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连秋被她盯得紧,便主动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林琅点头,表示赞同,“你说的不错我看二妞那样子,也不知要拖到什么时候,我这不还得考虑着你嘛!总不能在这里久待。”
“我?”楚连秋摇头,“我无所谓,只是这里太过乌烟瘴气,不甚至喜欢。你也不喜欢。”
最后一句才是重点,也确实是这样。虽然见到二妞很高兴,可林琅呆在这里太压抑了,同样的勾心斗角。
“毕竟是人家的家事,还是要她亲自说,你的作用也只能是帮她撑一下场面。”楚连秋叮嘱道。
“嗯,你说的也对,二妞现在应该把事情告诉陈修年了,如果这人可靠些,事情就好办了,大不了让他们分家呗。”
楚连秋摇头,“你说得轻巧。”
想给陈家致命一击,还得是他手中的底牌。
陈家内部的家事,如果上升到刑事,岂不更简单?
楚连秋很少对外人的事如此上心,这次确实是触及到了他的痛处。
那样的人,死又有何冤?
楚连秋自认不是良善之人,既然是同一种人,也别怪他借此迁怒。
☆、家宴
作为两个外人,却被邀请到他们的家宴,完全就是陈修仪别有用心。林琅坐在楚连秋旁边,尽力用身体挡住上方投过来的视线。
陈修仪也是大胆,这种场合下,竟然这么赤*裸裸的盯着一个外男,也不在乎她相公生气。
林琅发现,坐席中并没有看到她丈夫的身影。就在林琅疑惑的时候,一阵朗笑声传来,是陈修年扶着老太太走了出来。
二妞的婆婆刘氏,五十多岁的样子,面色不如一般富贵人家圆润,身子骨貌似挺硬朗。
“今日咱们陈家真是双喜临门啊!”老太太一出来,就一脸的笑意,欣慰的拍着儿子的手。
“娘,年儿又讲了什么故事,逗得您老人家这么开心啊?”
陈修仪连忙上前,搀过母亲,走到了上座。
“真真呢?”老太太坐下第一个找的就是儿媳,李真真现在正坐在林琅的对面,听了老太太的声音,连忙上前。
“娘。”
“哎,好,我都听年儿说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早点儿告诉娘呢?”
老太太一边拍着真真的手背,一边对陈修仪道,“仪儿啊,给真真在我身边添个位置。”
陈修年此时早已搀扶着自家媳妇儿,很是小心,而李真真则是一脸羞涩,看着地面。
“娘,你又糊涂了不是,弟媳好端端的,当然要和年儿坐在一起了。还是让希儿坐在这里吧,希儿最喜欢和祖母坐在一起了。”
陈修仪脸上有些挂不住,希儿的位置就在老太太旁边,现在明显让她失了面子,而且还是在外人面前。
“希儿也坐这儿,真真坐另一边,今日我终于能和两个乖孙一起用膳,别提多开心了。”
“娘,你这话……”陈修仪的话戛然而止,不可置信的回望李真真,后者还是盯着地面,不肯抬头。
林琅知道,其实二妞不是在羞涩,而是害怕露怯。
“姐,真真她有喜了。”
陈修年这个文弱书生也蛮有意思,自家媳妇儿怀孕了,他也跟着脸红起来。嘴角的笑意怎么也掩饰不了初为人父的喜悦。
林琅看得一阵蹙眉,难道二妞没告诉他关于他姐姐下药的事情?
陈修仪愣了一会儿,一把抓过真真的手,开心的拍着她的手背,欣慰道:“弟媳真的有喜了?怎么不早告诉姐姐,真是一桩大喜事啊!”
林琅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撑起的这番家业,脸上的表情几乎不用分辨,就能看出真假。这种人,也是坏到了明面上,搞不得心机。
倒是希儿这个孩子看着讨喜,乖乖的坐在老太太旁边,六岁的孩子,正是嬉笑调皮的年纪。
林琅观察了他很久,都没见他笑过,一双灵动的眼睛回望着你,就能看出孩子骨子里的沉静。
也不知道陈修仪上辈子是积了什么德,才生出来这么招人喜欢的孩子。
“先生,娘亲说您是个大才子,让希儿多和您学习。”
这么不善言辞的孩子,竟然会喜欢和楚连秋待在一起,而且主动过来和他攀谈,林琅一阵愕然。
更惊讶的,还是楚连秋的反应,竟然异常的温柔耐心。
“我给你选的那几本书,可还喜欢?”楚连秋一脸笑意的捏了捏孩子的脸颊,“ 去了学堂,认真和先生一起学习,不可好高骛远。良木虽多,择优而栖。”
这样一番大道理,林琅听得都有一阵迷糊,这孩子倒是通透,沉思了一阵,重重的点头。
“先生,希儿明白了。”
他那副乖巧的样子,很是招人喜欢,林琅忍不住用手指戳了戳他的小脸颊,用自以为还温柔的声音道:
“小家伙,你明白什么了啊,给姐姐说说!”