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也并没有人看清楚他的样子就被打昏,因而,带他去的意义不大;相反,东方皓南既然派剑雨来,而他没有回去,必定让他心内焦急,正好能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他并不清楚这边出了什么事,方寸必然会打乱,对于我们而言也是一个好时机。你们意下如何?”
&&&&凌平扬赶紧鼓掌,赞叹道:“果然聪明,我觉得这个可以,那么,就派个人留在这里守着吧,毕竟夏秦现在身受重伤,如果剑雨使计逃出,夏秦就会有生命危险。”
&&&&夏秦的生命安全确实是个问题,正在想到底要留谁的时候,慕容清雪说道:“其实没这么复杂,我们可以将剑雨的xue道点上,那么他就不可以行动。如果还不放心,给他喂点迷药就罢了,让他到明天早上都不能醒来。”
&&&&“好主意,那就这么办。”李朗赞同,在经过东方云睿的同意后,李朗便在剑雨惊讶的目光中点上了他身上的几处大xue,比特制了足够剂量的迷药给他喂下,瞬时间剑雨就不省人事了。
&&&&分头行动,东方云睿、凌平扬、李朗、凌然向皇宫走去,而慕容清雪就留在后陵的密道陪着夏秦,她为将军府女眷,没有资格进宫,且她对夏秦放心不下,便也愿意留在后陵。
&&&&东方云睿和凌然很容易就拿到了林妃的药方,拿到之后便到太清殿与凌平扬等人配合。凌平扬早已请太监通知了皇帝、皇后、林妃和东方皓南到场,所以,待到东方云睿和凌然到的时候,一切都要开始了。
&&&&“云睿,你怎么如此姗姗来迟?”皇帝想必已经等候了一段时间,因而见他二人才到便问道。
&&&&东方云睿行了一礼,笑着答道:“回父皇,因父皇前几日已经让平扬全权调查母后的死因,儿臣便依平扬的吩咐,去拿了一些证物,这才来得迟了,请父皇恕罪。”
&&&&皇帝本就是随口一问,并没有怪罪的意思,皇后心中自然是偏向东方云睿,因而便也笑道:“来了就好,我们也刚到不久,没有什么,云睿快坐下,请凌公子开始吧。”
&&&&凌平扬的脸上有些不屑,因为他听到了东方云睿说是依自己的吩咐去拿证物,当时差点没昏过去。他哪敢吩咐睿王爷做事,不被他教训就已经要谢主隆恩了,想想就觉得头皮麻。
&&&&不过,这些想想就算了,皇帝既然问话了,他还是要回答的,因而脸上堆满了笑容,巡视了惴惴不安的林妃和一脸冷淡的东方皓南便说:“皇上,经过我这两日的调查,已经基本清楚了。虽然是七年前的旧案,但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按照夏太医的说法,林妃娘娘当年是在自己的饮食中下毒,然后与皇后娘娘一起食用,由于她事先服了解药,这才会出现先皇后娘娘去世而林妃娘娘久病的状况。”
&&&&林妃听着凌平扬的话,脸色越来越差,听到最后的时候早已按捺不住了,她站起身,用手指着凌平扬说道:“你不要血口喷人,夏秦本就是胡乱猜测,并无真凭实据,你如今又这么说,信不信本宫治你的罪?”
&&&&凌平扬脸上仍旧是玩世不恭的笑,似乎是在看笑话,他淡淡的说:“林妃娘娘,是不是胡说,待会我会证实,你不要激动,静静的看着就好。”
&&&&林妃又羞又气,猛地坐下,拿起旁边的茶杯饮了一口,却被水烫了一下,便生气的瞪了身边的月蒙一眼,怒道:“死丫头,水这么热想烫死本宫吗?”
&&&&只是月蒙似乎在神游,根本没有听到林妃的话,她的眼神怔怔的看着凌平扬,脸上还有着羞涩,林妃见状,更是生气,狠狠的掐了她一下,月蒙吃痛的叫了一声,这一下吸引了全场人的注意。
&&&&林妃大窘,连忙作关切的样子,柔声问月蒙:“怎么了月蒙?哪儿不舒服吗?”
&&&&月蒙自然不会说,只是眼中盈着泪水,却也不敢抽噎,眼角的光还是望向凌平扬。此时凌平扬也很配合的关切的看着她,这让月蒙的脸上又飞起了一片红云。
&&&&“凌平扬,你不是说证实我母妃有罪吗?证据呢?没有证据就不要说话。”东方皓南此时脸上已经寒气逼人了,他并不知道凌平扬要如何证实,只是见他如此咄咄逼人,且林妃毫无招架之力,便不得不出言。
&&&&凌平扬笑道:“南王爷不必心急,在下自然会详详细细的证实给你们看。对了,为什么剑雨没有来,他不是南王爷的贴身侍卫吗?真是奇怪。”
&&&&这么一说,皇帝和皇后也注意到了。凌然、剑雨、冷云当年三人是比武胜者,分别被东方云睿、东方皓南、东方绝尘三兄弟纳入麾下,成为贴身侍卫,从来都是形影不离。而如今凌然陪着东方云睿,而剑雨却不知所踪,这真是奇怪。
&&&&东方皓南脸上有些苍白,难怪剑雨至今都没有回来复命,看来,是落入东方云睿的手里了。再看他的表情,云淡风轻,慢慢的品着茶,似乎在感受茶香。
&&&&“本王派他去做事情,所以没有过来,怎么,这也让凌公子不满?”东方皓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