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怪气的说:“这个与我是没多大关系,但是接下来的事情与我有关系,所以,南王爷,你还是对我客气点好。”
&&&&凌平扬的话说得模棱两可,虽然东方皓南很是奇怪,但是他此时已经没有心情管他,此时的重点还是在皇帝如何处置皇后和林妃。
&&&&此时,东方云睿起身,跪下说道:“父皇,云睿有错,特来请罪。”
&&&&皇帝微眯着眼睛,心中暗道,云睿既然请罪,那就是说明凤符之事是真。虽然他是自己最爱的儿子,但是众目睽睽,他却也不好偏袒他。
&&&&“云睿,你可是要说凤符的事情?”皇帝问道。
&&&&东方云睿面不改色,答道:“是的。请父皇恕罪,儿臣是拿过凤符去将夏秦从边关提回来,江辰并没有说谎。”
&&&&皇后一听,有些微嗔:“云睿。”
&&&&皇后的眼神中有着爱怜,有着责怪,让东方云睿的心中很是温暖,他知道,皇后的意思是不希望他承认,这个凤符的事情就由她一个人担着就好了,没必要将他也牵连进去。
&&&&东方云睿向皇后点了点头,示意她放心。
&&&&皇帝见他一脸淡然,心中暗自欣慰他的气度,虽然有过错,但是薄施惩戒就好了,因而便说道:“凤符一事,由皇后而起……”
&&&&东方云睿打断了皇帝的话,镇定的说道:“父皇,请容儿臣道来。儿臣是拿凤符去提取夏秦不假,但是却不是皇后娘娘的那枚。”
&&&&东方云睿此时并没有称呼皇后为“母后”,而是为“皇后娘娘”,这让所有人都很惊讶,尤其是皇帝,他有些没听懂,故而又问了一遍:“云睿,你说什么?朕不太明白。”
&&&&东方云睿重复道:“父皇,儿臣此次去边关,所带的凤符是母后的那枚,陪葬在后陵的那枚。”为了怕皇帝不明白,东方云睿又提起了后陵。
&&&&听到了“后陵”和“母后”二字,皇帝的脸色黯淡了下来。
&&&&那是先皇后,闺名为青儿,是云睿的生母。
&&&&她的名字是西陵国的禁忌,并不是因为避讳,而是皇帝下令不允许提起,一来怕自己沉湎于回忆不能自拔,另一个原因是怕云睿伤心。
&&&&所以,西陵国任何人从来不敢妄自提起先皇后。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皇帝对先皇后用情至深,从他对东方云睿的态度上就可见一斑。
&&&&虽然他有三个儿子,但是谁都看得出来,只有三皇子、东方云睿是西陵国地位最高的。大皇子已去世,东方皓南为长子,东方绝尘为现任皇后所生,也为嫡子。但是,却只有东方云睿能够得到皇帝更高的青眼,也正是如此,他才回绝了林妃为东方皓南求娶慕容清雪的请求,即便那是她唯一一次请求。
&&&&“好了,都起来吧。”果然,提到了前皇后,皇帝便让所有人起身了。
&&&&“皇后,朕误解你了。”皇帝稍带歉意的向皇后说道,旁边的林妃的眼睛里投射出一种怨毒的光,这一次没有一击即中,那么接下来就要想好应对之策了,不由得心中不安起来。
&&&&皇后莞尔一笑,面上恬淡,她当然明白这是云睿救自己的方法,因而也并不说破,只是向他的方向望了一眼,笑了。
&&&&她并非因为脱罪而笑,而是因为东方云睿愿意在意她了,这比任何事都让她开心。
&&&&慕容清雪也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总算有惊无险。
&&&&但见凌平扬脸上有种神秘的笑,她很是不解。不仅是她,这一幕当然逃不过眼睛一直停留在他身上的景丽。
&&&&景丽小声的问道:“平扬哥,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凌平扬一脸无辜,说道:“没有啊,没有啊。”
&&&&慕容清雪不信,也问道:“到底是什么事情?怎么突然怪怪的。”
&&&&对于慕容清雪,凌平扬自然是耐心多了,他的脸上堆起了笑容,附耳说道:“你看,接下来,云睿就要提起七年前的事情了,对于毒,你平扬哥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等会让你们开开眼界。”
&&&&慕容清雪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便静静的立着,等着看东方皓南和林妃的下场,脸上也隐隐的有了笑容。
&&&&景丽在旁看得不明所以,又见凌平扬对自己与三姐姐的态度大相径庭,心中一阵失落。只是,凌平扬并不在乎,他只是瞥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慕容清雪见她心思沉重,便明白了,便也自责起自己与凌平扬交往有些密切,因而凑到景丽耳边说道:“景丽,不要多心。”
&&&&景丽终究是简单的心性,她只是郁闷了一会,随后便又好了,又开始一脸傻傻的看着凌平扬笑了,因为在她看来,不管凌平扬是不是喜欢她,只要自己喜欢他,还能近距离的看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