到这么多,见皇后真的生气了,便连忙跪下答道:“皇后娘娘恕罪,臣妾并非是故意的,只是这月蒙居然听从凌平扬的话,一起羞辱臣妾,臣妾一时气不过这才出手。”
&&&&皇后不以为然,端起身边的茶水轻饮了一口,方才缓缓说道:“凌公子说得不对吗?”
&&&&林妃一怔,面上再次羞红,不过她还是鼓起勇气说:“皇后娘娘,难道你也认为先皇后的事情是臣妾做的吗?”
&&&&皇后笑道:“本宫相不相信不重要,本宫只是相信事实。凌公子并没有说那件事一定是你做的,他只是说你是有嫌疑的人。夏秦的供词已经很充分能说明你与当年的事情有脱不了的关系。那么,你还有什么好委屈的?月蒙只不过是一个小宫女,你却把这气撒到她的身上,后宫嫔妃要以德为本,你却如此心狠,你可知罪?”
&&&&林妃听得忐忑不已,却不敢辩白。一则,皇后不会给她机会辩白,二则是她说的是事实,自己理屈词穷。
&&&&“母后,儿臣不敬,还是要为母妃辩白。夏秦当年有失职之罪,他的话本就不可信,儿臣相信他只是为了脱罪才会那么说。他的话清楚明了,就像是事先演练过似的,儿臣认为,如果真的要他再说一遍,必定会与之前所说的有出入。”东方皓南见林妃被皇后斥责,心下不忍,便挺身而出为她辩白。
&&&&皇后见他说话掷地有声,笑道:“皓南母子情深,本宫也为之动容。只是,事实究竟怎么样,还是要等凌公子的调查结果。至于你说的夏秦,你怀疑他是故意诬陷林妃,是要重新传唤他来吗?”
&&&&东方皓南点头:“儿臣一定会用事实洗刷母妃的冤屈。”
&&&&林妃抬头望着自己的儿子,他眼中的坚定让她心中一暖,只是,事实怎么样,她心中清楚,她此时已经无计可施,有东方云睿、有凌平扬、有李朗,要在这药中动手脚,却真是难于上青天。
&&&&“南王爷真是好提议。”凌平扬冷笑道,他斜坐在椅子上,手托着下巴,星目璀璨,幽幽的向着东方皓南说了这么一句话。
&&&&“怎么,凌公子也同意这么做?”皇后显然有些意外。
&&&&凌平扬故作深沉的说道:“同意倒是同意,只是,这南王爷自己做过的事情难道忘了?如果真的是失忆了,本公子倒是可以帮你医治一下。”
&&&&东方皓南面色一冷:“凌平扬,这里不是药王谷,这是皇宫,在母后面前你还如此无状,那就不要怪本王不客气。”
&&&&听到这话,李朗已经将手中的剑握紧,生怕师兄吃亏。
&&&&凌平扬给他递了个眼神,示意他不要紧张,自己则向皇后说道:“皇后娘娘,其实南王爷很聪明。他之所以提到夏秦,只不过是因为他知道夏秦根本不可能前来作证。至于原因,他自己清楚。”
&&&&皇后诧异,并不明白凌平扬的意思,便望向东方皓南。他垂下头,也没有解释。
&&&&因而便向着凌平扬问道:“凌公子有话不妨直说。”
&&&&凌平扬也不卖关子,他一向是有话直说,此时尤其是涉及到东方皓南,便更是没必要遮着掩着,因而说道:“昨日,皇上将调查七年前案件的任务交给我,当天晚上,我怕生意外,便和凌然守在后陵。后半夜的时候,便有一个人偷袭后陵,所有侍卫都被打到在地,好在有凌然在场。只是没有想到,那个人同时将夏秦抓来,并以他为人质,用他的性命来要挟凌然。好在夏秦以命相搏,受了重伤,而凌然也擒住了他。所以,南王爷故意让夏秦再来一次,就是因为他知道夏秦性命有关,根本就来不了。”
&&&&皇后大惊,看向东方皓南:“南王爷,可有此事?那个偷袭后陵的人可是你派去的?”
&&&&东方皓南面不改色,说道:“儿臣没有派过任何人去后陵,母后不要听信有些人挑拨离间。”
&&&&“是不是挑拨离间,二哥心中有数吧?难不成,二哥要亲自去后陵见到那个人才肯承认?”东方云睿一直没说话,可是此时却也不得不说了。
&&&&东方皓南如此不见黄河不死心,还在此信口雌黄,东方云睿便只能将事情和盘托出。毕竟,有了这个前例,等到凌平扬的调查结果出来,便更加无法辩驳了。
&&&&“你们说了这么长时间,那个闯到后陵的人到底是谁?”皇后见他们互相故布疑阵,让人难分真假,便出言相问。凭她的直觉,这个人必定是身手不错,否则不可能会前往后陵,且那么短的时间里就让守陵的侍卫全部倒下。
&&&&“皇后娘娘,其实您可以猜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